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小叔是怎樣算賬的,但是根據我所學的知識來分析“衡器”這家公司,卻發(fā)現已經要破產了。
我沒有什么感覺,因為這些事情小叔從來不讓我插手。
衡器破產,公司老董跳樓之后,小叔便和覃叔回澳門了。我沒有跟著回去,因為在這里我有牽掛。
小叔走之前去了一趟墓地。
他先是囑咐爺爺,讓他沒錢花來找我來要。接著又來到我父親的墓碑旁說道:“大哥,我給你報仇了。他死的挺慘了
許是小叔太會渲染氣氛,把我的眼淚都渲染出來了。
登機前,小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小子,好好照顧自己,有事給叔打電話。”
“行!”
我應到。
小叔走后,我找了一處相對于小姑娘比較近的地方住了下來。
流氓,我可從來沒有怕過的。
只是如今敵不動我不動。
敵要是動了我就報警。
我先是給他們看了看我身上的傷,然后又生情并茂地向他們描述了事情的經過。
他們本來是不相信的,后來許是我說的太認真了他們的表情一個個開始嚴肅起來。
“警察同志,就是這個樣子?!?p> “辛苦你了,這件事情我們會好好調查的?!?p> 一個警官握了握我的手。
“不辛苦不辛苦,為人民除害嘛。對了警察叔叔,要不要我?guī)湍銈兪占C據?”
“不用了小朋友,您現在回去等我們的消息就行?!?p> 好吧,我把手中的U盤往兜里一塞。忘了我也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少年。
不過U盤里的東西能不能流出去,全看他們的辦事效率了。
離開警局,我漫無目的的往回走。
路過一家裝飾品店我好像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瞳孔一縮,那是小姑娘!
我連忙倒退兩步,用貪婪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
小姑娘長大了許多,可她的模樣我還記得。
她買了一個漂流瓶,拿著它去了海邊。
我看見她把一封信塞進了瓶子里,然后又把瓶子扔進來海里。雙手握成拳頭支在下巴上,像是在祈禱。
他走后,我急匆匆地跳進海里打撈那個瓶子。
幸好被我撈到了。
拔開瓶塞,拿出信封。
看見上面的字我有些驚喜,同時也覺得鼻子酸酸的。
信上的第一句話是:寫給我親愛的蕭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