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毛利:我已經(jīng)睡過了嗎?
在聽了高木涉的報告之后,目暮警官也覺得還是這個松尾貴史的嫌疑最大,尤其聽了高木涉從安室透口中了解到的,松尾貴史脫口而出的四分鐘和六分鐘的說法。
這個松尾貴史對演播室到案發(fā)現(xiàn)場需要的時間竟然這么了解,正常人會干這種無聊的事情嗎?如果不是想殺人,測試這個是想干嘛?
提著裝有死者死亡時握著的行動電話的證物袋,目暮警官對松尾貴史問道:“你應(yīng)該也有行動電話吧?是你打電話叫死者來這里的?”
松尾貴史搖頭,“我之前就說過了,我不知道諏訪的電話,所以有拜托其他工作人員幫忙電話聯(lián)系他,好確認(rèn)他在哪兒,因?yàn)橹拔覀冋f好了今天要聊一下策劃案的事情?!?p> 目暮警官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手上的筆錄,里面有記錄那個工作人員的證詞。
“那么,你既然不知道死者的電話號碼,也就絕對不可能用自己的行動電話打給他了,是這樣吧?”安室透忽然從旁邊站出來插嘴道。
松尾貴史繃著臉點(diǎn)頭,“當(dāng)然不會?!?p> 安室透滿意地點(diǎn)頭,“那就好了,你現(xiàn)在把行動電話交給目暮警官,按下復(fù)播鍵,讓我們來看看你上一個電話是打給誰的……”
松尾貴史連忙捂住胸口,眼底全是慌張,“我,我剛剛說錯了,我確實(shí)不記得諏訪的電話號碼,但是我昨天在家有按著他名片上的號碼打給他過,所以按下復(fù)播鍵會重播昨天的號碼,我之前忘記這回事了。”
安室透笑了,“你是說你今天沒有打給他過,但昨天打過,是這樣嗎?”
“對!”松尾貴史又有了底氣,這個黑皮小子還是太年輕了,竟然就這樣直接說了出來,給了自己狡辯的機(jī)會。
目暮警官也是嘆了口氣,多好的機(jī)會。
“但這樣一來,事情就不太對了啊……”安室透緩緩靠近松尾貴史,“剛剛在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毛利老師可是用你的電話播出去過的,如果你今天沒有打給過死者,那按下復(fù)播鍵也應(yīng)該是打給毛利老師的熟人才對……”
松尾貴史張口想再接著狡辯,安室透卻先一步用話堵死了他。
“在毛利老師用過之后,行動電話一直被你收在胸口,所以也不可能有其他人用你的行動電話打給死者,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松尾貴史一咬牙一狠心,掏出行動電話就要摔碎,但是他的手腕卻被安室透抓住了,絲毫動彈不得。
安室透就這樣笑瞇瞇地不急不緩地用另一只手從他手中奪下行動電話,按下了復(fù)播鍵,目暮警官手中證物袋里的行動電話果然響了。
“就算我有打給他過又能怎樣?你倒是說說看我是怎么可能殺死他的……”
“我可是在四分鐘內(nèi)輕松跑來回證明過了哦~”
“……”
松尾貴史差點(diǎn)被安室透的話噎死,怎么就會有這樣的怪物,他試了多少次,根本不可能做到,所以才拿這個做不在場證明的!
“啊,毛利老弟,你總算回來了,你這位學(xué)生都已經(jīng)查到證據(jù)了,你這個當(dāng)老師的……”
目暮警官看著像是癩皮狗一樣吐著舌頭軟骨頭一般走過來的毛利小五郎,怒其不爭地用話刺他。
“哪里哪里,這些都是剛剛毛利老師教我的,之前毛利老師一直讓我來回跑步,為的就是要拖住犯人,不讓他有時間去思考和處理行動電話?!卑彩彝敢荒樦t虛。
目暮警官恍然大悟,一臉欣慰地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原來如此,不愧是毛利老弟,居然思考的這么深遠(yuǎn)。”
毛利小五郎一臉茫然,這兩人在說什么呢?
“目暮警官,羽生叔……哥哥,讓我叫你們進(jìn)房間,他說剛剛毛利叔叔告訴了他兇手的作案手法,但因?yàn)槊迨暹€要跑步,所以就由他來演示一下。”
毛利小五郎:???
“抱歉,毛利老弟,是我錯怪你了?!蹦磕壕僖荒樓敢獾睾莺菖闹募绨颍铧c(diǎn)把他拍垮在地。
“那我們就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闭f著目暮警官帶著眾人進(jìn)了案發(fā)現(xiàn)場,這里已經(jīng)被警員清理過了,尸體也搬走安置好了。
“柯南,羽生大師說要怎么做了嗎?”
柯南一臉乖巧點(diǎn)頭,“嗯,他說毛利叔叔已經(jīng)提前安排好了,毛利叔叔會自己站到窗前,然后把頭伸出去,往上看?!?p> 毛利小五郎指了指自己,剛剛跑完步,腦子里正一片空白呢,他迷迷糊糊地就被柯南拉到窗戶前。
“毛利叔叔,樓上小蘭姐姐就要掉下來了!”
毛利小五郎一聽這個,立馬一驚,下意識地推開窗探出身往上看。
只見樓上一個人影,手中拿著把槍,正對準(zhǔn)自己,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叫出聲,一滴紅墨水就落在了他腦袋上。
毛利小五郎愣在那里好一會兒,直到目暮警官擔(dān)心他真的掉下去,把他拉回來,他才終于回過神。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安室透看向松尾貴史,后者臉色一片灰白。
“你的確沒有像我一樣直接跑到這里來進(jìn)行殺人,如果你那么做了的話,這扇窗戶的窗框不可能一滴血都沒沾?!?p> “你用的就是剛剛演示的,這個被毛利老師看穿的手法,沒錯吧?”
松尾貴史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整個人松懈了下來,帶有一絲欣慰地慘笑著道:
“這才像話嘛,如果被你剛剛那樣不講理的方式拆穿,我可是一點(diǎn)也沒辦法服氣啊,好歹我也是主持偵探節(jié)目的?!?p> 他又抬頭看向毛利小五郎,“毛利偵探確實(shí)厲害,我不該心懷僥幸,在你面前作案的,不過我也沒有更好的機(jī)會就是了?!?p> 毛利小五郎的眼中全是疑惑,自己到底干了什么?難不成自己其實(shí)已經(jīng)睡過一覺了,只是不記得了?
什么時候?跑步途中嗎?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就在毛利小五郎迷糊的時候,電視臺里得到消息的工作人員都趕了過來,強(qiáng)拉著毛利小五郎,請他務(wù)必再把破案手法重新演示一遍,好讓他們拍下毛利偵探的推理秀。
另一邊的羽生清安收回手里的玩具槍,放到一旁,帶著柚子和宮野明美還有毛利蘭離開了雜物間,深藏功與名。
反正他不想曝光,也沒必要和毛利小五郎爭這個大眾間的名氣,他只需要特定圈層的知名度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