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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秋斬刑場當(dāng)劊子手那幾年

第五十二章 讓人頭疼的案子

  與杜煙吃過晚飯后陸離就回到了河邊的小木屋,別看杜煙人長得瘦但飯量還真不小,要不是陸離錢帶的多,還真就容易發(fā)生尷尬的事兒。

  回到家后陸離簡單擼了一會兒貓便上床睡覺了,今天一天他就沒閑著,上午去醉仙樓,中午去了秋斬刑場,下午又去通靈楚山陰的尸體。

  “全是工作都沒有自己生活了?!标戨x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一天的忙碌讓他身體疲憊,簡單洗漱之后他就鉆進床下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陸離剛剛起床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大院的木門便被敲響了。

  這么早,誰???

  捋了捋經(jīng)過一夜發(fā)酵的炸裂頭發(fā),陸離迷迷糊糊的打開了大門。

  “老板???!”

  只見劉言和林塵正穿戴整齊的站在門外。

  怎么這么早就來了,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了嗎?

  沒等陸離發(fā)問,老板便開口說道,“趕快收拾收拾,醉仙樓的案子還沒完事兒呢,聽說大理寺和京都府衙也參與了這案子,全都是爭這10000金錫的人,我們必須的加把勁?!?p>  老板你什么時候掉錢眼里了。

  面對陸離蓬松的頭發(fā)和疑惑的表情,劉言撓了撓頭笑了一下,小聲說道:“阿離,你還沒有結(jié)婚,你不知道一個養(yǎng)家男人的苦,反正現(xiàn)在也沒別的案子,把這個案辦好了,你以后娶媳婦的彩禮錢就不愁了?!?p>  呃...我現(xiàn)在也沒考慮這個事情啊。陸離無奈的笑了笑。

  閑聊間陸離抽空洗了一個頭,這個抽空的時間大概是20分鐘...

  不得不說長頭發(fā)真是太難洗了,一個女生和你約會前洗個頭絕對是真愛。

  顧不上吃早飯,三人乘坐馬車來到了不遠的醉仙樓。

  此刻醉仙樓里全是人,黑色與白色混在一起,穿黑衣的是不良人,穿白衣的是大理寺的人。

  還沒進屋,陸離便聽到女人的哭喊聲。

  “怎么回事?”劉言問向一邊的不良人。

  “好像是大理寺的人把案子給破了,他們抓住了殺人的兇手?!?p>  “什么!”劉言大驚失色,趕緊走了進去。

  樓里兩個身穿白衣的大理寺司直正押著一個女子從樓上走下來,女子面色慘白,正嚎啕大哭著。

  這人正是懷琴姑娘。

  “媽的,讓人搶先一步?!眲⒀悦嫔幌驳馈?p>  白魁刀被別人找到的話,那皇帝獎勵的一萬金錫自然就是到不了劉言手里,另外還有一點就是,不良人和大理寺在一起辦案,大理寺的人把案子破了,這說出去有損不良人聲譽啊。

  在場的不良人皆面露不喜,陸離也是眉頭緊皺。

  昨日通靈楚山陰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判斷出懷琴不是兇手,不過大理寺的人可沒這個判斷,按照他們的辦事風(fēng)格懷琴進了大理寺牢門,基本上就出不來了。

  就在陸離思索對策間,懷琴驚嚇過度直接暈了過去。

  人總歸是要被抓的,早晚的問題。

  暈了沒辦法走路,那就醒來再走。

  趁懷琴暈這會兒,陸離拉著劉言和林塵又仔細走了一圈,希望能找到找到什么線索。

  到了醉仙樓姑娘住的屋里,劉言仔細檢查屋里的蛛絲馬跡,企圖發(fā)現(xiàn)兇手的痕跡。

  “阿離,你快過來看!”突然他發(fā)現(xiàn)一個不知名的圓形金屬,這種東西他從沒有見過。

  陸離聞聲快速到他身邊,面色凝重的問道:“怎么了?!?p>  劉言指了指桌上的口紅說道:“這種東西我從沒有見過,也許是毒藥。”

  陸離:“......”

  話說老板,難道嫂子從來沒有跟你要過口紅嗎?

  不待陸離吐槽,屋里的姑娘先給他科普上了,“這個呀叫口紅,大概半年前就從東籬國傳過來了,現(xiàn)在我們?nèi)耸忠恢??!?p>  口紅...不需要太多的解釋光從字面上的解釋,劉言也知道了它的作用。

  但他還是有些疑惑,“不是只有胭脂花片才能讓女子嘴唇變紅嗎?”

  “老板,世界是進步的?!闭f完這話陸離就拉著劉言往樓下的房間走去。

  樓上的房間住的是姑娘,樓下的房間住的是伙計。

  此刻屋里沒有人,只有八張空蕩蕩的床位,陸離剛一進去就差點被嗆了出來。

  這股汗味真是太讓人上頭了。

  強忍著味道陸離走進屋環(huán)視一圈,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正當(dāng)準(zhǔn)備離開時,劉言找了個床鋪坐了下來。

  “阿離,歇一會,大理寺那邊都抓到人了,我估計咱們沒什么希望了?!眲⒀月燥@頹廢的說道。

  陸離嗯了一聲,大理寺抓懷琴姑娘無疑是錯的,因為兇手并不是懷琴。

  所以根本不用擔(dān)心,大理寺的人順著這條線能找到白魁刀。

  陸離之所以仔細檢查酒樓完全是不想看到懷琴無辜進了牢獄。

  劉言坐在床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陸離坐過來。

  陸離抿著嘴角嘆一口氣,正準(zhǔn)備坐下時,突然瞥到了什么東西正從床板落在了地上。

  這是...

  他伸出胳膊去探床下,突然摸到了一張紅紙。

  紅紙并非普通的紅紙,而是女子潤唇的胭脂花片。

  劉言這次認(rèn)出了這東西,“這是胭脂花片,我見我娘子用過。”

  陸離疑惑中與劉言對視一眼,兩人都有點懵,這男人待的地方怎么會有女人的東西?

  女人,丑女人,毒酒,口紅,白魁。

  幾個名詞穿插在一起,陸離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腦海中破碎,一條線路也逐漸清晰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他小聲呢喃道。

  “老板你去叫掌柜的來,別讓人發(fā)現(xiàn)...算了還是我們?nèi)フ宜??!?p>  接著陸離拉起劉言往掌柜那走。

  “等等,等等!”劉言叫停陸離,說道:“阿離你又想到什么了,說出來聽聽?!?p>  陸離沉默了一下,看了一眼柜臺的方向,說道:“我大概知道誰是兇手了,但還需要確定一下。”

  劉言做出不耐煩的表情,從小到大他最受不了賣關(guān)子,但這次也沒說什么,他相信陸離的能力。

  “兇手還在店里嗎?”

  陸離點了點頭:“如果判斷的沒錯,他應(yīng)該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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