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蛇鼠一窩,生死瞬間!
宋子冉順著線索又繼續(xù)查了一下于煬的IP。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還不少。
于煬不僅參加過一些名氣稍小國際賽事,而且還接了不少單子!
互聯(lián)網(wǎng)這塊水很深,亦或者說很黑,宋子冉瀏覽了下于煬接的那些單子笑了笑,看來人還沒壞透,拉一把到也無妨。
轉(zhuǎn)眼秋老虎要到了,原本停了一個多月的知了重新叫起來。
諾大的房間里就只有宋子冉面前的電腦屏幕亮著微光。
女孩目光深沉的看著那些照片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應該是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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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學生們照常到校。
和昨天的傳言不同,今天學校已經(jīng)演變出了幾個關(guān)于于煬的身世的版本,大有不把于煬名氣搞臭誓不罷休的意味。
高三的壓力讓學生們喘不過氣。
現(xiàn)在好不容易讓他們逮到個機會能八卦誰都不愿錯過。
結(jié)果事態(tài)在學生的催化下短短半天就有風聲傳到一些家長耳中。
于杰聽著小弟給的匯報慢慢露出笑容。
看吧!他還是斗不過自己!
爸爸那邊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再加上之前于煬還有作弊嫌疑,只要家委會能出面干預他于杰就不相信于煬這個私生子還有臉呆在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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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煬坐在教室耳旁全是討論聲。
人云亦云,有些消息假的也被傳成了真的。
現(xiàn)在除了黃振和王軒,根本沒有人敢靠近他。
下課后于煬煩躁的去了趟廁所。
男生夾了支煙在手里,廁所人來人往,不少打量目光他也不在乎。
拿出打火機就這么點燃,男孩抬起手猛吸了一口。
噴薄而出的煙霧將少年的臉籠罩其中,淡白色的霧氣似乎驅(qū)趕了絲絲陰郁,朦朦朧朧間讓人看不真切他那雙藏著恨的眼。
恨么?他應該是恨的吧,但...又能有什么辦法?
于煬不知怎么的想起昨天小樹林里宋子冉那雙眼睛。
她是在嫌棄自己嗎?嫌自己臟,嫌他是小三的兒子。
于煬越想越煩躁,扯開衣領(lǐng)才覺得稍稍能喘口氣。
一支煙燃燼,煙頭被丟在地上狠狠捻了一腳。
洛白不喜歡煙味,走到廁所門口的時候他就聞到,所以最后沒進去一直站在門口。
等人走出來,洛白立馬上前,“喂!于煬,聽說你還會電腦?”
于煬原本低垂著頭,手插在口袋里壓根沒看人,但聽到洛白說了什么后男生猛然回頭。
那雙眼睛可不是之前的無所謂摸樣,一股陰狠的勁都讓洛白以為子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
洛白伸出手想拍拍面前的人拉拉好感度,“別激動,我也沒什么惡意,恰巧也學了點皮毛,有機會找你切磋切磋?”
于煬直接把伸過來的手拍下去,但突然想到這人是宋子冉弟弟又有些后悔。
算了,他連名聲都不在乎還在乎這些干什么。
于煬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往前走,洛白卻樂此不疲的跟在他身后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我說你之前作弊的事怎么不好好給老師解釋幾句?明明動動嘴皮子就能解決,現(xiàn)在非得搞得這么麻煩!”
于煬沒回答,只是眉頭皺著。
這個洛白怎么回事?著嘴巴上機關(guān)槍了?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于煬想著想著思緒不知道怎么又飛到了宋子冉身上。
還是宋子冉好,安靜又穩(wěn)重,可.......
可他是私生子,是臭蟲,是一個不該不受所有人期待的罪孽而已.....
洛白看著水火不進的于煬嘆了口氣。
他還沒見過這么難聊的人,這心里防備也忒高了,看來這人不好搞定啊,師姐有得忙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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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學,于煬沒有去食堂而是走向校門口。
他那個名義上的母親給他發(fā)了信息,說中午要來找他。
男孩抿著唇,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走向校門口。
洛白站在教學樓走廊上,宋子冉就在他旁邊。
洛白看著樓下緩緩移動的人影,“姐,你說于煬現(xiàn)在去校門口要見誰?”
宋子冉看了一眼就收回眼神,語氣淡漠,“不知道?!?p> “先去吃飯?!?p> 洛白丟掉隨意摘的花,“好嘞!”
校門口,李蘭動作有些局促的看著這個早就比她高出不少的兒子。
可能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李蘭想伸出手摸摸兒子,但是直接被于煬躲掉了,那神色明顯是十分的不耐煩。
“有話直說,等會我還要回去上課。”
李蘭唯唯諾諾的收回手,喊了句“煬煬”,于煬卻直接扭過頭不看她。
李蘭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生來就性情淡漠,和誰都不親近,但是她現(xiàn)在也沒辦法了。
她迷上賭博欠了不少錢,女人回來找于啟桓要錢,結(jié)果男人不僅不給錢還罵了她一頓。
她現(xiàn)在能找的人只有這個兒子了。
于煬看著面前的女人久久不開口直接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李蘭連忙追上來。
“于煬!”
男生停住腳步,只是回頭看她的那一眼全是冷漠和尖銳。
李蘭被他這一眼看的頭皮發(fā)麻,但最后還是沒能開口。
還在上高中的學生能有什么錢,她真是鬼迷了心竅了!可惜女人這輩子也猜不到,就是自己丟了的兒子身家已然超乎她想象!
于煬一個人又走回教室,甚至午飯也沒去吃。
對于母親這個稱呼,于煬的印象停留在課本里,他沒有母親,也不會有母親。
沒搞到錢的李蘭沒有放棄,她又去找了于啟桓一次。
不過這次好像有點戲。
于啟桓前段時間身體不適去醫(yī)院檢查身體,結(jié)果這一查居然發(fā)現(xiàn)得了肝癌。
如果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肝源他極有可能因此喪命。
但肝源哪是這么容易就找得到的,于啟桓把念頭打到了于煬身上。
跟確切的說是盯上于煬的肝。
可惜于煬就是個硬骨頭,不服管教,自從他初一那年搬出去后于啟桓從來就沒有見過他回家一次。
于啟桓怕死,他賺了這么多錢還沒享受完吶!而且他只是要于煬一半肝而已,沒什么的......,男人自我催眠著。
但當務(wù)之急是讓于煬心甘情愿的回來,只有人在于家才能控制他。
先回到于家,再發(fā)生些什么意外,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