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到節(jié)目場景轉(zhuǎn)了一圈,天性活潑不得閑的他興奮道,“小希希,我們來玩吧?!?p> 小朋友,你真幼稚。
希繁根本沒看他,“不去?!?p> “去吧去吧,聽說還有獎品?!?p> 希繁只想結(jié)束他幼稚的想法,“幼稚。”
她突然聽見主持人大聲說道,“恭喜,二號隊伍獲得了第一名,獎品德易先生治病機(jī)會一次。獎品還剩三次?!?p> 德易先生?
云南的德易先生還有幾個?她記得書中說過云南法醫(yī)世家出了位神醫(yī)弟子德易,后期女主被病毒感染后束手無策,只有德易先生機(jī)緣巧合下成功救了紀(jì)皎。
希繁拉著祁陷就要去參賽,林漾疑惑,叫住她,“你去干嘛?”
“參賽啊?!?p> 林漾心道:不是說幼稚嗎?“要兩個人才行?!?p> “我知道?!?p> 林漾不解,“那你干嘛拉著你哥哥去不叫我。”
“你不行?!毕7敝毖?。以前她可是體育特長生,就連很對男生都跑不過她。
他不行?
林漾氣笑了,這是第二次聽見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第一次是紀(jì)皎,第二次是她,都看不起他?!
林漾直氣道,“我就看著你怎么哭著回來求我!”
被白色粉筆草草畫好的跑道上,有工作人員在祁陷與希繁的衣服上貼了個三號選手的紙條。
希繁牽著祁陷讓他坐在三號賽道的車上,祁陷好笑道,“你要推我?”
希繁挑了挑眉,“不然呢?”還他一個瞎子推她,聽著就怪好笑的。
祁陷記得之前抱著希繁的時候她的腰很細(xì),身子瘦小,他189的身高,抱著她的時候感覺她的身高和他差了一個頭。
這小身板的...祁陷有點想象不倒她推她的樣子。
她想推他也不勉強(qiáng)她,只笑道,“小心點?!眲e摔著。
希繁沒有聽出來他話中的調(diào)笑意味,她才沒那么嬌氣呢!
“比賽開始?!?p> 隨著主持人的話落,各個賽道的車子猶如飛起來了一般往前沖。
“臥槽,這次的選手是吃了猛藥嗎?!”
“是真的牛,就是三號怎么拍個女的來推車,那男的也好意思。”
“就是,三號已經(jīng)落后了?!?p> 支持人,“現(xiàn)在是四號選手領(lǐng)先!三號選手要加油??!”
就算不是沖在最前方,希繁也不該落后的,都怪四號選手突然把障礙物提向她這邊。
耍詐是吧!
希繁猛然向前沖,躍過多重障礙物,就在領(lǐng)先的時候,她將跑道外的沙子往旁邊的四號選手用腳不動聲色一甩,不出所料四號選手摔了一跤,“操!”
片刻,希繁飛速地推著車子沖向了第一。
主持人,“恭喜,三號選手獲得了第一!獎品德易先生治病機(jī)會一次。”
希繁擦了擦額頭的細(xì)汗,拉著祁陷下車來領(lǐng)獎。
主持人將一張票子遞給她,“拿著這張票,去德易先生家看病,上面有德易先生的地址?!?p> 希繁拿著小平板打字道謝,眾人疑惑她為什么用這東西發(fā)聲,也沒多問。
突然有一個壯漢來到希繁面前,指著鼻子罵她,“她耍賴!把沙子弄到老子腳邊!”
有人說,“我好像看到了?!?p> 聽見有人說這話壯漢立馬有了底氣,“看吧,這第一不做數(shù)!”
“呵,是誰在作弊?”祁陷雖然眼瞎,但不是聾子,聽得到壯漢將障礙物踢到希繁這邊的聲音。
有人道,“我看見他先將障礙物踢到三號選手這邊,才導(dǎo)致三號選手先前落后一大截的?!?p> “我也看到了?!?p> “我也是。”
無奈這么多人看到了,壯漢心虛狡辯,“老子又不是故意的!”
“哦,那希繁朝你甩了沙子也不是故意的?!逼钕萋朴频?。
“你!”無奈,壯漢只能氣憤離去。
希繁嘴角上揚,有些開心,將主持人給的能去德易先生看病的票子收好,伸手牽住祁陷向外走,正好看到了玩手機(jī)的林漾。
林漾心中還有氣,見希繁出來安慰似的牽著祁陷的手,放下手機(jī)說,“怎么?輸了?”
希繁揚了揚嘴角,從他身邊走過。
林漾不明所以,祁陷浮現(xiàn)著淡淡的笑意,“贏了。”
林漾吃味的看著倆人手牽手走,贏了也沒必要這么...顯擺。
就晚了個節(jié)目的功夫,天已經(jīng)漸漸黑下來了,希繁打了個哈欠,她回到原來的地方看到蘇以枝已經(jīng)將帳篷全部搭好。
蘇以枝見到她們回來,重重呼了口氣,“怎么才回來?!累死我了?!?p> 她將四桶泡面泡好放在桌子上,希繁擰眉,“怎么吃泡面,中午不是還剩下好多燒烤蔬菜嗎?”
一提到這個蘇以枝就來氣,“我就打個游戲的功夫,也不知道哪里來了個賊把食物都偷走了,連竹簽都沒剩下?!?p> 她無奈地道,“這不,只能吃泡面湊合湊合了?!?p> “……”希繁心道無語,去旅行也能遇上賊,她們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蘇以枝往她們后面看了看,“林漾呢?沒跟你們一起嗎?”
“哦,他吹風(fēng)呢?!币幌氲搅盅莻€臭臉希繁就想笑。
剛要拿起叉子吃泡面,希繁突然問祁陷,“你...吃嗎?”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棄。
祁陷久久不回答,正當(dāng)希繁以為他嫌棄了時,他說,“吃?!?p> “啊...”希繁沒想到他會回答一個字。
似乎是知道希繁‘啊’字的意思,祁陷嗤笑,隨意的語氣好像與他毫不相干,“以前可是連又冰又硬的饅頭都啃過?!?p> 希繁頓感五味雜陳,雖然書中沒有寫過祁陷以前怎么樣,但能憑勢力成為大佬的人,過去一定很苦,挨過凍,受過傷...
蘇以枝奇怪地看著兩人,“還不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林漾回來的時候,面已經(jīng)冷了,他苦道,“就我悲催?!?p> 蘇以枝只當(dāng)他在發(fā)神經(jīng),回了自己的帳篷,“記得將東西收拾好。
泡面冷了是真不好吃,林漾干脆去熱了一遍吃完,然后收拾東西,看著希繁一個人坐在石頭上觀星賞月。
他也坐過去,“哎...”
見希繁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他繼續(xù)嘆氣,“我太難了,喜歡的女生追不到,還這么倒霉?!?p> 希繁終于有了動靜,她看林漾,“你說的,是紀(jì)皎?”
十分鐘前跟希繁說想自己走走的祁陷正接通吳叔的電話,聽他匯報工作,“少爺,那批貨物已經(jīng)成功到了。”
“嗯。”
馬上匯報好了工作,吳叔問,“少爺你這一天都在干嘛呢?”
電話中只有淺淺的風(fēng)聲,“少爺?”
祁陷走到帳篷旁,腦海中近幾天一直被壓制的聲音繼續(xù)出來了。
“你還有心思打電話,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都不知道...”
“你敢說你沒動心,只是朋友?朋友可不會做到你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