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穢之詩

第五章 希斯克·肖夫

穢之詩 薩姆沙一動不動 1758 2022-07-28 09:43:13

  戴著墨鏡的男人坐在酒吧的吧臺處一言不發(fā)的喝著剛調(diào)出來的“冰茶”,而一旁穿著工作服的調(diào)酒師正在擦拭著杯具。

  環(huán)繞播放的爵士樂與店內(nèi)那恰到好處的燈光讓人將一天的勞累放下。

  男人名為希斯克·肖夫,是個喜歡戴著墨鏡的奇怪男人。當(dāng)過酒水工,酒店服務(wù)生以及保險推銷員,而如今的他正在東區(qū)的一家“邊緣化”的鐘表店工作。

  “你最近工作忙嗎?”年紀(jì)大約在四十左右的“地中海”調(diào)酒師問道。

  “還好。”他抓了抓深褐色的頭發(fā)回答道。

  這家名為“黑爵士地下酒吧”是他最常來的一家,這里的老板也兼調(diào)酒師性格隨和,并且酒水在十一點鐘以后就會對半打折,因此自己不需要花費太多錢就可以點上一杯不錯的酒。

  調(diào)酒師知道來店里的每一位顧客喜歡的話題,面前這個名為希斯克·肖夫的男人也是如此。

  “左城最近可真是不安定呢,什么盜竊案,殺人案,真讓人懷疑法都奇警察局的那群飯桶的能力。

  男人聽到這笑了笑,隨后將喝完的“冰茶”(一種酒)平穩(wěn)地放在吧臺上。

  店內(nèi)的光線照在玻璃杯上映出了圓形的小光點。

  “不過就在今天早上,那群無能的飯桶倒是發(fā)揮了些許作用,他們抓捕并處死了名為‘Jakey’的連環(huán)殺人犯?!?p>  調(diào)酒師眉飛色舞的講述著全過程,而希斯克·肖夫卻表現(xiàn)的十分平靜。

  “”調(diào)酒師似乎很是尷尬這個男人不為所動的表現(xiàn)。要知道凡事來店里的顧客聽聞到這消息后無不表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吃驚”模樣。

  “你知道的,我是在鐘表店上班的,這種爛大街的消息早就知道。不過嘛,那個殺人犯是在昨天下午死去的。”希斯克·肖夫笑著從口袋中掏出一盒“林肯公園”牌香煙。

  “昨天下午?”

  這個消息勾起了調(diào)酒師的好奇心,他立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器具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固定位置,以便需要時將它取出。

  “那可不是嘛,這件事情甚至一度讓整個法都奇震驚,而他們卻無能為力,無論是上面的大人們還是法都奇的警官大人?!毕K箍恕ばし騼?yōu)雅的用單手彈出一支煙,隨后用印有狼頭的打火機將其點燃。

  “不過,即使名為Jakey的殺人鬼的技術(shù)與手法再高超,最后還是無能為力的被‘mystery’協(xié)會所派出的毛頭小子所解決,請記住解決他的不是法都奇警察?!毕K箍恕ばし虿[著眼睛,享受著來自煙草與多巴胺的刺激。

  “你這是從哪聽來的三流消息?難道報道的消息是假的?這不可能吧?!?p>  “不不不,在蒙上紗的鳥籠中的鳥怎么會清楚的看見外界?”希斯克·肖夫嫻熟地吐出煙圈說道。

  “Jakey,那個殺人鬼可是女巫哦,注定要被流放到駁塔,然后讓‘桑松家族’用斷頭臺將頭顱剁下的罪惡存在啊?!?p>  “女巫?那一切都可以說得通了,這種宛如下水道的污垢般的存在注定就是被處死然后尸體拿去喂野狗的渣滓啊。”調(diào)酒師憤懣地說道。

  “不過,你們真的理解女巫嗎?恐怕是萬分之一都不了解吧?!毕K箍恕ばし蛐χ檬种改笾鵁燁^在吧臺上碾了碾。

  “居然幫女巫這種‘怪物’說話,喂!你不怕被人舉報后到駁塔嗎?!”調(diào)酒師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面前這個大談觀點的男人,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些許不對勁,于是右手緩緩地伸向放著燧發(fā)槍的屜子。

  “大叔你可不要對任何一位顧客產(chǎn)生不好的想法哦,畢竟不用異樣的眼光看待每一個顧客也是生意經(jīng)哦。”

  希斯克·肖夫看破了他的企圖,于是伸出左手輕輕地抓住了他的右手。

  “您的屜子里是不是有把M1740型號的燧發(fā)槍啊?在黑商那里買的吧,盡管威力不怎么樣,但是被打上一槍恐怕會很痛吧。”

  “雖然恐懼是人的本性,但是我可是十分厭惡懷疑的啊。”

  調(diào)酒師顫抖地看著面前這個有著野獸般洞察力的男人,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確定面前的這個男人肯定不是等閑之輩。

  “你……是強盜……嗎?那你為什么每天都要過來……點一杯酒……?”調(diào)酒師哆哆嗦嗦地問著。

  “錯了哦,大叔,我可不是什么強盜,況且大叔調(diào)的酒也很好喝啊?!毕K箍恕ばし?qū)⒛R取下。

  調(diào)酒師清楚的看到,他的右眼不是人的眼睛,反而像是大型野獸的眸子。

  “不過,我可是……”

  “女巫啊?!?p>  “Roar(呼嘯)”伴隨著希斯克·肖夫念起此詞,快要消散的煙圈瞬間凝結(jié)成了面目猙獰的狼頭沖向調(diào)酒師。

  很不巧,調(diào)酒師來不及躲閃,被狼頭吞下了整個頭顱。

  伴隨著野獸的嘶吼,裝滿佳釀的瓶子破碎之聲,昏黃的燈光以及男人的尖叫,這仿佛是發(fā)生一瞬的事情讓左城東區(qū)又增添了些許恐怖的氣息。

  “這下半個月沒有酒喝了呢?!蹦腥嗣媛犊嗌牡沽俗詈笠槐氨琛?,接著一飲而盡。

  “要是那大叔沒有觸及我的紅線恐怕自己也不會殺他吧。”希斯克·肖夫想。

  “算了,大叔你也早點安息吧?!毕K箍恕ばし虿倨鹨黄烤圃蚁虻恼{(diào)酒師后,將打火機隨手一扔。

  “畢竟我還要開始無休無止的復(fù)仇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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