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倒沒有她想的那么多復雜的儀式,董教授上臺致辭完就到了新人交換戒指的步驟。
這是自己第一次看見他們的婚戒,和想象中的很不一樣,不是碩大的鴿子蛋,而是讓人過目不忘。
玫瑰金材質(zhì)的素圈,在粉色主鉆附近鑲嵌了一圍碎鉆是朵小小的玫瑰花,時好看著他低頭將那朵小小的玫瑰花圈在她無名指上。
眾人起哄新郎親吻新娘,她有些羞澀的垂下眼眸。
還沒來得及反應,自己的額上被人落下一個輕柔涼薄的吻。臺下起哄意味更濃,甚至幾桌喝了點酒正在興頭,酒意微醺的年歲相差無幾的平輩們都拍著桌子起哄再親一次。
修辭卻難得眉眼帶笑,攬著她沒臉沒皮的說了句,“小姑娘臉皮薄,增進感情的事情我們私下來?!?p> 這下就連主桌上那幾位不茍言笑的長輩都有些笑意,尤其是修老爺子樂呵呵說自己抱上重孫子指日可待。
本來面上有些掛不住的修嵌樺聽到自己父親都這樣說了就沒再太過分追究剛剛修辭在臺上的失態(tài)。他最討厭修辭嬉皮笑臉沒個正形,從小就教他不外露情緒,好在這些年他也中規(guī)中矩沒太過分。
只是修嵌樺沒有想到按照標準一手培養(yǎng)長大的兒子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喜怒無常,一意孤行的和他作對。
哪怕是婚姻大事都可以自己隨便做決定,百般衡量,權衡利弊之下終于還是接受他修嵌樺的兒子娶了一個沒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女人。
她戴上婚戒后就被云念帶著離場,造型師團隊早就已經(jīng)按部就班的分好工,她的綰發(fā)被人輕輕拆下,沒有染燙過的一頭秀發(fā)就這樣自然垂下散落披在身上,一個小姑娘麻利的挑起額上幾縷碎發(fā)編到后腦勺上。
帶著白色口罩大眼睛的化妝師小姑娘沒有把她臉上的妝容全部卸掉,只是輕輕的用棉簽給她眼妝上的亮片眼影卸掉,涂上了個比較溫柔的粉棕色系。就連口紅都變得比剛剛的顏色更為成熟濃郁的楓葉紅。
看著鏡子里換上敬酒禮服的自己,時好微微失神,明明只是換了一身衣服,換了發(fā)型,修改了臉上的妝容。
一時間她好像從狡黠少女搖身一變溫婉成熟的女人,頗有些初為人妻的韻味和羞澀。
云念圍著她轉了一圈又一圈,連連稱贊,“要我說,修辭那個人全身上下就眼睛最毒,眼神出奇的挑,審美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的。就連我這個美麗大方漂亮優(yōu)雅的成熟的都市麗人都自嘆不如?!?p> 時好不經(jīng)意的抽了抽嘴角,不動聲色的把云念放在自己胸前的咸豬爪拿開,“他不僅眼睛毒,嘴巴也毒。比如你剛剛的一番話如果他聽見了一定會讓你領教一下的?!?p> 云念聽罷連忙柳葉豎眉,“溫時好!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
時好輕笑沒再說話,云念有句話說的不錯,修辭的眼光的確很毒,只不過她領教的都是自己身上穿的禮服和一些首飾的款式。
至于看人的眼光,宋夕顏也是炙手可熱的國民初戀女神,他的眼光一直都很好。
時好的笑意漸漸斂起,目光平直的看向鏡中的自己。魚尾裙設計的禮服,顯得她身材窈窕卻又不過分,紅色襯得她皮膚冷白,淺淺一笑而莞。
云念輕蹙眉,她看出了時好的反常。
她沒有很開心,哪怕在臺上的笑都是禮貌而疏離,大方而冷清。
可是嫁給修辭不是溫溫夢寐以求的夢想嗎?
云念沒有問,只是看著時好輕提裙擺走進長廊,回頭莞爾一笑“云念,走了?!?p>
念桉否
寶們,今天就更這些!?。?!我其實有顧慮,總覺得他們兩個現(xiàn)在有很多隔閡和不可言說的誤會特別難的去寫,總是在積蓄一場矛盾,總是隱藏一場爆發(fā)…我想把溫晴苧,宋夕顏的線埋的遠一點,可是又想讓時好和修辭“感情增進”!讓我再想想~我可以少更,但是我不能糊弄大家,不能為了更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