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少年黑化
第二道鈴聲打響,“考試開始,考生開始答題?!?p> 所有人都提著筆開始齊唰唰的寫起來,教室里頓時就只剩筆尖在紙上摩擦的聲音.....
宋子冉這次沒有拿著卷子就倒頭大睡,而是拿著筆隨意在卷子上圈圈劃劃了幾下,但也僅限于畫了幾下。
畫著畫著半張卷子就畫過去了。
等宋子冉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一半的選擇題正想停筆時,腦海里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天男人說她考到年級第一就給她帶糖的場景。
原本正想填上一個錯誤答案的手硬生生轉了個彎,選了個正確的答案填上去。
都做了半張卷子了,算了,就當再騙點糖吃吃,盡管她的實驗室已經(jīng)快把配方研究出來......
第一天考了語文、數(shù)學,26班的同學們回到教室都沒誰對答案,畢竟她們多數(shù)靠運氣,平時這些題也不會做,考試更不會做。
但是一班卻不一樣,不少同學情緒在第一天考試結束后都明顯的低落起來。
這次的卷子很難,難得讓她們懷疑人生。
阮軟趴在課桌上唉聲嘆氣,“啊啊啊為什么數(shù)學卷子那么難啊,我大題就會做一二題,幾何題都沒做出來?!?p> 阮軟一臉沮喪,宋婉兒也好不到哪去,數(shù)學她有兩道大題都沒有做出來。
看著宋婉兒也悶悶不樂的樣子,阮軟這次意識到卷子可能真的超級難,連忙安慰,“放心啦!婉兒你這次肯定還是第一,這么難的卷子你都不會做,其他人更別說了...”
第二天考試繼續(xù),于煬就坐在宋子冉前面兩個位置,男生看著后面不茍言笑的人愣了愣。
他本來想說點什么但又沒說出口,兩位監(jiān)考老師正巧拿著考卷走了進來。
“手機手表什么的都交到講臺上來哈,要說被發(fā)現(xiàn)了一律俺作弊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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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考兩天,高三學生都苦不堪言,不過這也是讓學生提前適應大型考試的最佳方法。
畢竟將來的高考可不僅僅是一個學校的競爭,更是整個燕京甚至全國的競爭。
提前一點讓他們接觸難題正好可以挫挫他們銳氣,讓學生提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水平。
只是考試結束第二天,甚至成績都還沒出來,附中傳出了一件大事!很大的事!
這次月考有人作弊!
而且作弊材料還是被人匿名放在一班班主任范金和的桌子上。
只是為何要放在范金和那里?
范金和是高三年年級的年級組長,處理本年級作弊倒也合理。
26班的學生原本等著班主任肖舒芳來上語文課,但左等右等也沒等來小老師,反而等來了一個學生急匆匆把于煬喊走。
范金和辦公室。
男人正不講情面的一通數(shù)落肖舒芳。
肖老師看著眼眶還有些紅,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哭了。
于煬剛走進辦公室就被范金和叫過去,那架勢像是他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罪。
沒過多久,于煬重新走回了教室.
只是渾身都散發(fā)著低氣壓。
要是現(xiàn)在不長眼的去惹他一定會被往死里揍一頓!
宋子冉剛才去廁所了,回來的時候正好撞見走回教室的于煬。
看著渾身帶刺的男生,宋子冉眉頭皺了皺,但也沒過問。
26班消息比較靈通的同學已經(jīng)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你們知道么,聽說這次考試居然有人敢作弊!”
“咦~誰膽子這么大啊,肖老師不是還強調(diào)過考試紀律么?”
另外一個女生看了一眼最后一排,“那個作弊的人不會是于煬吧?剛才好像他被喊去辦公室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不過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多半就是剛才被喊出去的于煬了。
雖然他成績不好,也不至于作弊吧?
但于煬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
少年冷冷的看著班上相互討論的同學,一雙漆黑的眼眸落在課桌前。
剛才在辦公室的時候范金和和他當面對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作弊。
范金和想讓于煬親口承認,但他就是什么都不說,甚至最后冷冷的看了范金和一眼轉身就走。
范金和也被氣到了,“你今天要是敢走,附中就不會要你這樣的學生!頂風作案,公然作弊,現(xiàn)在居然還目無師長敢頂撞老師!我們附中不需要你這樣的社會敗類!”
于煬離開前輕蔑的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范金和。
“那您呢?您這種人還不如我這個敗類吧!”說完也不理身后人是什么表情直接離開。
肖舒芳已經(jīng)閉上眼睛不想說話,她看的出來于煬是個好孩子,但怎么就是不解釋幾句呢!
范金和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最后只能顫抖的用手指著扭頭就走的于煬和肖淑芳告狀,“肖老師,你看看!這就是你班上的學生!”
肖淑芳也不知道要怎么幫自己這個學生解釋。
剛才她一直站在旁邊,范金和咄咄逼人,于煬又嘴硬不解釋,她也要急哭了。
范金和生氣歸生氣,但他權力還沒有那么大,不能直接處置學生。
等人走后,男人嚷嚷著一定要把這個事情報給校長!讓校長來處理這個目無尊長的人!
傍晚,王軒和黃振通過自己家里的關系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晚上下晚自習后,兩人連忙湊到于煬身邊,“煬哥,這事要不要我讓我爸那邊出面干預一下?”
黃振父親在附中也有股份,介入調(diào)查順便打個招呼還是很容易的。
于煬煩躁的從口袋里摸了一根香煙點上。
“別管這件事?!蹦钦Z氣要多冷就有多冷。
說完直接一個人往前走去。
黃振和王軒對視一眼,都低下了頭。
于煬這人脾氣古怪的很,當初他們能玩在一起也是偶然。
于煬出手大方,而且話不多,王軒好黃振雖然都是富家公子,但沒那個學習的心思,整日和于煬一起玩倒也樂得自在。
但是快三年他們也沒摸清楚于煬到底是什么來頭。
按理說出手這么大方的富家公子他們也該都認識,兩人不知道的是于煬的確是某個家族的公子,只不過是個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