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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爺家的影后老婆颯爆了

第五十章 宣誓主權(quán)

凌爺家的影后老婆颯爆了 人生涼薄 2312 2021-12-10 19:45:27

  “不要!”

  韓暮雪再也忍不住了,她大喊著全力用手肘擊在了董邑的前胸,轉(zhuǎn)身順勢抓那只牢牢抓住她喉管的胳膊一拽,正要下死手,卻聽到對方低低在她耳邊醇厚的輕笑。

  “丫頭,這個男人不錯,愿意為了你下跪!他一定喜歡你!好好把握!”

  最后一句話在韓暮雪的耳邊像是一道驚雷,瞬間就炸開了。

  他一定喜歡你,他一定喜歡你……

  她有些失魂落魄,等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舉目望去,哪里還有董邑的身影……

  “你沒事吧?”

  看著似乎丟了魂兒的韓暮雪,凌子越很是擔(dān)心,抓著她肩膀,幽深的冷眸熱切的緊盯著她。

  韓暮雪抬眼,再也藏不住的渴望,杏仁眼里亮晶晶又濕漉漉的,仰望著他。

  “凌子越,其實(shí)你心里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

  時間靜止了,韓暮雪能聽到耳邊有風(fēng)兒卷攜著枯葉的沙沙聲。

  她的鼻尖在滲出汗水,死死盯著凌子越的小臉皺皺的,都是緊張。

  凌子越一時語塞。

  他過去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什么是愛情,也從來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喜歡過一個人。

  他能隱隱明白,韓暮雪在自己心里是不同的,可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愛情,更不會表達(dá)。

  二十七年的人生里,他這個學(xué)霸有了也想逃課的科目。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p>  慌亂之中,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脫口而出這樣荒誕不經(jīng)的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他眼見著韓暮雪眼中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亮光,一下子黯淡熄滅,又恢復(fù)了同坐在車上時一樣的冷漠。

  他到底在說什么啊……

  話一出口,他真的懊悔不迭,尤其是看到韓暮雪這個反應(yīng),他的防線全面崩塌。

  怎么辦,怎么辦,他好像說錯話了啊……

  心里抓心撓肝不安地要瘋了。

  “你應(yīng)該挺忙的,晚上還有事?”

  “晚上去顧家吃飯?!?p>  腦子亂的結(jié)果就是他持續(xù)踩雷,不經(jīng)大腦脫口而出的話,讓韓暮雪更加難過。

  “顧家,顧翩翩家啊……”

  韓暮雪喃喃自語又念叨了一遍,心里如同是寒冬臘月里,又當(dāng)頭被潑上了一大桶冰水。

  他果然心里還是更喜歡青梅竹馬,嬌滴滴圍著他轉(zhuǎn)的小妹妹一點(diǎn)……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祝你晚上用餐愉快!”

  韓暮雪的語氣明顯比之前更加的冷了,凌子越不明白她為什么生氣,可心里又有些別扭,看著韓暮雪轉(zhuǎn)身低頭抱著自己胳膊的落寞背影,只是徒勞地張張嘴,說不出一句挽留的話。

  “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他無力的垂下手,像是堵氣的自言自語,又不知道該怎么解決。

  病房里光線昏暗,亂舞的細(xì)塵在投進(jìn)來的幾束微弱的光柱里上下漂浮著。

  秦琴依舊坐在床頭,背對著觀察口。

  此時她手里不再抱著那個被她當(dāng)做是女兒的白色枕頭,而且手握一把古樸的桃木紅漆色小梳子,一遍又一遍為自己梳理青絲,低聲吟唱著。

  “一梳梳到頭,二梳白發(fā)齊眉,三梳兒孫滿堂,四梳永諧連理,五梳和順翁娌,六梳福臨家地,七梳吉逄禍禍,八梳一本萬利,九梳樂膳百味,十梳百無禁忌!”

  眼見得烏云之間已有了不少銀絲,她的眸底一凌厲,也不顧疼痛,生生拽下了一片,連著黑的發(fā)根一起,要吞人的眼神駭?shù)萌诵母晤潯?p>  伴著時不時的驚聲怪叫,病房里響起了細(xì)微的腳步聲。

  “你來啦?”

  秦琴似乎早在已恭候多時,她嘴角泛起一抹滿意的笑。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我在這里關(guān)的太久了,久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p>  秦琴并不回頭,還是對著那堵密不透風(fēng)的墻,監(jiān)視器里看著好像在自言自語。

  “你能來就太好了,我終于可以自由了!”

  她緩緩轉(zhuǎn)身,紅著眼,原本整日呆滯或是驚惶的臉,已經(jīng)噙了惡魔的笑,隨后她自顧自站起身,就正站在病房的監(jiān)視器下面,挑釁般將自己的一節(jié)小拇指塞進(jìn)干涸的嘴里。

  隨后醫(yī)護(hù)人員就聽到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幾個人慌忙闖進(jìn)病房時,只見秦琴伏在地上,面前不遠(yuǎn)處滾落了一團(tuán)像是人指的,血肉模糊的東西。

  他們七手八腳把人弄上小推車,拿上斷指,剛推到大樓外的空地,就有急診的救護(hù)車如同從天而降,幾個醫(yī)師也沒懷疑,還在感嘆友院的出診速度之快,把人抬上車之后,只留了兩名跟車。

  卻不料剛上車沒多久,就被人腦后重?fù)?,直接半路被扔下了車?p>  “韓夫人,您好!”

  車上一名化妝的假大夫,扯下口罩笑的邪氣,正是神秘男人周子奇。

  秦琴奮力坐起身,疼痛讓她額前的碎發(fā)已經(jīng)濕透了,她卻前傾著身子,終于從地上撿起自己那枚血肉模糊的斷指。

  對上周子奇不明所以的眼眸時,面上表現(xiàn)得很沉靜。

  “請叫我秦小姐。”

  她高傲的仰著下巴,鎮(zhèn)定的交出自己那枚斷指,就用斷了小指的那只手。

  滿手的血污漬,鮮血染紅了整個手掌順著單薄的病號服向下蔓延,她卻眉頭都沒皺一下。

  “我們秦家過去也是做碼頭生意的,規(guī)矩我懂得,這枚斷指算我的誠意?!?p>  周子奇放聲大笑。

  “秦小姐不愧是秦老的傳人,夠狠!”

  韓暮雪很郁悶。

  她的腦海里總是不自覺浮現(xiàn)出凌子越淡淡回復(fù)她要去顧家的那張冷漠的臉。

  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有青梅竹馬,她也有!!

  她拿起手機(jī),準(zhǔn)備找言洛出來喝頓大酒,散散心,翻來翻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通訊錄里還有聊天軟件里都根本找不到言洛這個人了。

  什么情況?

  她翻看了半天,忽然靈光一閃,意識到一個可能性:她跟凌子越互換的那幾天,這廝一定是動過她的手機(jī)了……

  好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他的手機(jī)沒給自己,卻暗戳戳動她的手機(jī)?

  她有些氣急了,當(dāng)即給始作俑者撥去了電話求證。

  “喂?”

  “?”

  電話里是一個溫柔又嬌滴滴化骨柔的女聲。

  “子越哥哥在洗zao呢,稍等一會兒?!?p>  洗澡??

  他去顧翩翩家洗澡??

  什么意思??

  這就準(zhǔn)備在人家留宿了??

  韓暮雪只覺得心頭彭地一下就炸開了,輕易就點(diǎn)燃了她心里的炸藥桶。

  她的拳頭握緊,嘴上決不認(rèn)輸。

  “睡我睡過的男人,很開心嗎?”

  “你誰???”

  這嗓音淡淡的,性感又低郁,聽不清楚是什么人,但充滿了濃濃的宣誓主權(quán)的意味。

  凌子越正好從廚房出來,看到顧翩翩拿著自己的手機(jī),馬上臉上就有了半分的怒意。

  “顧翩翩你做什么?”

  她竟然擅自去接自己的電話。

  凌子越長腿疾步走來,劈手奪過手機(jī)的時候,那頭已經(jīng)是嘟嘟的忙音了。

  “子越哥哥,麻煩女人是誰?”

  麻煩女人是凌子越給韓暮雪的備注。

  “你不用知道?!?p>  凌子越語氣不善,他討厭別人窺探他的隱私。

  看著他端著冬棗走去父親房間的欣長身影,顧翩翩心有不甘。

  難道子越哥哥有女人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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