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p> 看著干干凈凈的屋子,白澤都忍不住感嘆起來。
真專業(yè)!
這些人不僅把尸體和肉泥清理的干干凈凈,還把屋子里灑上了特殊的藥水。
這些藥水可以完美的遮擋血跡,就算警備員拿著專業(yè)儀器前來檢測,都沒有辦法查到任何有用的資料。
他們甚至還把墻上和沙發(fā)上的彈痕都給修補了一番,根本看不出任何戰(zhàn)斗過的痕跡。
“請您簽個字?!?p> 為首的人來時還不太高興。
因為暗部的生意他最不喜歡做了。
這代表著他們撈不到任何的油水,等于說是在打白工。
可他們又不得不這么干。
因為某種意義上來時,暗部就是他們的上級。
但看到尸體身上那些高價值的設(shè)備和槍械時,他們又笑彎了眉毛。
這些暗部之前可不會給他們留下任何東西,恨不得連衣服都扒了。
沒想到今天這位這么上道。
所以他甚至還好心的幫對方把墻壁上的痕跡也給修補了一番。
這生意也太劃算了。
特意遮掩了面部的白澤本來想寫上麥野沈利的名字,但考慮到對方是女性,而自己又是男性,他換了一個名字。
“垣根帝督。”
“???”
看到這個名字之后,負責清掃的人有些懵逼。
啊這.......
雖說垣根帝督的確是暗部的,但他好像不是item的人吧?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叫他們過來的暗部是item,不是School吧?
“怎么?你不相信?”
夜色中,閃爍著某種光澤的白色羽翼在白澤的背后展開,某種恐怖的威壓瞬間讓這人有些喘不過氣。
還真是!
看到這標志性的翅膀,他也不再多想什么,收起文件之后,匆匆離去了。
同時他也有些奇怪,這個據(jù)說已經(jīng)是level5的家伙,個頭是不是比他印象中低了一些???
尸體清理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就要處理另外一件事情。
打開實驗室的大門,手術(shù)臺上的某個人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
“是不是很好奇為什么自己沒有死掉?”
打開了頂部的無影燈,白澤熟練的將手術(shù)工具擺在了他的身邊。
叮叮當當?shù)穆曇糇屓撕苁遣话病?p> “你做了什么......”
入侵者的聲音有些沙啞,說話時就好像兩塊紗布在摩擦一樣,讓人很是難受。
“提前吞入毒藥的方式的確有些讓人防不勝防,但可惜你們不是使用注射的方式,而是使用的藥丸?!?p> 用鑷子提起了旁邊一個發(fā)黑的胃袋,白澤輕笑著說道。
恐懼的神情出現(xiàn)在了入侵者的臉上,他用著沙啞的聲音詢問道:“你割了我的胃?”
就像白澤所說的那樣,他們出發(fā)前,都吞下了某種足以致命的毒藥。
如果能回去還好,可以通過一些手段將藥丸取出。
萬一回不去,他們就會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死去。
之前警備員附屬醫(yī)院的俘虜會死掉,就是這個原因。
而原理則是藥丸外部的那層糖衣。
胃液想要融化它,需要一定的時間。
若是直接注射的話,這種程度的毒性,他們根本活不到走出基地。
“誰知道呢,也許是吧?!?p> 在對方那絕望的眼神下,白澤隨手將胃袋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那感覺就像是丟了一個沒有什么用處的塑料袋。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入侵者掙扎著想要看看自己腹部的情況。
可惜他脖子以下的位置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知覺,就好像那部分已經(jīng)不屬于他了一樣。
疼痛、寒冷、饑餓、觸感......
什么都已經(jīng)不存在。
除了腦袋,什么都沒有了。
“只是切除了你身上的某些部位,讓你的頭部和身體徹底失去了聯(lián)系,從今天起......你大概只能在床上度過?!?p> 刀子劃過肉體的聲音響起,哧啦哧啦的聲音讓入侵者很是熟悉。
因為他以往用刀子劃過敵人身軀的時候,也是這種聲音。
“殺了我......”
死亡并不可怕,或者說死亡對于某些人來說就是解脫。
可白澤現(xiàn)在并不想讓他解脫。
“為什么要殺了你呢?我在想......如果一個人沒有了胃,他能活幾天呢?或者......”
白澤說著,又拿起刀子割下了什么。
通體發(fā)暗的組織被他拿起,帶有鮮血的內(nèi)臟看起來極其新鮮。
“沒有了肝臟的話......你會怎么樣呢?”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入侵者的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那種親眼目睹別人從自己身體里掏出內(nèi)臟的感覺,已經(jīng)不是恐懼那么簡單。
那可比親眼看著自己死亡更加可怕。
“誰派你們來的?又為什么要襲擊我們?”
當著這個人的面,白澤用手術(shù)刀熟練的將肝臟切成了厚厚的薄片,優(yōu)哉游哉的詢問道。
給人的感覺就像他沒有在切肝臟,而是一塊血紅色的豆腐。
“我......我不知道?!?p> 白澤的話讓他的瞳孔一陣收縮,可他的嘴里卻蹦出了白澤并不想知道的內(nèi)容。
“唉?!?p> 白澤嘆了一口氣,倒也沒有再繼續(xù)折磨他,而是走向了旁邊的柜子。
在柜子里翻找了一陣之后,他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和一個注射器。
也沒有著急給他注射,白澤又取來一個和頭盔一樣的東西,戴在了他的頭上。
“你......你想做什么?”
明明這玩意兒看起來并沒有掏他的內(nèi)臟那么可怕,但他反而不安了起來。
因為他可不覺得對方給他戴的是什么電椅上的電擊器之類的東西。
“如果你們調(diào)查過我的資料,應(yīng)該會明白我和我姐的專業(yè)。”
拿起注射器,插入了他的脖頸,白澤柔聲解釋道。
“常年專研心理學的我們,除了發(fā)明了一些足以造福人類的物品之外,也額外造出了一些特別的東西,比如這個藥劑和這個頭盔?!?p> 拿來了電腦,白澤噼里啪啦的敲擊了起來。
入侵者只覺得耳邊發(fā)出一陣嗡嗡的聲音,隨即有什么東西摁住了他的太陽穴。
“接下來我會封閉住你的嗅覺、味覺、視覺、聽覺、和觸覺。但由于我剛才給你注射的藥劑以及這個機器,你的大腦卻會無比的活躍,屆時你會在失去所有感官的情況下,體驗一種特殊的感覺?!?p> 耳邊的嗡嗡聲越來越小,白澤的聲音在他耳邊也逐漸變得空靈了起來。
“你仿佛活著,但又和死了沒有什么區(qū)別。你能思考,卻又感受不到任何東西。那種無盡的孤獨感,會讓時間無限的拉長,現(xiàn)實一秒鐘,對你而言或許就是一年、十年甚至百年之久?;蛟S你覺得你會瘋掉,但是抱歉......我剛才給你注射的藥劑會讓你根本無法瘋掉,會讓你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那種孤獨和無助,直至蘇醒......晚安,百年后再見?!?p> 將頭盔的面罩蓋下之前,白澤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可這個笑容在入侵者的眼中,卻變成了魔鬼的獰笑。
“是L.S.S.!我們的公司是L.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