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外面,兩位隊友劉金鵬和林嘉,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由于他太受小姐姐們的歡迎,導致后臺男生都不愿意多待。
看到他出來,劉金鵬和林嘉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感受如何!”
“女人多了并不是好事,感覺自己被強暴了一樣,太嚇人了!”葉子書也笑著說道。
聽到他這么說,剛才心里還有點不是滋味的他們,頓時感覺大快人心,哈哈大笑了起來,葉子書也跟著笑了起來。
“走吧,還想待在這里繼續(xù)表演?”葉子書看時間差不多了,想要趕緊回宿舍,繼續(xù)他的寫作大業(yè)。
走在靜謐的校園里,劉金鵬突然說道:“真想這一刻變成永恒!”
“怎么,不過癮?”葉子書說道。
“沒有享受到掌聲和鮮花,永遠無法體會到那種滋味,一旦體會到,就會讓人上癮!”林嘉接過話說道。
看樣子他們兩個是深有感觸,觀點竟然驚人地一致,讓打算就此別過得葉子書,停下了腳步,說道:“你們真的想要再次體會這樣的感覺?”
“那當然,相信沒有人會拒絕!”劉金鵬說道。
“我們?nèi)四軌蚓墼谝黄穑菜闶怯芯?,這樣吧,我近期會寫一張搖滾專輯,到時候邀請你們一起演唱,如何?”葉子書問道。
“那當然是極好的!”劉金鵬和林嘉異口同聲地說道。
聽到他們這么說,這事就算是定下了,不過他忍不住提醒道:“雖說我在音樂上有些才華,但是我志不在此。
之所以要做這些音樂,主要還是因為家里窮,都快沒錢吃飯了,所以你們兩位想要在音樂上繼續(xù)的話,就需要另外考慮了?!?p> 他這是勸告他們,如果當做愛好,在學校里搞搞問題不大,他暫時還有精力來做這些事情,但是當做職業(yè)的話,就需要他們另謀出路。
如果沒有特別的才華,想要在音樂道路長期走下去,難度很大,多少名噪一時的樂隊,最終下場都差不多,大部分算是徹底離開了音樂這個行當。
而劉金鵬的專業(yè)是應用物理學,而林嘉的專業(yè)是化學,兩人都不是純正的音樂人,只是家里家境尚可,從小學接觸樂器,基礎功底算是比較扎實的。
但是會樂器并不等于能夠走得長久,最重要的是能夠演唱,還需要寫歌作曲,這才是一支樂隊能否長久的根本。
他們?nèi)齻€人臨時組個樂隊,有他在,歌曲自然不是問題,但是他離開后,就成為無根浮萍,難以為繼。
“以你的才華,在這條路上應該能夠走得長遠吧?”劉金鵬說道。
“我確實是有這個自信,但是我志不在此,一個國家少了一位著名歌手,并不會有什么損失,但是一個國家少了一個著名的科學家,差別可能就有點大。
而將自己的命運和國家的命運緊密聯(lián)系起來,才能夠支撐一個人走得更遠,而我的目的就是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國家盡快強盛起來?!比~子書神情嚴肅地說道。
雖然他們還無法理解他的這番話,但是也被里面的感情所感染,至少他們對葉子書有了一番新的看法。
“不管如何,只要有需要,找我們就行!”劉金鵬說道。
這話的意思他明白,就是他如果想要繼續(xù)搞搖滾,可以找他們,三人一起打天下,如果不搞搖滾,他們也會繼續(xù)自己的本職工作。
葉子書沒有回話,而是伸出的手,劉金鵬和林嘉看到他的動作,也伸出手來,三只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但都沒有說話。
然后三人繼續(xù)往宿舍區(qū)走去,走著走著,葉子書感覺心中的淤積不吐不快,于是張口就來了一段歌曲。
“人生短短幾個秋啊
不醉不罷休
東邊我得美人哪
西邊黃河流
來呀來個酒啊
不醉不罷休
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他是用自己的嗓音模仿原唱李麗芬的聲音唱的,讓走在他身邊的兩位隊友,頓時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怎么樣,是不是非常適合現(xiàn)在這個心境?”葉子書笑著說道。
“這首歌叫啥?”
“你還能唱出女中音?”
兩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葉子書笑著說道:“臨時想的,就叫《愛江山更愛美人》吧,至于發(fā)出女中音,這很難嗎?”
說完,他有模仿了鄧麗君的聲音,唱了段《甜蜜蜜》。
“當你完全掌控自己的嗓子,幾乎可以模仿任何一種聲音。”葉子書笑著說道。
聽到他這么說,以及剛才的表現(xiàn),劉金鵬和林嘉,默默地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后在拇指朝下,啐了口:“切!”
他知道兩位隊友是故意氣他的,他不但沒生氣,反而感覺比之前要真實很多,這種平等的感覺,真好。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說道:“我的境界你們不理解!”
話音剛落,就引起兩位隊友的強烈反擊,幸好跑得快,頓時三人兩個在追,一個再跑,跑了足足兩百米,才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
“真羨慕你的才華!”三人躺在地上,劉金鵬忍不住說道。
聽到劉金鵬的話,林嘉也沉默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們也算是有些藝術細胞,但是和葉子書相比,就如日月爭輝一樣,不可相比。
“‘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老天不會太偏袒一個人,打開一扇窗戶必然會關閉另外一扇窗戶,得失之間只有自己才能體會!”葉子書緩緩地說道。
“我們很想知道,老天給你關閉了哪扇窗戶?”心直口快地劉金鵬忍不住吐槽道。
這話問的,竟然讓葉子書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只是感慨而已,你們這么認真真的好嗎?
看到他不說話,一旁的林嘉也忍不住說道:“是不是到現(xiàn)在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扇窗戶?”
聽到他這么說,葉子書很想說,本來是不想裝B的,畢竟大家還是朋友,沒有必要再刺激他們,既然如此窮追不舍,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于是他使用回憶的語氣緩緩地說道:“我從懂事起,就很明白人生有得失,為了擺脫已有命運軌跡,每天都是學習20個小時,十年間從來沒有間斷。
你們看到的情況,是用我失去10年童年快樂換來的,這算不算是老天給我關的那扇窗戶?”
聽到他這番像是裝B,又不像是裝B的話,兩位隊友頓時沉默了,都不知道從哪個角度說了。
是贊嘆他的毅力驚人,還是同情他的童年,好像哪一個都不得勁,干脆沉默以對。
“行了,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就此別過吧!”劉金鵬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說道。
林嘉聽到他這么說,也麻溜的站了起來,拍拍屁股,直接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樓,留下葉子書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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