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眼眶通紅,寫輪眼的力量開始繼續(xù)發(fā)散。
“開什么玩笑……像你這樣的人,是在故意嘲諷我嗎?
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自己完整的計劃?
但無論是出自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能讓你繼續(xù)活下去!”
“你如果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話,那么對我而言,就會是最大的侮辱!”
帶土大吼一聲,隨即飛快的開始結(jié)印。
“其實我知道的情況,要遠比你能意識到的更多?!?p> 陳飛卻不退反進,繼續(xù)逼近自己面前的帶土。
“你過于狂妄之大,而且我也知道應該如何擊敗三尾,想要讓三尾毀滅,在沒有人柱力存活的狀態(tài)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解決掉你!”
“在你身受重傷之后,寫輪眼的力量就會自然的被削弱,三尾也就不會繼續(xù)被你控制,在那個時刻,只要稍微的發(fā)力,就能再度封印住三尾,結(jié)束這一場暴亂!”
“你說的沒錯,你若想得到成功,就必須要率先解決掉我?!?p> “但是……你真的能做到嗎?和我為敵的話,結(jié)果自然不言而喻,我曾經(jīng)遇到過許多的強敵,但到了最后,卻都沒能成功,全都成為了我的刀下亡魂?!?p> 帶土看著陳飛,冷笑不斷。
“他們沒有成功,但不代表我做不到。”
陳飛神色嚴肅的回答道。
“像你這樣的人,我已經(jīng)見到過很多個,但他們都無一例外的失敗了?!?p> “相信我,你從未見到過像我這樣的人!”
說完,陳飛大步上前,再次接連不斷的發(fā)起猛攻。
在這種高強度的連擊之下,已經(jīng)讓帶土幾乎喪失了所有的反擊能力。
畢竟歸根結(jié)底,帶土所使用的神威,本身也只是一種用來被動防御的瞳術,如果作為攻擊技能的話,反而會受到諸多的限制。
對于帶土來說,如果單純論及近身戰(zhàn)的話,那么,帶土只會被陳飛持續(xù)不斷的限制下去。
陳飛擁有著惡魔果實的力量,他釋放出的攻擊,就算是擁有著木遁細胞的帶土,也不敢全部承受下來。
而且,神威的虛化狀態(tài)也絕不可能持續(xù)不斷,每隔一段時間之后,帶土所使用的神威就會被迫解除,讓帶土重新回到正常狀態(tài)。
在這個時候,也就會是陳飛最好的進攻時機。
帶土似乎也察覺到了情況不對,一直盡可能的在和陳飛拉開著安全距離。
只不過,在橡膠果實的幫助下,陳飛卻能夠一直貼近于帶土身邊,努力保持著和帶土維持貼身戰(zhàn)的間隔距離。
終于,在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之后,帶土眼角開始流血,虛化狀態(tài)也瞬間被解除。
“六秒的間隔,對吧?”陳飛嘴角上揚。
“你為什么會連這個都知道?”帶土猛然心驚。
因為陳飛所說的六秒間隔,就是指帶土從解除掉神威狀態(tài)之后,再一次恢復到虛化狀態(tài)所需要的冷卻時間。
雖然只是短短的六秒時間,可在這六秒之中,卻完全足以讓陳飛趁機重創(chuàng)到帶土。
“看來我說的沒錯,情況正是如此?!?p> 陳飛輕笑一聲,回過頭嘲弄著帶土。
在兩人這次的對話期間,就已經(jīng)讓時間過去了整整三秒,距離帶土下一次發(fā)動神威的間隔,也已經(jīng)只剩下三秒不到。
然而在這個時候,陳飛卻沒有急著繼續(xù)發(fā)動攻擊。
在這一次的間隔里,陳飛想要做的,就是確定一下自己已經(jīng)知曉的具體情報。
而到了下一次的冷卻期,才是陳飛真正要發(fā)動對帶土致命一擊的時候。
“混賬家伙,別自以為是了!”
帶土咆哮著出聲,忽然飛快結(jié)印,用出了更為強大的火遁忍術。
帶土很明白,正常的體術攻擊和雷遁忍術,對陳飛都完全毫無效果。
但是,陳飛對于火遁的防御力,似乎一直都很是低下,無法輕易的防御住帶土所用出的火遁。
甚至,前幾次帶土的陸續(xù)出手,陳飛還需要依靠著鬼燈滿月使用水遁來幫自己擋住傷害。
“覺得靠火遁就能傷害到我嗎?”
陳飛微微一笑,卻毫不在意,甚至直接從火遁里走了出來。
只不過,雖說硬抗住了火遁的攻擊,但這一次的忍術,也依舊是給陳飛帶來了不小的傷害。
但以帶土目前的情況而言,想要徹底擊垮陳飛,也絕不是什么易事。
“你的確很恐怖,那就試試這一招吧……”
帶土忽然閃爍到陳飛身后,使用團扇把陳飛打飛了出去。
“你應該還沒有見識過真正強大的忍術吧?比如說復合忍術,這次我就讓你見識一下!”
“火遁,豪火球之術!”
帶土猛地噴出一口火焰,而后揮動了手中團扇,從而釋放出了更強大的風遁,和面前的火遁結(jié)合在一起。
在風遁和火遁的相互配合之下,讓這忍術變得更加強大,無論是傷害還是范圍,都遠遠的超過了剛才帶土單獨釋放出的火遁。
陳飛忍受著自己身邊的高溫,臉色也逐漸變得難看了起來。
不過,對于陳飛來說,這也是一個絕佳的進攻時機。
“橡膠……大蛇槍!”只見陳飛一躍而起,靠著橡膠果實讓自己蓄力,而后將雙拳猶如長槍一般轟擊了出去,直接貫穿了帶土的胸膛。
帶土大口咳血,雖然有著寫輪眼的加持,卻也預料不到陳飛能瞬間在這么遠的距離上對自己發(fā)起攻擊。
而且,這次陳飛所發(fā)動的攻擊,也要遠遠超出了以前的強度。
“這種水平上的攻擊,竟然也能打傷我,而且傷口還很嚴重,真是不妙?!?p> 帶土低頭看著自己受傷的胸膛,臉色逐漸變得陰沉無比。
“你的力量的確很恐怖,但也僅限于此了。”
陳飛走上前來,挺直胸膛,站在了帶土面前,冷眼緊盯著自己身前的帶土。
在這種情況下,帶土已經(jīng)無路可走,身體受了傷,而且就算能繼續(xù)發(fā)動神威的力量,也無法影響到陳飛分毫。
事到如今,帶土的敗局幾乎已經(jīng)被注定。
“你讓我想到了一個人。”帶土嘴角逐漸泛起冰冷笑意。
“當初我曾做過許多事……并且,我也曾和許多人陸續(xù)為敵,但令我印象最深的,還是昔日木葉村的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那是個迷一樣的男人,他的身后充滿光明,他也曾被譽為忍界的救世主,號稱忍界第一神速,天賦冠絕忍界?!?p> “但就算是那樣的人,也攔不住黑暗降臨,依舊在他身邊會發(fā)生無數(shù)的悲劇,他的妻子死在自己面前,他的學生接連慘死,可他卻始終無能為力,像你這樣的人,未來也一定會是如此!”
帶土咬著牙,發(fā)出一聲冷喝。
“事到如今,眼看著不是我的對手,就準備開始詛咒我了嗎?”陳飛露出無奈之色。
帶土張開雙臂,瞳孔中卻在不斷散發(fā)暗紅色的光芒。
“你這是準備慷慨赴死,還是打算殊死一搏?”陳飛瞇起了眼睛。
“兩者皆有,若能拼死一搏反殺掉你,那我就又能除掉我未來的一大強敵,但如果我注定失敗,那這也是我的命運,我會安然死去?!睅晾渎暤馈?p> 只不過,陳飛卻沒有要繼續(xù)出手對抗帶土的打算。
他很清楚帶土的實力和隱藏手段,況且,也沒有真的想殺掉帶土。
對于陳飛來說,他想做的,就是利用系統(tǒng)來盡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而他想要宣揚自己的名號,占據(jù)自己的地盤,這和帶土本身的計劃并沒有什么沖突。
甚至,如果帶土能夠順利的推動月之眼計劃的進展,到最后甚至能引動忍界大戰(zhàn)的話,那么陳飛就能趁機出手,成為這世界的救世主。
到時候,陳飛的名聲勢必可以更加響亮,而且陳飛自己,也能夠得到許許多多的好處。
這是陳飛最初的目的,對于陳飛而言,也是最想看到的局面。
但如果在這里解決掉帶土的話,那么,陳飛原本的計劃,就會承受巨大的阻礙。
“你已經(jīng)輸給了我,但我沒必要和你魚死網(wǎng)破。”
陳飛忽然背起手,向著帶土搖了搖頭。
帶土則是愣在原地,寫輪眼依舊閃爍著充滿懷疑的光。
“為什么?就算可能會付出沉重的代價,你也依舊能殺掉我,可你自己卻主動放棄了,作為一個忍者,在任何時候放過自己的敵人,都是絕對愚蠢的行為,為什么你要在這時候放過我?”帶土緊咬牙關。
“很簡單,我知道你的手段,就算在這里殺掉了你,你也依舊有著禁術可以讓自己復活,不是嗎?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沒有必要緊抓著你不放?!?p> “更何況……我們也不是真正的敵人,我只是想表現(xiàn)自己的力量,奪走一部分地盤,或許在未來,我們依舊有著可以進行合作的機會?!?p> “我并不想做什么無聊的救世主,我也不想干擾你的月之眼計劃,我早就說過了,我是個庸俗的海賊,我想要錢和地盤,還有足夠多的名聲,也就僅此而已?!?p> 陳飛笑著說道。
帶土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陳飛,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是好。
不過,陳飛既然不想和帶土魚死網(wǎng)破,那么對于帶土而言,倒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畢竟,帶土就算想要復活,改變現(xiàn)狀,也需要浪費掉一只寫輪眼。
如今寫輪眼的稀缺程度,完全足以讓帶土選擇和陳飛進行和談,放棄掉以往的爭執(zhí)和愁怨。
“我明白了,那就如此吧?!睅辆従忺c頭。
“這次是我輸了,但下次我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我原本所篤定的計劃,也不會因此而中斷,我是這個世界的統(tǒng)治者,在有朝一日,會成為真正的救世主,讓無限月讀計劃得以成功,到那時候,我就可以讓整個忍界徹底解脫?!?p> “而在那之前,先稍微做出一些退讓,倒是也未嘗不可?!?p> 帶土輕聲開口,主動從陳飛的身邊離開。
并且,帶土看向不遠處正在肆虐的三尾,也立刻動用寫輪眼的力量,讓三尾陷入了昏睡狀態(tài),解除掉了霧隱村的危機。
“這就算是給予你的禮物吧,雖說我也需要三尾的力量,但就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已經(jīng)不方便把三尾帶走了,所以,就把三尾暫且留在霧隱村里,等待著日后的有朝一日再來取走?!睅恋吐曊f道。
陳飛微微頷首,并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隨后帶土看向身邊的鬼鮫,重新發(fā)動神威的力量,片刻之后,便和鬼鮫一起消失在當?shù)?,徹底失去了蹤影?p> 眼看著兩人失去痕跡,陳飛倒也算是長出口氣。
他趁亂回到自己的海賊船上,此刻周圍已經(jīng)被霧隱村的忍者們團團包圍。
“你們是那個神秘面具男的敵人,我也的確親眼所見,你幫助我們解決掉了尾獸之亂,還打跑了那個神秘人。”
“可是,我們的四代目水影矢倉卻死在你們的手上,這件事終究不會被改變,是已經(jīng)既定發(fā)生的事實,因此,你們也是我們霧隱村的大敵,就不要怪罪我們恩將仇報了。”
霧隱村的老人緩緩上前,將手中拐杖指向了海賊船。
“你們想要引發(fā)新的戰(zhàn)爭嗎?”
陳飛看著他們,冷笑不止。
索隆抽刀而出,和弗蘭奇、喬巴并排站立,已經(jīng)做好了要繼續(xù)戰(zhàn)斗的準備。
鬼燈滿月則是臉色難看,他不想和霧隱村作對,但他現(xiàn)在也是陳飛的手下,需要幫助陳飛做事。
如果陳飛的破曉海賊團真的和霧隱村爆發(fā)沖突,那么,鬼燈滿月就只能做出一個選擇,也就是站在陳飛這一邊,選擇去和村子為敵。
“等一等!”
就在此時,卻傳出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忽然叫停了眾人。
霧隱村的眾人紛紛回頭看去,只見在他們身后,走出了一個身材曼妙卻年紀不大,披散著棕色長發(fā)的女忍者。
“水影大人已經(jīng)被控制了,甚至在神秘人的幫助下,把霧隱村改造成了血霧之里,讓我們每個人都深受其害?!?p> “反而是我們面前的這些人解救了我們,不管他們是出于什么原因,都算是我們的朋友,我們的恩人,我們絕不能夠恩將仇報,而且……三尾只是昏厥過去,還沒有被重新封印,如果驚動了三尾的話,村子又將會重新面對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