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前據(jù)敵
武植道:
“干啥?”
武松道:
“原來我在滄州府的時候,認(rèn)識了幾位哥哥,周濟(jì)了我一些銀兩,此番我應(yīng)該去還給他們?nèi)ァ!?p> 武植道:
“那是應(yīng)該的?!?p> “只是有幾點(diǎn)要囑咐你?!?p> “你性格直率,在外面別惹太多的事,不管喝不喝酒,一定要保證頭腦清醒。”
“當(dāng)官的說話,不要輕信?!?p> “你武功高強(qiáng),有人讓你當(dāng)保鏢什么的……”
“還有,有很多黑店是殺人賣包子的,你要注意?!?p> 武植還想再說。
轉(zhuǎn)念一想,所謂時勢造英雄,在現(xiàn)代叫做性格決定命運(yùn)。
人要是謹(jǐn)慎了,能避免翻車。
但是太過謹(jǐn)慎,也就失去了很多的機(jī)會。
比如打虎,不就是一次機(jī)會么。
武松耐心聽完,騎了一匹馬,帶著銀子走了。
……
送走了武松,武植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當(dāng)中。
畢竟他是頭一次代理這個縣令的職位。
需要想到的事情比原來更多。
而且他的直屬上級--巡察使展紅蕖,也是一個職場的新手,常常為了一個項目和百姓的福利,要和武植探討到深夜才罷了。
用她的話講,武植要把青春和活力都獻(xiàn)給她。
為此方百花、龐秋霞、潘金蓮、王芷若等人,也常常找展紅蕖來切磋武功。
沒想到的是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又冷若冰霜的展紅蕖,竟然是武功最高的人。
為了給五個傲嬌的女人拉架。
武植不得不暗中提升自己的力量。
數(shù)月之后,武植的武力值達(dá)到了170人之力。
這時候展紅蕖等人遠(yuǎn)遠(yuǎn)不是武植的對手。
甚至幾個女人,想通過合力戰(zhàn)勝武植,從而來一場陽元的爭奪和交換。
可惜的是。
武植還是應(yīng)付的得心應(yīng)手。
并沒有讓她們女霸王硬開弓。
“嘖嘖?!?p> “無聊?!?p> “看來我武植,這個媳婦是娶不上了,大概也只有那個女樹妖還有點(diǎn)實(shí)力吧?!?p> 但是武植也不清那天的事情,是不是在夢中。
想要去尋找,那樓,那閣,那林,那花,那女子,都消失在風(fēng)中。
……
轉(zhuǎn)眼間春去秋來,期間,武植帶了一個矮壯的男子回來,為人憨厚大方。
武植喚他為托塔天王。
那人便道:
“若非武兄弟相救,晁某已無命矣,怎么敢在兄弟面前自稱天王,叫我晁二便是?!?p> 眾人不知他來歷,便都叫他晁二。
原來這晁二便是梁山中的托塔天王晁蓋。
因為在攻打曾頭市時候,面部中了一支毒箭,傷重不治,眾好漢將他推入棺中,恰巧武植那一日,懷抱【南木柯柯】,便有了一個夢。
知道是晁蓋有難,星夜前往,把他從棺材中救出。
待晁蓋回到梁山,眾好漢已經(jīng)重新分派了座次。
眾好漢不肯留他,只托他是鬼非人,人尿狗血淋頭,將他趕下山來。
晁蓋欲尋短見,武植勸慰道:
“草寇流匪,終究是烏合之眾,都不如,回家耕種,過一份安生的生活?!?p> 晁蓋嘆了一口氣。
“可嘆舉大事之心,從此休矣?!?p> 便隨著武植回到了陽谷縣。
……
晁蓋到了沒多久。
陽谷縣下起了連綿的細(xì)雨,一連下了幾十天。
這一下,考驗地方縣令的時刻到了。
武植早有準(zhǔn)備,發(fā)放存糧,積極抗?jié)?,成功的扛了過去。
到了秋末,百姓們卻都得了疾病。
主要癥狀是全身關(guān)節(jié)腫痛。
武植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明白這是連月的濕氣造成的風(fēng)濕病。
現(xiàn)代有治療方法,但是在古代,就很難。
武植拜訪了各路的名醫(yī)。
最后感覺效果最好的是一種風(fēng)濕虎骨酒。
可惜的是,山中狍子野鹿,狼豬驢豹,都不少,唯獨(dú)虎不多。
武植正愁悶。
忽然有一日,在聊天群里和趙公明聊天。
提起了那日在景陽岡上巧得神獸,魔黑虎。
趙公明夸贊不絕。
武植忽然間靈機(jī)一動。
“黑虎也是虎。”
“虎骨肯定比普通的虎骨更是強(qiáng)上百倍不止。”
但是想要讓趙公明殺虎取骨,那堪稱與虎謀皮,堪比登天還難。
不過武植心中,已經(jīng)有了辦法。
如此一番,和趙公明一說,趙財神二話不說,不但同意,而且十分支持。
就這樣。
有一天夜晚,電閃雷鳴,霹靂四驚。
眾人仿佛看到景陽岡上,有一只通天巨獸閃著黑寶石般的光芒,從天而降。
因為當(dāng)天武植發(fā)布了宵禁令,況且也沒有人敢去近前觀看。
第二天一早。
武植命令全縣人,在家恭候,按家按戶口,發(fā)放虎酒。
每人一碗,分三天服下。
果然三天之后,眾人的風(fēng)濕骨病,漸漸都好了。
眾人都稱這為神奇的藥酒。
至于配方如何,武植笑而不語。
此時此刻,武植在人們的心中地位越來越高了。
本來是一件好事。
但是常言道:“人怕出名豬怕壯?!?p> 武植的名聲傳播的越廣,越是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關(guān)注他。
這一日,有十幾匹快馬,來到了陽谷縣城下。
騎馬的人亮出腰牌。
都是從京都來的使者。
中間仿佛還有一個大官。
守城的趕忙通報武植。
恰好展紅蕖不在衙門,武植只好出了門迎接。
武植施了一禮。
來人蔑視的看著武植一眼道:
“你是何人?”
武植道:
“鄙人武植,暫代陽谷縣令?!?p> 那從人道:
“陽谷縣縣令不過如此,不去也罷?!?p> 武植見他出言不遜,早知道他也是個酒囊飯袋,草包廢物,剛想要言語駁斥他。
那中間的官員道:
“哎,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p> “陽谷縣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能在此處讓百姓順服,非是尋常人能做到的?!?p> “再者,如今世道不平,草寇劫匪眾多,而陽谷縣能平安,并非都是因為城墻堅固,此間的縣令和管理者,必然有過人之處。”
一番話,倒是讓武植無話可說。
那從人撇撇嘴,顯然是并不服氣。
武植也不好和他一般見識,請這一干人進(jìn)來衙門。
上了一盞茶,并兩樣常吃干果點(diǎn)心。
那官人道:
“本官是殿前太尉陳忠善,此番為朕使節(jié),去梁山泊招安,剛好順路到陽谷縣來一看?!?p> 武植沒有驚訝,也不問招安結(jié)果。
但是看眾人的氣色,就知道沒有一個順意的結(jié)果。
武植只是點(diǎn)頭,也不搭話。
忽然陳忠善話風(fēng)一轉(zhuǎn):
“我聽人說,梁山的寨主并非晁蓋,而是武縣令閣下。”
“不知道此事,是否是真。”
武植微微一笑,心知這是有意為難于我。
“陳太尉,不必理會道聽途說?!?p> “他梁山上是賊眾也好,好漢也罷,只要不來擾我陽谷百姓,便與我武植無關(guān)?!?p> 旁邊的從人不滿道:
“古人道,一丘之貉,覆巢之下無完卵。”
“陽谷離梁山不過五十里,那賊人如此囂張跋扈,周圍縣鎮(zhèn)州府深受其患,為何陽谷能獨(dú)善其身?!?p> 武植眉頭一皺,故意表現(xiàn)出的不滿。
陳忠善道:
“武縣令,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太師府的張干辦,那位是殿帥府的李虞侯?!?p> 武植道:
“明白了?!?p> “太尉此一行,必然是受到了蔡太師和高太尉的關(guān)照?!?p> “所以從某種角度來講,代表了兩位大人的觀點(diǎn)?!?p> 陳忠善點(diǎn)頭:
“武縣令是個明白人?!?p> “明人不說暗話,正如方才張干辦和李虞侯所說,兩位大人也對武縣令的立場深表擔(dān)憂?!?p> 武植道:
“我已經(jīng)說過。”
“梁山是匪是盜與我無關(guān)?!?p> “反正他也沒有來我陽谷擾民,如若是來我陽谷,那我武植必然有驅(qū)逐草寇的責(zé)任,否則沒有?!?p> 張干辦和李虞侯二人對武植的態(tài)度不滿。
陳忠善怕他們把事情攪亂,忙搶先道:
“武縣令所言極是?!?p> “只是當(dāng)今圣上十分關(guān)心民生民安,是故責(zé)成蔡太師安排人剿匪清賊寇。”
“濟(jì)州府多次派兵圍剿?!?p> “然那梁山上匪寇狡猾如鼠,依仗著天險和地利,對官軍躲躲藏藏,避而不見,聲東擊西,讓人甚是頭痛。“
武植自然微笑而不語。
心中卻清楚的很。
不是梁山避而不戰(zhàn),而是你濟(jì)州府沒有能人。
只聽陳忠善繼續(xù)說道:
“此次路過濟(jì)州府,得張知府舉薦,陽谷縣武縣令文武雙全,尤其是武功功高蓋世?!?p> “是故,本官已向蔡太師舉薦武縣令?!?p> “料想剿滅梁山在武縣令心中,應(yīng)該是小事一樁?!?p> 武植暗暗翻了一個白眼。
“對不起,陳太尉,武植不過五尺之徒,連常人都不如,頭腦簡單,沒讀過書,斗大的字,也不認(rèn)識一筐?!?p> “我知道有一個梁山?!?p> “但我不識得哪一個是好漢,哪一個匪徒?!?p> “若是只憑借目測,恐怕要看錯人,官匪不分,豈不是讓人笑話?!?p> 一番話,說的陳忠善面紅耳赤。
他豈能不知,武植在諷刺他們官匪同途。
張干辦是巧舌如簧的主。
但是他沒有明白武植的意思。
“陳太尉,你沒聽這位矮子……矮縣令,不是說了么,他自己是個頭腦簡單的人,這樣的人留著也沒甚么用,不如早早的撤掉,換一個英明的縣令才妥。”
“誒?!?p> 陳忠善嘆了一口氣。
“我想武縣令心中必然執(zhí)著,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再勸了?!?p> “只是,蔡太師和高太尉,怕不會罷休的。“
武植呵呵傻笑。
送走了陳太尉等人。
武植心道:
“看來高太尉和蔡太師不會放過我了?!?p> “這人是得罪了?!?p> “怎么辦?”
武植沉思了半夜,第二天一早,掛了縣令的印鑒,交給了展紅蕖。
又遠(yuǎn)在陽谷縣城外面,開辟了一片荒地,種了些菜蔬,搭建了一個土坯房屋。
自己一個人,帶一些簡單的家具,搬了進(jìn)去。
眾人不解。
武植道:
“沒有什么不解的?!?p> “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找上門來,在縣里面敲鑼打鼓,打打殺殺的,必然會驚動百姓?!?p> “所以我把地點(diǎn)安排在這里?!?p> 王進(jìn)道:
“我與兄弟在此處,不管是哪個來,都不畏他?!?p> 武植道:
“我也希望你幫我,但是你的工作也不簡單,到時候恐怕他們分人馬潛入縣里,搞出傷害百姓的事情,只有你在城里,我才放心?!?p> 潘金蓮道:
“要不要把武松叫回來幫手?!?p> 武植掐指一算。
“不需要,用不了多久,武松自然就會回來了?!?p> “我們兄弟也快見面了?!?p> 無論誰勸說,武植都堅守己見。
……
果不其然,十幾天后。
秋意正濃,寒風(fēng)簌簌,秋葉飄飄,讓人沒來由的感覺身上很冷。
一隊人馬浩浩蕩蕩,殺氣瀟瀟而來。
煙塵之中,那帶隊的將領(lǐng),遙望陽谷關(guān)前。
眼見武植在那城下傲然而立,雖然不過五尺,卻十分耀眼,更是十分礙眼。
那將領(lǐng)對左右道:
“呵呵,此番形象,正如太尉和太師所述?!?p> “可笑,四尺之軀,能有何能耐?!?p> “常言道:先鋒先鋒,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我今日便雁過拔毛,拔掉太尉眼中的這根釘?!?p> 說罷他止住大隊,只領(lǐng)三五個副將,策馬奔馳而來。
奔馬到了近前,繞著武植轉(zhuǎn)了三圈。
武植自然巋然不動如泰山。
那將官見此情形,心中不免生出了三分的敬意,擎刀指向武植道:
“兀那矮子,可是陽谷的武縣令么?”
武植淡淡一笑,藐視而已。
那將便更加敬佩。
“本官是,睢州兵馬都監(jiān),段鵬舉是也,敢問閣下可是陽谷縣的武縣令?!?p> 武植點(diǎn)點(diǎn)頭。
段鵬舉舉刀擺了一個旗鼓。
“武縣令,你也是高太尉的心中大患,今日本官前往梁山剿匪,順便替太師除掉心疾?!?p> “你也莫不怪我。”
武植道:
“我怎么能不怪你,騎馬帶隊,耀武揚(yáng)威,耽誤我睡覺做美夢了?!?p> 段鵬舉被激怒:
“刀俎壓在項上,汝輩還敢笑談,可是小看我段鵬舉了?!?p> 說罷舞刀來取武植。
武植扯了一個菜園舀糞的長把舀子,只一個照面,便扣在了段鵬舉的頭上。
段鵬舉羞惱,氣急敗壞的舉刀亂砍,卻不及武植的毫毛。
最后崩潰的跳下馬來。
“武大兄弟,武功實(shí)在是高,本官不服不行?!?p> “本官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下次再戰(zhàn),何不刀砍槍扎,給本官個痛快,這糞舀在頭上,羞煞人也。”
武植道:
“嘿嘿,兄弟也是農(nóng)夫出身,哪會什么刀槍,只是舀糞的家伙,用的熟練?!?p> 段鵬舉感覺眼冒金星。
騎馬倉皇帶隊逃去。
武植也不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