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到白勝雪被潑的一身血紅,粉絲和觀眾瞬間尖叫四散。
鄭新月和助理她們也都驚呆了。
誰都沒有想到有人敢這樣襲擊白勝雪。
就連濕漉漉的白勝雪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油漆剛剛潑完,幾個肇事者一甩罐子,砸翻白勝雪身邊兩名助理。
接著他們腳底往前一滑,又向白勝雪速疾沖去。
他們的手里又多出一個罐子。
顯然還要再給她一點教訓。
韓若初下意識喊道:“天后小心?!?p> “嗖!”
也就在這時,徐野腳步一挪,頃刻到了白勝雪面前。
他一把抱住白勝雪從原地挪開時,也伸出左臂來了一個橫掃千軍。
只聽一連串的砰砰砰聲響,幾個肇事者頓時被徐野掃飛出去
他們手里罐子也當一聲落地。
狗血嘩啦傾瀉,刺鼻無比。
“混賬東西,這樣對白小姐,找死!”
徐野看到對方這樣沒底線,也能感受到白勝雪的發(fā)抖,臉上止不住大怒。
他二話不說就是一個箭步上前。
接著他砰砰砰把四個爬起來的肇事者全部踢飛。
徐野還毫不留情踩斷了他們的小腿。
四名肇事者慘叫連連,無法站起來跑路。
徐野還沒有停歇,掏出手機打出一個號碼:“張東旗,過來處理幾個人?!?p> 很快,張東旗帶著一堆手下出現(xiàn),把四個肇事者全部拿下。
接著他們還聽從徐野吩咐查看附近監(jiān)控和警戒四周。
危險緩解。
徐野對白勝雪輕聲一句:“白小姐,沒事吧?”
白勝雪聲音微微一抖:“沒事,沒事,油漆而已,能洗……”
油漆雖然臟了她的衣服,毀掉了她的長發(fā),還傷了她肌膚,但白勝雪依然慶幸。
這幸虧不是硫酸,不然她現(xiàn)在不是毀容就是瞎眼了。
徐野松一口氣:“沒事就好……”
“白小姐,你沒事吧?”
沒等徐野說完話,韓若初踩著高跟鞋沖了過來:
她一邊用紙巾給白勝雪擦拭,一邊向徐野微微一豎柳眉。
“老公,你一直抱著白小姐干什么?”
“白小姐被油漆潑了,要趕緊去洗一洗,不然很容易傷害皮膚的?!?p> “而且咱們要趕緊離開這里?!?p> “不然媒體記者聞訊趕過來拍到這樣子,很容易給白小姐潑臟水毀掉她聲譽的。”
韓若初瞄了瞄徐野抱著白勝雪的手臂。
徐野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摟著白勝雪。
他觸電一樣松開了女人:“白小姐,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有意的?!?p> 雖然他只是想要保護兇徒再度傷害天后,但這個樣子確實曖昧和不妥。
白勝雪善解人意對徐野一笑:
“沒事,你也是保護我?!?p> “剛才如不是你抱著我離開原地,我現(xiàn)在都要狗血淋頭了。”
“比起油漆攻擊,狗血侮辱更重,一旦被潑中,估計這輩子都會成為笑談?!?p> 她的眼里再度有一絲慶幸,也對徐野多了一股感激。
韓若初掃視周圍聚集過來的人群,再度對白勝雪勸告了一句:
“好了,白小姐,咱們先不要在這里說話了,不然油漆要干了,記者也要來了。”
“走,走,上車,去我總經(jīng)理辦公室洗一洗?!?p> 她發(fā)出了邀請:“我那里還有衣服換洗?!?p> “好,那就謝謝韓總了!”
白勝雪揮手讓鄭新月去應(yīng)付粉絲和記者,自己則跟徐野和韓若初去辦公室清洗。
一個小時后,韓氏集團總經(jīng)理辦公室。
清洗干凈還剪掉長發(fā)的白勝雪,穿著一身休閑服走出了洗手間。
頭發(fā)濕漉、眉眼精致、肌膚吹彈可破。
頭發(fā)沒有再高高盤起,而是扎了一個馬尾辮,清清爽爽。
看到白勝雪這個清水出芙蓉的樣子,徐野眼神止不住一愣。
昔日的白勝雪都是高冷傲嬌不可一世,現(xiàn)在卻有一股大學生的清純姿態(tài)。
這讓徐野多少意外女人的變化。
這女人不愧是天后,百變女王。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韓若初掐了他一下,隨后邀請白勝雪落座。
她還把沖好的咖啡推到白勝雪面前笑道:
“卡布奇諾,緩緩心情?!?p> “白小姐,今天的事情,非常不好意思?!?p> “是韓氏集團安保不力,讓你受到驚嚇,還剪掉了長發(fā)?!?p> “今天的損失,以及你心理和皮膚的保養(yǎng)費用,你讓經(jīng)紀人給一個數(shù)目我?!?p> 韓若初很有誠意:“韓氏集團一定無條件賠償?!?p> 白勝雪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笑道:
“韓總有心了,不過不用賠償!”
“這一出意外,并非韓氏集團的責任,而是我個人恩怨導致?!?p> “換句話說,我今天來不來韓氏集團拍攝,這一劫都逃不過去的?!?p> “油漆和狗血不是在廣場潑我,就是在家門口或其它場合潑我?!?p> “而且徐少今天不僅冒險保護了我,還把四名肇事者拿下法辦?!?p> “韓氏集團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我再要賠償就不厚道了?!?p> 她還瞄了徐野一樣,緩過神來,回想廣場一幕,有點懷念那溫暖懷抱。
韓若初神情猶豫著開口:
“白小姐終究是來韓氏工作遇險,我們怎么也該有所表示……”
她除了想要給韓氏集團留點好口碑外,還有就是不想承白勝雪的人情。
韓若初想要盡可能地跟白勝雪厘清關(guān)系。
白勝雪嬌笑回應(yīng):“韓總,你非要賠償我的話,那我也要好好報答徐少了?!?p> 韓若初聞言頓時眼皮直跳,隨后擠出一句笑道:
“白小姐,徐野是我老公,我是韓氏總經(jīng)理,他算是半個韓氏集團的人。”
她補充一句:“剛才幫你是應(yīng)該的,你不用感謝他的……”
白勝雪一笑:“我也不用韓氏賠償!”
徐野腦袋疼痛起來,擺擺手制止兩個人:
“好了,你們兩個別爭了,沒啥意義,不賠償,不感謝,可以了吧?”
“老婆,白小姐,現(xiàn)在重心不是這些?!?p> “而是這些兇徒是誰的人?”
“他們?yōu)槭裁匆獙Π仔〗氵M行襲擊?”
“媒體和粉絲還等著我們給出一個解釋呢。”
徐野提醒一句:“如果給不出解釋,他們會胡編亂造,對韓氏對白小姐都會造成損失?!?p> 白勝雪神情多了一絲冷冽:“這事我會給公眾一個解釋,我會告訴他們是私人恩怨。”
徐野很是直接:“常大少的人吧?他還逼你加盟百花娛樂?”
白勝雪聞言止不住一怔,沒想到徐野對自己做了功課。
這也讓她心里一暖。
“九成九是他的人!”
“這幾天,他對我搞了不少小手段,昨晚還給我電話,會讓我當眾出丑?!?p> “我還以為他要傳播小道消息抹黑我,沒想到他喪心病狂的潑油漆潑狗血。”
她哼出一聲:“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p> 白勝雪很是強勢,但徐野感受的出,她語氣有一絲無奈。
往深處一想也是。
但凡白勝雪有法子,當初就不會去求飛鷹集團,也不會連吃這么多天的虧。
韓若初也有相似的被打壓經(jīng)歷,就跟白勝雪同仇敵愾起來:
“這常破浪真不是東西?!?p> “得不到的東西就想著毀滅,真是一個心理變態(tài)!”
“堂堂玄州第一豪族少爺,格局這么小遲早會完蛋?!?p> 韓若初落地有聲:“白小姐,別擔心,韓氏集團跟你共同進退?!?p> 白勝雪聞言微微一怔,側(cè)頭很是意外看著韓若初。
看到韓若初眼神堅定,不是客套敷衍,她的眸子多了一絲柔和。
這些天來,身邊親朋和合作伙伴,不是勸告她順從常破浪,就是跟她劃清界限。
一個支持她庇護她的人都沒有。
沒想到小小的韓若初跟她共同進退。
這讓白勝雪多了一絲感動。
她看著韓若初就本能騰升出來的鋒芒悄無聲息崩散。
她伸手一握韓若初的手掌:“韓總,謝謝你?!?p> “白小姐,我老婆說了,跟你共同進退,加上我欠你一個人情?!?p> 徐野笑著做出決定:“這件事情,我來替你擺平吧。”
韓若初嘟囔一聲:“人家可是玄州第一少,你怎么擺平?”
幾乎話音落下,房門被敲開,張東旗快速走了過來。
他手里還拿著一部手機:
“徐少,幾個肇事者一句話不說,身上也沒有身份證明,只有一部手機?!?p> 張東旗補充一句:“一時不好鎖定襲擊白小姐的背后黑手。”
徐野把手機拿了過來,翻閱了一會,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
徐野當場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三下就被接通了,一個陰森森聲音傳了過來:
“事情辦的怎么樣?”
白勝雪騰地坐直身子,眸子有著憤怒,顯然認出對方是誰了。
徐野也認出來了,就是上次威脅白勝雪的袁大順。
他語氣淡漠:“不好意思,事情辦砸了?!?p> “辦砸了?”
袁大順先是一怔,隨后聲音一沉:“你是什么東西?”
“我是白勝雪的朋友,也是韓氏集團的骨干?!?p> 徐野很是直接:“你這樣兩次三番對白小姐下手,怎么給我一個交待?”
“交待?”
袁大順怒笑一聲:“我袁大順做事,什么時候需要向你這種垃圾交待了?”
“你是不是唆使探員扣下我那幾名兄弟了?”
“我告訴你,識趣的趕緊撤銷控訴,把他們?nèi)糠呕貋?,再每人賠償一千萬。”
“不然我不僅把白勝雪往死里整,就是你和韓氏我也一并收拾了?!?p> “我有一百種法子弄死你們信不信?”
他頤指氣使,好像他是掌控蒼生的主一樣。
“你這是不想給我交待了?!?p> 徐野冷笑一聲:“看來我要親自拜訪一下袁少爺你了?!?p> 袁大順聞言嗤之以鼻,語氣無盡的輕蔑:
“拜訪?什么東西?來拜訪我?”
“你一個螻蟻一樣的狗東西,有什么資格拜訪我?”
“我這幾天在中海袁家旗下的環(huán)島酒店居住,明天中午十二點更是在酒店月亮廳設(shè)宴?!?p> “你有本事過來環(huán)島酒店拜訪我試試?!?p> 他不屑哼道:
“看你能不能見到我,看我手下打斷不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