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還有政府的血神軍團(tuán),戰(zhàn)神殿,以及中立的唐門,史萊克學(xué)院,躲在暗處伺機(jī)行動的圣靈教,余下魂獸組成的魂獸軍團(tuán)等勢力?!?p> “雖然傳靈塔的綜合實(shí)力只能在全部勢力中排第三,但所坐擁的財富卻是其他勢力可望而不可即的,實(shí)力不夠科技來湊?!?p> 薩以麥爾淡淡地說道:“除去明面上的唐門和傳靈塔,您可以加入史萊克學(xué)院、血神軍團(tuán)、戰(zhàn)神殿以及圣靈教這四個勢力,借助他們之手發(fā)展自己的勢力,至于宗門,這要看殿下您自己的打算了?!?p> “其中,唐門科技最強(qiáng)大,傳靈塔最富有,圣靈教我就不知道了。您也不要問我,您作為領(lǐng)導(dǎo)者,就應(yīng)該以領(lǐng)導(dǎo)者的思想去思考,怎么才能將利益最大化?!?p> 魏信陵裝傻道:“可我還只是個孩子啊?!?p> “殿下,這種小事,只有想與不想的問題,不分孩子和大人。”
你是不是對孩子有什么誤解?魏信陵忍不住吐糟道。
“不過您先可以排除戰(zhàn)神殿和血神軍團(tuán)這兩個選項(xiàng),以您現(xiàn)在的條件還不足以加入這兩個勢力?!?p>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還有一個勢力可以選擇,那就是深淵位面,不過深淵生物好像不怎么喜歡外來者,所以想加入他們,您可要想清楚了。”
薩以麥爾微微一笑,只是他的笑容配上他暗灰色的皮膚,顯得格外瘆人。
深深地看了薩以麥爾一眼,魏信陵吐了一口氣,道:“讓我想想。”
這時,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的白衣青年走了過來,“薩以麥爾副塔主,好久不見了,這孩子是?”
看到白衣青年的第一眼,魏信陵眉頭微微一挑。
不知怎的,哪怕只是第一次見到,但他就是很討厭這人,就像是要搶他媳婦的感覺一樣。
淡淡地瞟了青年一眼,薩以麥爾讓出了一個身步,將魏信陵完全暴露在了青年的視野當(dāng)中。
“魏信陵,我朋友的孩子,現(xiàn)在由我照顧?!?p> 說完,薩以麥爾轉(zhuǎn)頭為魏信陵介紹道:“這位是千古丈亭,是千古塔主的長孫?!?p> 因?yàn)槭潜硨χ年P(guān)系,千古丈亭看不到薩以麥爾眼中滿滿的厭惡。
“你好?!?p> 因?yàn)椴恢涝撛趺捶Q呼,魏信陵干脆直接不稱呼了。
千古丈亭微微一笑,“你好?!?p> 說完,他便看向薩以麥爾,欠了欠身,說道:“在下還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p> “客氣?!?p> 待千古丈亭走后,魏信陵扭頭看向薩以麥爾,“你不喜歡他?”
薩以麥爾很直接地說道:“不喜歡?!?p> 魏信陵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也不喜歡他?!?p> 話音剛落,兩人不約而同地相視了一眼。
這是兩人第一次統(tǒng)一戰(zhàn)線,還是為了一個男人。
薩以麥爾又帶著魏信陵熟悉了一下傳靈塔總部,實(shí)際就是在各個監(jiān)控中露臉。
大致走完了三分之一,薩以麥爾就被人叫走了,就留下魏信陵一個人在原地發(fā)呆。
傳靈塔很大,人生地不熟的,魏信陵不敢亂走動,到時候要是誤闖了什么地方,被人咔嚓就完?duì)僮恿恕?p> 但薩以麥爾一句你先自己走走,又讓魏信陵的作死之心熊熊燃燒了起來。
咱有副塔主罩著,只要不是撞上塔主,怕甚?
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能干啥???干脆就又等了起來。
從儲物戒中掏出寶石,看著寶石內(nèi)部閃爍的七彩流光,魏信陵喃喃道:“繩子被自己扯斷了,待會讓薩以麥爾帶自己去買一條才行?!?p> “魏信陵?”
剛剛打定主意,魏信陵就聽到了有人在叫他。
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
循聲望去,一個穿著白色勁裝、面容清秀的少女正俏生生地站在自己身后不遠(yuǎn)處。
看到少女清秀的面龐,魏信陵也是一愣,而后驚訝地叫道:“古月?你怎么在這里?”
古月雙手抱胸,將初具規(guī)模的身材更凸顯了一些,“我已經(jīng)加入傳靈塔了,我怎么不能在這里?倒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魏信陵無奈地攤了攤手,“別人帶我來的,我也不想來啊?!?p> “剛剛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沒想到真的是你。你認(rèn)識薩以麥爾?”
“最近、這幾天、昨天才認(rèn)識的,你也認(rèn)識薩以麥爾?”
古月歪了歪腦袋,突然嚴(yán)肅了起來,說道:“你相信我嗎?”
看到古月突然嚴(yán)肅起來,魏信陵懵逼了一下下,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見到古月臉色微沉,立馬點(diǎn)頭,“信。”
古月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勸你最好離薩以麥爾遠(yuǎn)點(diǎn)。”
魏信陵腦袋上緩緩打出幾個黑人問號,“為啥?”問題剛問出,魏信陵便覺得自己問了個寂寞。
“沒有什么為啥不為啥的,你要是信我,就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我這是為了你好?!?p> 魏信陵微微一愣,為了我好?
魏信陵走到古月背后雙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輕輕笑道:“抱歉?!?p> 十歲的身體,男女發(fā)育還不算差太多,一米五出頭的魏信陵比古月還要高上那么一點(diǎn)。
感覺到濃郁的男性氣息從后面將自己包裹,古月臉色微微一紅,直接紅到的耳根子,但轉(zhuǎn)瞬間就恢復(fù)了正常。
用手肘頂了一下魏信陵的腹部,古月故作惡狠狠地說道:“離我這么近做什么?想耍流氓啊?”
說是頂,不如說是輕輕碰了一下。
“呃……”魏信陵額上流了滴并不存在的冷汗,但還是向后挪了一步,“這樣可以了嗎?”
“手也給我拿開,色狼!”
魏信陵悻悻地收手,摸了摸鼻子。
“古月,雖然我并不知道你為什么對薩以麥爾成見這么大,而我雖然也對薩以麥爾不了解多少,但是,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跟在薩以麥爾身邊……”
“好了,我知道了?!惫旁麓驍嗔怂脑?,“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理解你?!?p> 不,你這樣子分明就是在說你根本沒理解,或者是你壓根就不想理解。
魏信陵有些頭疼,你一個多少萬歲的姑奶奶,耍什么小姑娘脾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