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克比,你用神通力對這個房間全方位搜查。鬼斯,你去那些難以進入的角落里檢查?!?p> 白澗的后背靠著屋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在自己開始徹底搜查這個房間后,之前感受到的那一股若有若無的目光似乎越發(fā)強烈了。
只可惜自己的波導之力目前太過弱小,還不能保持穩(wěn)定的輸出,也無法對周圍的環(huán)境進行監(jiān)測。
否則自己直接掃一下就全知道了,哪里還需要現(xiàn)在這么折騰。
不過這莫名窺視的感覺,還真讓他感到有些不爽,節(jié)目組真惡心人。
?。?p> 此時,酒店的另一個房間里,一群人擁擠著正在對房間中的屏幕進行錄制。
看到屏幕上的白澗開始檢查房間,高瘦的年輕長發(fā)男人笑了,“導演,這是第三個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吧?!?p> 旁邊一名發(fā)際線略高,戴著眼鏡的男人點點頭。
“嗯,看資料上的年齡,這也是個還沒進大學的小伙子,真是出色?!?p> “是啊,他和隔壁的那個小姑娘,感覺條件都不錯,也不知道他們對于表演有沒有什么想法。”
聽見邊上年輕小伙的小聲念道,導演干笑了聲,沒回話。
這編劇做劇本的腦子不錯,可惜還是年輕,沒什么閱歷。
看那兩個小孩的寶可夢早上吃的什么方塊他就明白了,這倆小孩,家里都不是什么簡單家庭,要是想演戲,還需要等到現(xiàn)在?
“他也出發(fā)了,剛才的都錄制好了嗎,送去剪輯吧?!?p> “是,已經(jīng)在讓3D龍打包輸送過去了?!?p> ……
“早知道把路卡利歐帶過來了……”
漫步在街道上,白澗有些郁悶的一腳踹飛一枚石子。
剛才一陣費力折騰卻搜尋無果,可是那道窺視卻越發(fā)明顯。
但沒有辦法,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不過……既然找不到,那我還躲不起嘛!
誰管你是不是節(jié)目效果,我就求個舒坦!
和鬼斯、波克比交換了意見,白澗就把它們兩個收回了精靈球里,直接出門了。
在關上房門的一瞬間,那道窺視感也隨之消散。
這讓白澗更加確信,節(jié)目組果真在搞事情!
官方賬號沒有發(fā)起直播,那現(xiàn)在就是在拍攝花絮了……
“豈可修??!”
白澗心里大罵幾聲節(jié)目組無恥,只覺的人與人之間忽的生出來一層厚厚的障壁。
太可恨了!
要不是報銷的費用要在活動結束之后才能給自己結算,那他現(xiàn)在一定扭頭就回家!
遛出門外,開始慢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步行。
既然不能在酒店里面待了,那就只好前往郵件上寫的地址了。
而且剛好,不坐車而是選擇步行過去的話,時間不但來得及,反而還能順道欣賞一下魔都的景色。
生活我報以苦水,鬼才去回報瓊脂甘露,我們要做的,當然是搭乘一艘小船,離這片苦水遠遠的。
離開酒店,在街道上慢慢行走,路上能看到不少隨身攜帶小型寶可夢的人,互相打招呼。
漫步街頭,白澗總感覺這里沒有金陵好。
高樓林立,讓人感到壓抑。
唯有寶可夢們歡快的身姿能讓人稍微松下一口氣,得以慢慢感受這看著格外忙碌的生活。
當然也不是說這里完全不好,如果但是來這里逛逛的話……
現(xiàn)代時尚的街道,考究的餐廳與咖啡館,滿街走的漂亮大姐姐,以及養(yǎng)眼的灰發(fā)美少女,這些都是挺不錯的。
“嗯?灰發(fā)?”
白澗腳步停頓,心中略感奇怪,后撤幾步,轉頭又看了眼路邊那家咖啡館。
透過玻璃,灰發(fā)少女正一臉不悅的用指尖戳著銀灰色六尾的頭。
熟人誒!
打開手機,時間還很早。
在大腦做出決斷前,白澗的腿領先一步,走到了咖啡館的門前。
深吸一口氣,白澗目光掃過門上貼的說明。
這是家支持隨身攜帶小型寶可夢入內(nèi)的咖啡館。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為什么要進去?”
哪怕手已經(jīng)放到了門上,白澗還是在掘強的思考著一個借口,不,是理由。
按道理來說自己應該不是什么見到美女就走不動的類型才對。
身為能一天狂拒十三封情書的人,白澗唯獨在這方面有信心!
思考片刻,不爭氣的身體還是先一步推開了門。
心里約摸著給了個猜測:大抵,這便是獨在異鄉(xiāng)見到個熟人,忍不住湊過去說上幾句的慣性思維吧?
咖啡館內(nèi),輕柔的小提琴緩緩奏響,白澗腳步放的很輕,沒有破壞這里的氛圍。
看到白澗進來,角落里摸魚的女員工頓時眼前一亮,快步走了過來。
還沒等她說些什么,白澗就自覺的小聲點了杯摩卡后,便一路徑直走向里面。
走到那位不知道名字的美少女老鄉(xiāng)身邊。
服務員看著白澗背影,又看到那邊的少女,頓時感覺自己明白了一切。
雙手顫抖,渾身發(fā)冷,她感覺自己今天又失戀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落寞的去讓人調(diào)咖啡了。
聽到身邊有腳步聲,少女翻了個白眼,第四個了!怎么又來個搭訕的蠢蛋。
“嗚嗚”
六尾感受到少女微微用力的手指,不滿的小聲抗議著。
“你好,又見面了,真巧。”白澗格外自覺的坐在了少女對面。
六尾:!?。?p> 還沒等少女說什么,六尾瞬間炸毛,躍進少女的懷里,目光不善的看向白澗。
‘又是這個變態(tài),怎么哪哪都能碰上他,不會真的是在尾隨我的白菜吧!’
六尾內(nèi)心有些焦躁,尾巴在少女的胸前掃來掃去。
還沒等它想明白,突然身體一個懸空,自己就被扔到了地上。
六尾:???
你扔我的動作是認真的嗎?坐在你面前的,可是個變態(tài)?。?p> 六尾茫然地看著自家姑娘,只感覺這個世界錯了!
痛,太讓狐貍心痛了!
但它不知道的是,少女此刻的內(nèi)心,也很慌,甚至放在桌下的手已經(jīng)開始有些顫了。
之前她想來魔都參加活動,結果家里的頑固管家老頭非不讓自己出來,說什么金陵市不安全。
但這怎么可能攔得住自己對于白海豹的好奇!
等熬到半夜時分,趁著夜色濃郁,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帶著六尾就遛了出來。
這么折騰了一晚上,再加上是月初,所以第二天自己的身體就開始不舒服了。
而后果,就是搞得自己看誰誰不順眼,稍微一點刺激就能爆炸。
如果不是有一部完整的律法放在那里,她可能都煩躁的去拉著六尾去燒山放火了。
等到了候車廳附近,又和人撞的差點摔地上。
那一瞬間,自己只感覺憋屈又難受,整個世界都在針對自己。
自己憋了一路的火,一下子沒收住就都放了出去。
最為可恥的是,自己還沒能懟過對面,又把自己氣的夠嗆。
等到了列車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居然又碰上了這個和自己撞上的人。
這倒還好,只是后來因為一晚上沒睡,還有些餓,自己迷迷糊糊的又靠在這人身上睡著了?。?p> 醒來之后,她差點沒忍住一拳打在這人臉上。
好在她及時清醒,有些心虛的給這人的手臂簡單按了按以示感謝,完事后立馬遛了。
誰知道現(xiàn)在、現(xiàn)在又碰到了!
這究竟是什么究極社死現(xiàn)場!
好想逃跑!
“你好?”白澗見對面的女孩不搭理自己,試探著重復了一遍。
心中有點迷茫,怎么還換類型了,之前不是一點就爆炸嗎?怎么現(xiàn)在又改走高冷路線了。
懟不過就干脆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