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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之拈花笑看

第36章、看熱鬧

諸天之拈花笑看 四明山新雨 3040 2021-11-21 12:04:00

  第36章、看熱鬧

  令狐沖和儀琳沒有等到,倒是先等到了天門掌門的弟子。來人三十來歲,先向主人劉正風(fēng)行了一禮,又向其余眾前輩行禮,掃了一眼怪異的明心,然后轉(zhuǎn)向天門道長說道:“師父,天柏師叔傳了訊息來,說道他率領(lǐng)本門弟子,在衡陽搜尋田伯光、令狐沖兩個淫賊,尚未見到蹤跡……”

  “噗嗤!”明心忍不住,一下笑了出來。令狐沖這家伙,居然被同盟里的人當(dāng)成了淫~賊!

  天門道長的弟子看向嗤笑的明心,問道:“這位少俠,在下的話有什么好笑之處?”

  “哈哈,有的!有的!”明心笑道,“在下笑令狐沖這小子,就這么被當(dāng)成了淫~賊!哈哈哈!”

  天門道長的弟子說道:“難道不是?要不他為何跟田伯光混在一起,還擄走了恒山派的師妹?”

  “現(xiàn)在下定論還早了些?!泵餍膿u頭說道,“各人有各人的處事風(fēng)格,兄臺你贊同打不過也要跟田伯光拼個你死我活,我卻欣賞打不過也要虛以委蛇,這樣起碼還有拖到前輩高手來援,救出恒山派那位小師父的機會。”

  劉正風(fēng)、何三七等人都點頭,天門道長的弟子不好反駁,但心里卻想怕死就怕死,找什么借口!

  不好反駁,他只好續(xù)稟報道:“但在衡陽城外,卻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小腹上插著一柄長劍,那口劍是令狐沖那……的……”他差點又將“淫~賊”二字說出口,好在及時收住。

  天門道人急忙問道:“死者是誰?”

  他的弟子將眼光轉(zhuǎn)向余滄海,說道:“是余師叔門下的一位師兄,當(dāng)時我們都不識得,這尸首搬到了衡山城里之后,才有人識得,原來是羅人杰羅師兄……”

  余滄海聽到是自己的弟子,驚得“啊”了一聲,站了起來,說道:“是人杰?尸首呢?”

  只聽得門外有人接口道:“在這里。”

  余滄海聽得有人接話,極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說道:“煩勞賢侄,將尸首抬了進(jìn)來。”

  門外之人應(yīng)了一聲“是”,然后兩個人抬著一塊門板,走了進(jìn)來。

  只見門板上那尸體的腹部插著一柄利劍,這劍自死者小腹插入,斜刺而上。一柄三尺長劍,留在體外的不足一尺,顯然劍尖已插到了死者的咽喉!

  而接近劍柄處的鋒刃之上,刻著“華山令狐沖”五個小字。余滄海滄海顯然也看見了,喃喃地道:“令狐沖,哼!令狐沖,你……你好辣手!”

  明心卻道:“看來我猜對了?!?p>  “賢侄猜到了什么?”劉正風(fēng)問道。

  “令狐沖之前跟田伯光打過,而且受了重傷!”明心說道,“要不然,他哪會連自己的劍都來不及取走?”

  就在此時,門外傳進(jìn)來一個嬌嫩的聲音,叫道:“師父,我回來啦!”

  廳里一直沒說話、臉色陰晴不定的定逸聽到聲音,臉色斗變,喝道:“是儀琳?快給我滾進(jìn)來!”

  隨著定逸的喝聲,一個十六七歲、清秀絕俗的小尼姑走了進(jìn)來。

  儀琳走到定逸身前,盈盈倒拜,剛叫了一聲“師父”,想起之前的遭遇,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定逸沉著臉道:“你做……你做的好事?怎地回來了?”

  儀琳哭道:“師父,弟子這一次……這一次,險些兒不能再見著你老人家了?!?p>  接下來,定逸想帶徒弟儀琳到無人處詢問,畢竟一個女子,雖然是女尼,但落入淫~賊手中,其中經(jīng)過情由,自不便在旁人之前吐露。

  而余滄海當(dāng)然不同意,事涉自己弟子性命,定要儀琳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和定逸爭持著,劉正風(fēng)打起圓場,終究沒走,就在花廳里問了起來。

  儀琳一番纏夾不清的敘述,雖然聽得讓急于知道真相的大家伙暗自吐槽,倒也證明了令狐沖的清白。

  儀琳纏夾不清地剛說完,余滄海正要找勞德諾的麻煩,這時一連兩個青城弟子被人踢了進(jìn)來。只聽得窗外一個蒼老而粗豪的聲音朗聲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

  余滄海哪能忍得???身子一晃,雙掌劈出,跟著身隨掌勢,竄出窗外,左手在窗格上一按,已借勢上了屋頂。

  緊跟著,除天門道人自重身分,仍坐在原座不動,定逸師太、何三七、聞先生、劉正風(fēng)、勞德諾等都已躍上了屋頂。

  明心也走出花廳,跟三位師兄匯合,回到大廳坐下。

  余滄海包括一眾高手都沒找到襲擊之人,只得回到花廳,幫弟子申人俊解了穴問話。

  申人俊根本就沒看到襲擊他的人,余滄海猜想那人很可能在廳中,于是帶了弟子來到大廳。

  廳上眾人本在紛紛議論,猜測泰山派和青城派兩位弟子死于非命,是誰下的毒手,突然見到余滄海進(jìn)來,有認(rèn)得他是青城派掌門的,有不認(rèn)得他的,但見這人身高不過五尺,卻自有一股武學(xué)宗匠的氣度,形貌舉止,不怒自威,登時都靜了下來。

  廳中大多都是武林二代人物,余滄海的眼光逐一向眾人掃去。除了剛才就在花廳里的明心,其余人并沒有偷襲之人那么深厚的功力。

  略過明心,余滄海繼續(xù)掃視,突然之間,兩道鋒銳如刀的目光停在一個人身上。這人形容丑陋之極,臉上肌肉扭曲,又貼了幾塊膏藥,背脊高高隆起,是個駝子。

  余滄海,包括廳中一部分人都以為這駝子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塞北明駝木高峰,劉正風(fēng)也搶上前去,深深一揖,說道:“不知尊駕光臨,有失禮數(shù),當(dāng)真得罪了?!?p>  卻不知,這人哪是什么塞北明駝木高峰,而是福威鏢局少東家林平之!

  不過林平之慌忙起身還禮,倒是漏了餡,木高峰是塞北人士,但林平之說的卻是南方口音,而且年歲也相差甚遠(yuǎn)。

  于是劉正風(fēng)謹(jǐn)慎地盤道,林平之見余滄海就在一旁虎視眈眈,于是開口敷衍,把自己說成了木高峰的晚輩。

  余滄海腦子也抽,見廳上眾人別無異樣,就認(rèn)為是眼前的這個小駝子對自己弟子下的手,當(dāng)即冷冷的道:“青城派和塞北木先生素?zé)o瓜葛,不知甚么地方開罪了閣下?”他渾不想木高峰雖然厲害,但一個小駝子就算是木高峰的子侄,武功又能有多高?能躲過他的眼目?

  林平之與余滄海面對面站著,看著眼前這個害得自己家破人散,父母被擒,迄今不知生死的矮小道士,本欲拔劍拼命,然而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此時動手只是找死而已,于是強抑怒火,說道:“青城派好事多為,木大俠路見不平,自要伸手。他老人家古道熱腸,最愛鋤強扶弱,又何必管你開罪不開罪于他?”

  話說木高峰哪是什么大俠,劉正風(fēng)隨口一說,林平之順嘴接上,倒是讓劉正風(fēng)余滄海等人相信了他就是木高峰的子侄晚輩。

  劉正風(fēng)不想得罪木高峰,生怕余滄海出手傷了他的晚輩,當(dāng)即笑道:“余觀主,木兄,兩位既來到舍下,都是在下的貴客,便請瞧著劉某的薄面,大家喝杯和氣酒,來人哪,酒來!”

  余滄海雖不把年輕駝子放在眼里,但也不想得罪木高峰,只想等著年輕駝子接過酒杯喝上一杯就揭過此事。卻沒想到林平之這些時日雖有長進(jìn),但畢竟年輕,不伸手去取酒杯,而是瞪著余滄海,眼中盡是怒火。

  這讓余滄海怒氣上沖,一伸手,便施展擒拿法抓住了他手腕,說道:“好!好!好!沖著劉三爺?shù)慕鹈?,誰都不能在劉府上無禮。木兄弟,咱們親近親近?!?p>  好在林平之骨頭硬,而木高峰也恰在此時現(xiàn)身,才沒有立刻露餡。

  木高峰到來,熱鬧更甚,他跟余滄海通過林平之的身體斗了一次,然后笑嘻嘻地占著林平之的便宜。

  而林平之也恨得下心,當(dāng)真跟木高峰磕頭叫起爺爺來,大出木高峰意料之外,木高峰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好孫兒,乖孫兒,怎么?咱們真的要玩玩嗎?”他口中在稱贊林平之,但不防臉孔正對著余滄海,那兩句“好孫兒,乖孫兒”,便似叫余滄海一般。

  余滄海怎么受得了?眼見就要開打,突然間呼的一聲響,兩個人從后飛了出來,砰的一聲,落在地下,直挺挺的俯伏不動。

  這兩人身穿青袍,屁股上各有一個腳印。只聽得一個女童的清脆聲音叫道:“這是青城派的看家本領(lǐng),‘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余滄海聽聲辨向,身形一晃飛躍過去,抓住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正是剛才說話的人。明心剛才一聽清脆的女童聲,就知道是曲非煙!

  接下來,古靈精怪的曲非煙有定逸做靠山,將余老道弄得灰頭土臉,讓明見看得心里直呼過癮。

  回客棧的路上,明見還自得道:“要不是我提議到劉府,哪能看得到這場好戲!”

  明識無奈道:“師弟你還挺得意?剛才要不是明心師弟替你應(yīng)付天門道長,你恐怕少不得要挨天門道長的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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