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誠的話,賈張氏愣住了,她想要偷偷霸占這間屋子的心思是萬不能說出來的,
這會又被蘇誠的話給拿捏住了,只覺得一陣憋屈涌上心頭,看了一眼被剪斷的門鎖,
繼續(xù)耍起了無賴道,
“既然這屋子是你的,那你陪我門鎖的錢,五塊錢一個子都不能少?!?p> 聽到賈張氏的話,蘇誠也是被氣笑了,且不說這門鎖根本就值不了這么多錢,
就算真的值五塊錢,蘇誠也不會賠,憑什么啊?
這就好比你把鎖頭安在別人家里,別人將你鎖頭砸了,對方不追究你就算了,你還敢要錢?
蘇誠面無表情的看著賈張氏道,
“賈大媽,想訛人也得分清個好歹,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我今兒個不說重話,給你留點面兒,你從哪來還是回哪去吧,我就當(dāng)今天這事沒發(fā)生過。”
一旁的一大爺也是附和道,
“老嫂子,別胡攪蠻纏了,今兒個人蘇誠還忙著呢,您吶,該上哪上哪行嗎?”
一大爺不說還好,一說完這賈張氏就如同被踩住尾巴的貓,往那門前的地上一坐便嚷嚷道,
“大伙快來看看吶,易中海連同老太太家的孫子,欺負(fù)我這個老太婆了。還有沒有天理了,我賈家男人不在了,就活該被欺負(fù)嗎?”
一大爺看到坐在地上撒潑的賈張氏,氣的那是胡須亂顫,此時也是板著臉指著賈張氏道,
“老嫂子,你這往地上撒潑像什么話?丟人不?”
“丟什么人?你們都欺負(fù)到我頭上了,正好讓院子里的大伙看看你們都是什么嘴臉!”
賈張氏此時也顧不得這么多了干脆就將撒潑進(jìn)行到底,又是嚷了起來,
“院里的大伙快來評評理啊,我好心替老太太家的孫子看房子,這不道謝也就罷了,撬了我家的鎖頭不說,連錢都不想賠!”
蘇誠剛還詫異這賈張氏突然往地上撒潑滾打的是要鬧哪一出,原來是想要顛倒黑白訛他啊,
蘇誠也是不留情面的道,
“賈大媽,你想鬧就鬧吧,你不怕別人來看你笑話,就繼續(xù)嚷嚷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黑的說成白的?!?p> 一旁的一大爺見事情鬧到這般地步,卻有了點別樣的心思,瞅了一眼正往這湊上來看熱鬧的鄰居,看著地上撒潑的賈張氏道,
“老嫂子,咱不鬧了行嗎,你這鎖,我回頭賠你一塊錢成嗎?”
賈張氏聞言,心中暗自得意,但一塊錢就想打發(fā)她,門都沒有,強(qiáng)硬的道,
“五塊錢,一個子都不能少!”
蘇誠看了一眼一大爺,知道對方這是想要和稀泥,不愿將事情鬧大,
但蘇誠可不會慣著賈張氏,想訛人門都沒有,當(dāng)下也是拱火道,
“賈大媽,您沒吃早飯嗎?嚷大聲點,最好讓全院的人都來瞧瞧,你是怎么訛我錢的?!?p> 隨后蘇誠又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一大爺?shù)溃?p> “一大爺,這事跟你無關(guān),你甭管,她想要錢一分都沒有!”
蘇誠其實是很不滿一大爺這種和稀泥的做法,今天你就算用一塊錢成功打發(fā)了對方,換來了院子的寧靜,
但保不準(zhǔn)明天她還會用同樣的方法給你整出什么幺蛾子,到時候該鬧的還是得鬧。
這會兒,經(jīng)過賈張氏這么一嚷嚷,門前已經(jīng)是湊上來了不少看熱鬧的鄰居,
這會兒便有人看著坐在地上的賈張氏出聲問道,
“賈大媽,你這是咋回事啊,怎么還往地上坐了?”
賈張氏聞言,可謂是抓住了機(jī)會,一番添油加醋的道,
“大伙瞧見這屋沒,閑置在咱們這院也有些年頭了,之前的門鎖壞了,我擔(dān)心著這要是沒個鎖頭,誰都能進(jìn)出,屋子里的木瓦火坑被糟蹋了算誰的?現(xiàn)在街道辦將這閑置房分給了老太太家的孫子,他讓易中海撬了我的鎖頭,竟然還不想賠我錢?這不是欺負(fù)人嗎?”
聽到賈張氏的話,在場的絕大部分鄰居其實都是持懷疑態(tài)度的,誰不知道你賈張氏是什么德行,那是無利不起早的人,你會這么好心幫人家看房子?只怕是想悄悄將這間屋子給霸占了吧?
但大家心里有這個想法,卻誰都不愿說出來,畢竟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何必去得罪人呢。
同時也有點意外,沒想到蘇誠竟然會放著干部房不要,分配到他們這個大院來,當(dāng)中便有人覺得這是個可以跟蘇誠攀交情的機(jī)會便開口道,
“賈大媽,你會這么好心替人看房子?你怕不是想霸占這間房子吧?”
抱著同樣心思的人附和道,
“賈張氏,你不會是看蘇科長年輕,想訛人吧?”
賈張氏聞言,臉色忽變,被說穿了心思,頓時兇神惡煞的盯著說話的那兩人道,
“后院的兩個崽子,你們胡說什么呢?信不信我回頭往你們門前一趟,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p> “賈張氏,你就是個老瘟婆,真是晦氣?!?p> 見著賈張氏這公然威脅,不要臉的話語,那幫著蘇誠說話的人也是漲紅了臉,卻又不好發(fā)作,只能弱弱的撇下兩句面子話,便不在言語。
蘇誠在一旁看著這毫無半點長輩模樣的賈張氏,也不插嘴,你愛往地上坐就坐唄,
反正地上涼,真折騰壞了身子,你賈張氏也是自作自受,
孰是孰非大家心里都能看個明白,別人說兩句,你就公然威脅撕破嘴臉,
他還不信這光天化日的,你還真能顛倒黑白了。
這會兒眼見圍觀的鄰里是越來越多了,事情也是鬧大了,
中院的劉海中也是聽見了風(fēng)聲,端著一副領(lǐng)導(dǎo)的派頭來到了后院,走進(jìn)人群,見著坐在地上撒潑的賈張氏,
隨后又看到邊上站著的一大爺,知道自己還撼動不了對方的地方,這會兒也只能伏低做小,
帶著詢問的眼神望著易中海道,
“老易,這是怎么了,賈家嫂子這坐在地上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也是頭疼,心中對賈張氏也是異常厭惡,但身為院子里的一大爺,卻又不好表露出來,
見二大爺劉海中也來了,便將賈張氏私自用鎖頭將這間閑置房鎖上,被他用鉗子剪斷后,就要訛人的事,簡要的跟在場的眾人說了下,隨后才看著劉海中道,
“老劉,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咱大院是個講理的地方,這賈家嫂子是越來越?jīng)]個長輩的樣了,是非不分,還在地上撒潑無賴起來?!?p> 地上的賈張氏見易中海這么說,哪能坐以待斃,還是堅持自己那套顛倒黑白的說辭,跟眾人說了個遍,任別人如何職責(zé)還是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最后看著劉海中道,
“劉海中,你可是這院里的二大爺,咱可得長點良心啊,他易中海占著是這院里的一大爺難道就能顛倒黑白了?今兒個,我?guī)退K誠看了房子,他卻撬了我家的鎖頭,要他賠個五塊錢怎么了?你們一個兩個幫著他說話,不就是因為人家是廠里的領(lǐng)導(dǎo),你們都上趕著去巴結(jié)他,可你們也不看看,前天我家淮茹還給他們家送了一籠饅頭,他倒好,回頭就上趕著給劉二根家送糧食,看都不看我們家一眼,這就一白眼狼?!?p> 賈張氏這會也是豁出去了,還順帶著將心中對蘇誠的不滿也發(fā)泄了出來。
劉海中這會兒聽著賈張氏的話,看了一眼站在門房旁無動于衷的蘇誠,想著自己前兩天也是熱臉貼著別人的冷屁股,當(dāng)下也是憋著一股火,正好借著這個由頭好好教訓(xùn)對方一頓,讓蘇誠知道知道,他雖然是廠里的領(lǐng)導(dǎo),但這院子里,他二大爺還是他二大爺,當(dāng)下便道,
“老嫂子,你別急,我是這院里的二大爺,自然要給你主持公道?!?p> 隨后看著蘇誠道,
“蘇誠,撬了人家的鎖就給人家賠錢,見著你的長輩坐在地上,不扶著也就算了,你這還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真當(dāng)自己是廠里的領(lǐng)導(dǎo)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信不信我回頭就將這事反映給廠里,我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記憶的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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