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夢,一個本不應該出現(xiàn)夢。
我姓胡,古月的胡,歡迎來到我的夢境世界。
今年,過了這個生日,我就成年了,六月初五,比我的爺爺要少一天。
每年爺爺都會來看我,永遠忘不了爺爺?shù)哪?,哪怕他過世了,我隱隱感覺他還是在我的身邊。
又是一個晚上。
那年我九歲,我第一次過生日,準確來說第一次父親給我買了蛋糕,那是我出生以來,第一個蛋糕,而且家人們都在,我很開心,那天全家人圍坐在桌子旁,替我過生。
我許完愿,就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不應該是開心的表情嗎?
為什么父親母親的表情開始變冷了。
空氣也開始凝固。
又是一個難忘的一天。
這一切的開端要從我吃完蛋糕后說起。
吃完蛋糕后,母親親切的跟我說:
好了,到我們給你紅包的時候了。
然后母親就去主臥拿錢,父親慈祥的看著我,突然母親說:
嗯,我放在這的一百塊錢去哪了,怎么不見了。
父親說:
你再找找,找不到明天再找。
母親邊翻箱倒柜邊說道:
我就放在床頭柜這的。
父親先問了姐姐:
你拿了嗎?
姐姐搖了搖頭!
父親開始冷冷的看著我,我也說我沒拿。
父親站起身,讓母親不用找了,母親出來的時候,冷冷的盯著我:
你姐姐不可能拿錢的,下午就你去了房間玩。
說,是不是你偷了錢,錢去哪了。
我百口莫辯,我想說不是我拿的。
父親吼道:
小時偷針,大來偷金,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你最好趕緊說。
父親說完,走到陽臺,拿了一個衣架。
再次說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大吼:
我沒拿,我真的沒拿,父親母親你相信我啊。
父親只是冷冷的看著我:
你沒拿?等著。
說著把姐姐叫過來問她:
你拿了嗎?
姐姐搖了搖頭。
然后轉頭又問母親:
你拿了嗎?
母親冷冷的看著我:
沒有。
父親說:
我也沒拿,你說到底誰拿了呢!
說完,拿著衣架對著我一頓抽。
我被打得受不了了,說:
是我拿的,我拿去買東西吃了。
母親說:
剩下的錢呢!
我說沒了。
父親打得更疼了,在被打的過程中,我房間開了一道縫,從里面露出一只眼睛,我作為旁觀者,在大廳里看著我自己被打,還看到了房間里的人,嗯,想想不對,家里的人不都在大廳里了嗎?房間里的那個是誰?似乎是個青色身影。
小時候的這件事我只知道,過了幾天,從主臥的沙發(fā)底下找到了那一百塊錢,父親母親沒有任何舉措,也沒有任何行動,好像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那天,我知道了,坦白從嚴,抗拒從寬,最好是打死不能承認,但是我看到的那道青色身影到底是誰,后來我才從母親的口中得知,那是一個親人,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
奉勸各位一句:請不要用排除法來辨別某些事情,你雖然排除了所有人,但是證據(jù)卻沒有出現(xiàn),暴力的方式雖然很增加記憶,但是會讓人走向相反的道路,因為你為了自己的面子,并沒有解釋錯誤的定義。
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今天的夢到了這里,歡迎大家來到我的夢,也有可能這是我真實的人生。
我姓胡,古月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