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諾杯里的酒喝光了,他要走出去拿一瓶新的酒,然后再進來繼續(xù)喝。
“我現在就這么走出去,如果你們敢動手,那么我保證,你們絕對看不到明天凌晨的太陽?!钡现Z平靜地說道。
這一番話瞬間將兩人給一塊唬住了,或許迪諾真的不是一般的普通百姓,而是有背景的人,那么僅憑他們兩個“合伙人”(非家族正式成員)的身份,要是真惹了這樣的人物,也不知道家族會不會幫他們一把。
但今天要是這么讓迪諾走了,傳出去他們也是顏面無存。
“md,你到底是誰?敢對我們說這樣的話,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迪諾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名字,而是讓他們猜:“告訴你們的老大,一位來自西雅圖的同行來找他了,至于怎么聯系我,憑他的手段,在芝加哥這塊地方找一個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西雅圖?同行?沒法這家伙也是黑手黨?其他家族的人?
這兩個人自然沒有了解過西雅圖那邊的人和事。
至于這個皮爾,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而且迪諾自知這是別人家族的事,與自己無關,要是在別人家族的地盤上插手別人家族的工作,這就是往別人家門口撒尿,等于是在閻王嘴上拔胡子——尋死!
皮爾就這么被帶走了,是死是活沒人知道,倒是迪諾,只得找一處新的地方給加斯科因作新報社。
加斯科因在酒店和匹克斯特待的也是夠無聊了,加斯科因總感覺自己和這酒店里的氛圍格格不入,可能是因為水土不服的原因吧。
匹克斯特倒想出去走走,但是這可是芝加哥,考慮到人身安全的問題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你倒可以放心,就算我們遇上這群人了,我們也絲毫不用怕,對方頂多是求財而已,我們把錢交了不就沒事了?”
“卡爾,這可不是好主意,你這么做反而會使他們會更猖狂。”
“我開玩笑的,鮑勃,事實上我提起準備好一支M1911,誰敢惹我,我就獎勵他一顆子彈?!?p> 卡爾自知槍法不怎么樣,但讓他足夠自信的原因是他背后那張關系網。
匹克斯特怎么說也是在芝加哥待過的人,他知道哪些地方或許可以去,哪些地方不能去,哪些地方絕對不能去。按他的話說:“我們最后哪都別去!”
等聽匹克斯特介紹完一大堆地名后,加斯科因決定去那個地方。
“斯蘭多?!?p> “你說什么?斯蘭多?你要去那個地方?”
“怎么,不可以嗎?”
“當然,如果你不怕死的話?!?p> “那就來吧?!?p> 匹克斯特真就帶著加斯科因來到了斯蘭多。
斯蘭多是什么地方?
人們喜歡稱它為斯蘭多夜總會,或者是斯蘭多酒吧,這只是一名字而已。重點是芝加哥所有人都知道這里是阿爾.卡彭的老巢之一。
匹克斯特看著門口站著的兩個壯漢,然后一臉生無可戀地看向加斯科因:“我們要怎么進去?”
“簡單,沒有什么是鈔能力辦不到的?!?p> 加斯科因嘴叼一根雪茄,來到來到大門前。
“先生,你不能進去。”
“為什么?”
“你有邀請函嗎?”
“沒有。”
“那很抱歉,你不能進去?!?p> 加斯科因見狀便從口袋里拿出四張一百面額的美刀,然后塞到了兩個保鏢的衣袋里:“這下我們能進了吧?”
這兩個保鏢面不改色地看了看自己的衣袋:“當然可以!”
好家伙,兩人一進這大門,一股濃烈的酒精味和一大股二手煙的味道便撲鼻而來,加斯科因的鼻子瞬間一股難受。
這差點讓加斯科因馬上逃出這個鬼地方。
這里的裝設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甚至有點難看,對于加斯科因和匹克斯特兩人來說,這里給他們一種難以言表的壓抑和不安全感。
從兩人走進這里的那一刻,就仿佛有無數雙想殺r的眼睛盯著他們。
加斯科因拉著匹克斯特硬著頭皮是一屁股坐在了吧臺前。
“伙計,給我們每人來一杯酒,隨便什么酒都可以!”
酒保一言不發(fā),只是看了看二人,眼神里透露著一種警惕,但還是是拿起一瓶威士忌倒了兩杯給二人。
正在喝酒時的時候,音樂卻突然停了下來,應該說時間仿佛了下來,這里的人們幾乎同時放下了他們手中的酒和煙,然后扭頭看向入口處。
兩個保鏢走在前面,一個身穿灰色西裝打著黑色領帶的男人出現在面前,這個男人仿佛天生就散發(fā)著一股魅力,但在這種魅力背后卻是無盡的邪惡。
在場的所有人仿佛都是男人的手下和朋友,只見他朝眾人點了點頭,示意可以繼續(xù)。
音樂再次響起……
加斯科因僅僅是遠遠看去就覺得此人勢力一定不一般。
等等!?勢力不一般?老大!?芝加哥!?這里是阿爾.卡彭的老巢之一???
難道他是,加斯科因再朝那個胖子看去,原來那個胖子左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痕,果然是他-疤面阿爾.卡彭!
他居然來了這里!
“我居然見到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黑幫老大,芝加哥的地下皇帝,看來此行不虛?!?p> 匹克斯特對此無話可說。
加斯科因卻表示絲毫不慌,畢竟芝加哥這邊的黑手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接著,阿爾.卡彭居然響吧臺走來,還坐在了加斯科因旁邊:“米克,兩杯黑麥威士忌,一杯給杰克。”
這個杰克正是大名鼎鼎的“白手套”(Jake“Greasy Thumb“ Guzik),是阿爾.卡彭最信任和最得力的助手。
對卡彭而言,古茲克既然為自己立下救命大功,除非對方先背叛自己,否則他一定永遠信賴且絕不出賣古茲克。
卡彭注意到一旁的加斯科因,感覺其有點面生,便問:“朋友,我怎么沒在這見過你?”
“卡彭先生,實不相瞞,我和我的朋友是第一次來這里。”
此話一出,匹克斯特被嚇得夠嗆,便扯了扯加斯科因的袖子,示意其不要再說了。
卡彭倒是覺得很新鮮,笑著說:“哦?那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卡彭先生,我當然知道這里是你的地方,畢竟現在整個芝加哥都快是你的了。”
這句話讓卡彭哈哈大笑起來,外界傳他是什么地下皇帝,實際上現在他現在正和北邊幫開戰(zhàn)呢……
“不瞞卡彭先生你說,在下此行是想和你談談合作的事情?”
啥?合作?匹克斯特徹底傻了。
阿爾.卡彭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后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們可以好好的喝一杯?!?p>
皮而不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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