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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的藥

“第一章抱緊反派大腿”

做他的藥 白花情 3420 2021-10-20 19:09:30

  “祁奶奶,你非要和陳家做對嗎?”

  今日是景城四大名門祁家老太太滿六十大壽,本想一起吃頓家宴,卻不想來了不速之客。

  順著聲音看去,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眉眼帶著戾氣,他旁邊還挽著一位面容清麗,身著紫色連衣裙的女人。

  祁老太太駐起拐杖起身,將角落里的希繁挽起,來到男人面前,肅然開口,“陳先生,我想你應(yīng)該也清楚,暖暖跟我家大孫子從小訂了娃娃親?!?p>  “陳先生針對暖暖,就是針對我們祁家?!逼罾咸抗庖粍C,言語也冷了幾分,笑意漸收。

  暖暖是希繁的小名,她用感動的眼神看著祁老太太,真是講義氣!

  面前的陳深正是男主,他旁邊的女人正是女主紀(jì)皎本人,就是來討債的。

  希繁半夜看熱門馬甲小說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白光,她就很莫名奇妙地穿進(jìn)了書里,不是女主,不是反派,而是活不過十集就被女主報復(fù)的啞巴綠茶室友。

  她穿越進(jìn)來之時,正好趕上這綠茶害了女主,原本是想推其入水,卻不曾想自食其果,落入水中,男主對一切知曉。

  以前,希繁陷害女主的各種事情也被查出來,之后男主幫女主把她家的公司弄破產(chǎn),父母也意外車禍身亡,可憐兮兮的她這才想起有一個便宜眼瞎未婚夫,跑來了祁家求收留。

  祁老太太對她也是真的好,一點都沒有看不起她的身世。

  陳深步步緊逼,還想說話替紀(jì)皎出氣,卻被紀(jì)皎輕微拉住了手,她冷聲道,“算了,就憑她那個性子,在祁家待不了多久?!?p>  陳深也知道希繁雖然外表乖巧,里子里卻是一副嫌貧愛富的丑惡性子,早晚會厭棄那個瞎眼的未婚夫,祁家會看清她的真面目。

  “也罷,先放過你一次,這次是看在祁家的面子上,下次可沒那么容易了。”

  陳深挽著紀(jì)皎,說了聲告辭便帶著紀(jì)皎大步走了。

  聽了男主陳深的心聲,希繁又驚又怕。

  希繁穿進(jìn)來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是個啞巴千金,但是有讀心術(shù),這也算一個外掛。

  看著男女主的眼神恨不得將她抽筋扒皮,原主做過的惡事確實應(yīng)該有報應(yīng),可這不是她做的啊,為什么最后要她來背黑鍋,她還不想死??!

  希繁頓時一陣煩躁。

  女主是個有仇必報的性子,絕對不會放過她,為了活命她也只能留在祁家,蹭蹭大反派祁陷的反派光環(huán)活下去。

  盡力想辦法治好他的眼睛,讓他欠自己一個人情,也許在以后會有幫助。

  書中終極大反派祁陷白手起家,在大學(xué)畢業(yè)時被父親刺瞎了雙眼,從那開始他憎惡他的父親,他不知道的是這是他父親為了保護(hù)他,這也是他成為大反派的重要原因。

  他是黑白兩道大佬,就算瞎了也是人人聞風(fēng)喪膽的暗夜帝王,殺人不過一念之間。

  希繁的奶奶和祁家老太太是閨蜜,原主和祁陷出生起就訂了娃娃親,而她卻在四歲時被人販子捉走,找到時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再也無法說話了,請了國外專家也無效。

  幸虧祁家沒有因此退婚,現(xiàn)在希家破產(chǎn),她也只能到未婚夫祁陷這里住了。

  在男女主走后,祁老太太眉眼帶笑親切地問她,“暖暖,以后就由我祁家照顧你,等你大學(xué)畢業(yè),就和小陷結(jié)婚?!?p>  此刻祁家就是她的避風(fēng)港,她當(dāng)然要同意了。

  希繁眼睛笑彎彎的,做了個手語,“好”。

  祁來太太看見了希繁眼里的真誠,小姑娘不像陳深二人說的有心計,十多年不見反而乖巧可愛,更何況她是那個人的后代,小陷只能娶她才能病好。

  回到餐桌上,希繁悄咪咪撇了眼大反派祁陷。

  祁陷是祁家的獨苗,除了老太太祁先生夫婦餐桌上就只有祁陷了,文中描述祁陷眉眼陰郁,脾氣暴躁,還患有抑郁癥,每晚都會有自殘現(xiàn)象。

  可是現(xiàn)在她看到的是,眉毛凌厲,一雙桃花眼,微卷的劉海,一身鮮明的橙色襯衫,祁陷老老實實地坐在餐桌上吧啦著飯。

  這簡直跟文中描述的天差地別。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他,祁陷眼神空洞地朝著希繁的方向看了眼,隨后喝了口牛奶便要起身走。

  希繁嚇得趕緊把腦袋縮在飯碗里,要不是文中說他是真瞎,他都要懷疑他是裝的了。

  自祁陷起身后希繁一直在看著他,屋內(nèi)有一只奶白色的小貓咪正玩著毛球,一不小心貓抓滑了,毛球滾到了祁陷的面前。

  小心!

  沒眼力一直呆站著的仆人也不知道扶一下,她只好眼疾手快地站起來將毛球輕輕踢走。

  動作不大,屋內(nèi)的人卻都在看她了,祁陷只是微微怔住了幾秒,什么也沒說便從希繁旁邊走過。

  傻子。

  幾秒希繁內(nèi)心才憋出一句話:不識好人心,要不是我打不過你…

  一時之間希繁又羞又氣,幾秒過后祁夫人不失尷尬地笑了笑,“小陷雖然眼睛看不見,但這么多年了,也知道面前有雜物,會看路?!?p>  是她自作多情了。

  可是轉(zhuǎn)念她不是生氣,而是同情祁陷,在黑暗中度過的這么些年,應(yīng)該很苦吧。

  那個黑白兩道叱詫風(fēng)云,人人聞風(fēng)喪膽的祁陷,真的是沖破生命去成為王的。

  月亮探出了頭,吃過飯后祁老太太讓仆人帶她去祁陷所在的南圓里安排個房間住,說是先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夜間清涼,希繁洗漱過后正好出來吹吹風(fēng),感受下書中的世界。

  “砰!”

  一聲劇烈的聲響從一個房間傳來,除了她,就只有祁陷住在南圓了。

  她走進(jìn)房間,想叫祁陷,剛張口從記起她現(xiàn)在是個啞巴,說不了話。

  房間的窗簾被全部拉住,一陣黑暗,搞得希繁一陣害怕,闖鬼屋似的。

  她在房間里一陣摸索,才發(fā)現(xiàn)沒有燈,一陣煩悶。

  打開手機(jī)的手電筒探照了會便發(fā)現(xiàn)了床邊的身影,靠近前仔細(xì)一看簡直嚇了一大跳。

  祁陷...在拿小刀不停地割腕!

  鮮血從手臂上一直流個不停,而祁陷的嘴里不停地說著,“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人,我沒有...”

  他渾身顫動,癱坐在地上好像沒有一點力氣,可割腕的手好像有股狠勁,口子越來越大,血越流越多。

  “對,就是這樣,你就是這樣殺的人,就是這樣...”

  希繁的讀心術(shù)這時候又起作用了,他聽到祁陷腦海中的聲音,但這絕對不是祁陷的!

  那聲音邪惡恐怖,帶著狂笑。

  希繁也害怕了,手機(jī)猛然掉在地上,尖叫了聲,“啊...”將祁陷手中的刀狠狠丟開,用力抱住他。

  她膽子特別小,但是如果祁陷死了,把自己弄殘缺了,打不過男女主,那她以后也沒人能依靠了。

  祁陷的腦海中沒了聲音,黑暗的房間,希繁害怕極了,什么都來不及想,緊緊閉上眼睛,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將近天亮,小鳥嘰嘰喳喳地叫著。

  祁陷有一個毛病,每晚腦子里都會有一個聲音,讓他不受控制地割腕,不受控制地...害怕。

  血跡已經(jīng)干涸,昨晚的一切祁陷都還記得,他感覺到了趴在他身上睡著的女人的溫度。

  他的未婚妻...

  他聽過希家小姐楚楚可憐的形象,但在看到這樣的他時,他沒想到她竟是這樣的反應(yīng)...

  還有…她身上的味道就像大自然一樣,讓他心神安寧,話說起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觸大自然了…

  聽說她是個啞巴,手指摸索到希繁的嘴唇,輕微擦了擦,桃花眼微挑,不知所以地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夢里,希繁看到一個手臂上流著鮮血的男人朝她走來,她就像一直待宰的兔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醒來發(fā)現(xiàn)是夢,她松了好大一口氣,她是出現(xiàn)在祁陷的房間里醒來的,只有她一個人在,天光大亮,黑暗的房間出現(xiàn)了光,總不那么可怕了。

  希繁走出去,氣鼓鼓的。

  都怪祁陷,害得她做了噩夢,心臟一顫一顫的,文中寫到祁陷每晚八點都會自殘,具體原因她還沒看,那要是以后他們真結(jié)婚,她就算不被男女主弄死也要被祁陷嚇?biāo)馈?p>  她得治好祁陷,再厲害的病也沒有治不好的。

  她是祁陷的未婚妻,現(xiàn)在有祁家做靠山,男女主目前還不能把她怎么樣,可是以后男女主會比祁家還強(qiáng)大。

  希繁走來走去,想了又想,決定馬上找醫(yī)生治好他的眼睛,治好他的病,她現(xiàn)在的命…是真的和祁陷連在一起了。

  請了那么多天的假也該去學(xué)校了,希繁上的是貴族學(xué)校,海清大學(xué),很多教授都是名校畢業(yè),都說高手在民間,那她就碰碰運起看能不能找到治祁陷病的高手。

  祁家有專車接送,跟祁老太太打了聲招呼便出門了。

  來到學(xué)校,希繁專門選了個離紀(jì)皎遠(yuǎn)的教室上課。

  “暖暖!”

  一到教室就被一個娃娃臉肉嘟嘟的女生抱住,這是蘇以枝,她的傻白甜閨蜜。

  “暖暖,紀(jì)皎沒對你做什么吧?放心,我一定會保護(hù)你的!”蘇以枝是個傻的,明明是原主推紀(jì)皎落水不成反而陷害紀(jì)皎推她落水,傻白甜蘇以枝信了希原主。

  姐妹,求你別說了,她實在不想聽與男女主有關(guān)的任何事,就怕和她有關(guān)系。

  希繁淡淡笑了笑,馬上教授就來了,她伸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蘇以枝立馬乖巧坐好。

  還有比教授還后到的,身穿一身火紅球衣的少年,頭發(fā)雜亂,但也無法掩蓋他渾身上下痞氣的帥,這是云風(fēng)大學(xué)鼎鼎有名的校霸加校草,云風(fēng)大學(xué)眾多女生的夢中情人,更是書中對紀(jì)皎深情專一的男二號,但是他現(xiàn)在還沒遇到紀(jì)皎。

  “叮鈴鈴...”

  鈴聲恰好響起,這是第二道打鈴聲,林漾笑出了兩顆尖尖的虎牙,笑容干凈明朗,惹得教室里的女聲一陣尖叫,“老師,我不算遲到吧。”

  教授無奈地擺擺手,讓他下次注意。

  希繁坐在中間那排,好學(xué)生坐在最前面幾排,不想聽課的坐在后幾排準(zhǔn)備睡覺。

  在眾女生的視線下,林漾坐到了希繁的旁邊,朝她拋了個媚眼,“同學(xué)你好?!?p>  又是惹得眾女聲尖叫,愛恨不得。

  教授怒了,這都第幾次了,拿三角尺用力拍了拍講臺,長方快的臉非常嚴(yán)肅,“安靜!”

  

白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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