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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在天庭當(dāng)太子太難了

第六章 什么是天譴?

  石磯娘娘“驚呆了”!

  這位太子殿下的風(fēng)格如此硬朗么?

  鼻青臉腫是馬元現(xiàn)在真實寫照,石磯娘娘看著現(xiàn)在二人的造型,腦子里忽然浮現(xiàn)出五個字--蹬鼻子上臉。

  張揚的腳,狠狠的蹬在馬元的臉上。

  馬元還是很快利用遁術(shù)逃脫,口中罵罵咧咧:“好畜生!”

  已經(jīng)占據(jù)了先機(jī)的張揚,自然不能就如此放馬元離開,貼身而上。

  馬元在遠(yuǎn)處以火法、雷法等道術(shù)轟炸,張揚仗著素色云界旗在身上,直接無視。

  很快,馬元又被近身了。

  明明是兩個金仙,卻如同凡人打架一般,拳拳到肉。

  但不知為何,石磯娘娘看到這一幕,卻有一種莫名的爽快,甚至忍不住在暗中比劃起來…

  專注于神通的馬元,也萬萬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不講武德,一言不合就來偷襲…一拳就打在自己的鼻梁上,拳勁兒狠辣,險些斷了自己的山根。

  從對方偷襲第一招開始,馬元哪里還不知道自己小覷了對方,雖然對方的武藝嫻熟,但他也不是吃素的啊,可架不住人家對自己的招法根本不去防御,自己打?qū)Ψ揭蝗拖袷谴蛟诹嗣藁ㄉ?,而對方打自己一拳,就像是被鈍器重?fù)簟?p>  不論是拳腳,還是道法,皆不能突破對方的法衣,馬元如何不知道自己這一腳踹在了鋼板上?

  這究竟是誰家的小輩,竟有如此仙衣護(hù)身?

  現(xiàn)在的馬元可謂是騎虎難下,且戰(zhàn)且退之間,只能是在心中默念咒語,暗暗發(fā)狠…這時候也別管是誰家的小輩了,若此刻不殺了他,他今日絕不能饒我。

  “疾!”

  馬元大喝一聲。

  小子,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不好!

  石磯娘娘瞬間將把八卦云光帕丟出去,心說:太子殿下果然初入洪荒,不知人心險惡,此道神通狠辣,危!

  快?。≡倏煨?!

  于此同時,馬元從腦后伸出一只手來,五根指頭好似五個斗大的冬瓜,眼看著一手就要將太子殿下擒拿。

  三人基本上是同一時間做出反應(yīng),張揚自然是早有準(zhǔn)備,當(dāng)馬元出聲的一瞬間,便將身上的素衣一揚,迎風(fēng)抖擻,仙旗招展。

  氤氳遍地,一派異香籠罩,馬元腦后的之手雖然詭異絕妙,但在此寶面前,卻也全無用武之地,那讓石磯娘娘都忌憚的神通,竟被懾在張揚頭頂,遲遲不能落下。

  呼——

  娘娘又驚又喜,對張揚不僅又高看一份,同時也暗暗羨慕對方的法寶。

  寶貝雖然厲害,但也要能施展出來才有用。

  可馬元慌了!

  雖然壓箱底的神通失效,他已經(jīng)是黔驢技窮了!

  石磯娘娘的八卦云光帕也覆于馬元的頭頂,馬元一心催動神通,根本沒有察覺石磯娘娘竟然出手偷襲,一時間便被八卦云光帕裹了個正著,身體抖動了兩下,高高揚起,后被摔打在地上。

  嘎巴一聲脆響,馬元腦袋后面的胳膊形狀扭曲。

  啊--

  一聲痛苦的呻吟之后,隨后便是凄厲的慘叫。

  偏頭看去,正巧遇見了石磯娘娘的一張冷面,狀若寒霜。

  石磯娘娘落下云頭,站在了太子殿下的身邊兒,一言不發(fā),只是冷眼盯著馬元。

  出了洞府的石磯娘娘,整個人再次被“玄冰覆蓋”,一雙鋒銳劍眉,讓她看起來十分冷酷。

  出了洞府,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八卦云光帕乃是石磯娘娘的得力法寶之一,神妙非常,除了召喚黃巾力士之外,亦有困人拿人之功效,被裹之人一身的法力修為都會被暫時封禁,躺在地上的馬元,感受著二人的帶有殺意的目光,心說不妙,連忙開口道:“石磯師姐,你我同是截教門人,你豈助他人對付我!”

  石磯娘娘想了想,覺著馬元說的有道理,就背過了身去。

  馬元:???

  身形停頓了片刻,似乎覺著還有些不妥,腳步匆匆直接施展縮地成寸的神通,一個踏步,便去了山峰的那一頭。

  人雖然走了,但八卦云光帕還留在馬元身上。

  “不,你不能殺我,我是截教門人,你不怕得罪截教么?我是師尊是圣人,是通天教主,你不怕得罪圣人遭了天譴么?”馬元還在垂死掙扎,期望自己的身份能夠能夠嚇住眼前這個小子。

  還別說,一聽這話,張揚的動作確實停頓了幾分,神情也有了幾分遲疑。

  呼——

  得救了!

  馬元心中稍送一口氣,甚至暗自得意:任你法寶過人,還不是要畏懼圣人之...

  咔嚓!

  白日驚雷。

  整個三界都震了震。

  一些大能心有所感,抬頭向著天庭的方向看去,心說:是什么事兒,竟然惹得這位新晉的天帝震怒?

  唰--

  一道劍光從天而落,將馬元的頭顱斬下。

  這劍氣,張揚很熟悉,是父皇的昊天劍。斬下馬元頭顱的昊天劍,帶著無上的威勢,落入了張揚手中...這一刻,張揚的底氣十足。

  馬元的魂魄從身體中飄出來,看著眼前的寶劍,自是駭然,驚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吾乃圣人弟子,你焉敢殺我!”

  “孤乃天庭太子?!睆垞P握著昊天劍,將馬元想要投胎轉(zhuǎn)世,或是兵解重修的魂魄懾在原地,冷聲道:

  “你剛才說天譴?”

  “什么是天譴?”

  “這就是天譴!”

  說完在馬元驚懼的神情之中,一劍插入了馬元的魂魄,催動昊天劍氣,徹底了結(jié)了這一段兒因果。

  做完這一切,張揚提著昊天劍,向著凌霄寶殿的方向望去,頗有幾分豪氣。

  昊天靠在凌霄寶殿的帝座之上,雙手托著下巴,看了看身邊兒昊天劍的劍鞘,意念一動,丟去了下界。

  蒼云山。

  張揚到現(xiàn)在還覺著有點不敢相信,這是我印象中那個父皇能夠干出來的事情兒?

  張揚腦子里莫名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天帝服飾躲在桌子底下大喊:快去西天請如來佛祖”的景象。

  晃蕩了一下腦袋,趕緊把這種不合時宜的畫面清除出去。

  不論如何,父皇現(xiàn)在是自己堅實的后盾,實話實說…剛才馬元那段兒話出口的時候,心里確實是生出了幾分退意的,但父皇的昊天劍將對方的頭顱斬下的那一瞬間,自己也隨之堅定了信念。

  碧游宮。

  正在講道的通天教主稍頓了頓,只是微微抬頭,便好似跨過了千山萬水,同昊天對視一處。

  “上清師兄,久違了?!?p>  “有意思?!?p>  通天教主收回了目光,對著臺下面帶疑惑的眾弟子道:“大劫初顯,應(yīng)在天庭,爾等好自為之?!?p>  眾弟子聞言面面相覷,巫妖大劫這才過去多久,怎么大劫就又來了?

  玉虛宮。

  元始天尊神情嚴(yán)肅,不怒自威,霎時間睜開雙目,讓地下聽道的眾弟子不禁凜然。

  “天庭太子入世,爾等不可怠慢?!?p>  然后也不等眾弟子表態(tài),便繼續(xù)講道。

  八景宮。

  老君少見的煉出了一爐廢丹,將廢丹裝入葫蘆中,遞給一邊兒伺候的玄都大法師,道:“去,喂牛。”

  蝸皇宮,女媧娘娘圣目微張,帶著許些新奇看向了天庭方向。

  西方教的兩位圣人,對視一眼…總覺著有什么東西在剛才的那一瞬間,永久的離自己而去。

  但躲在山那邊兒的石磯娘娘覺著很淦!

  這就是天庭嘛?

  天邊一道流光劃過,落在張揚面前,是昊天劍的劍鞘。

  收劍入鞘之后,張揚去到石磯娘娘面前,先道了一聲謝:“多謝師姐出手相助?!?p>  “嗯?!笔壞锬锏c頭,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順手將自己的手帕收回來。

  “會不會給師姐添麻煩?”張揚還是問了一句:“馬元畢竟是截教門徒,還跟師姐同在骷髏山修行...”

  “自尋死路,無妨?!?p>  “小弟欲往碧游宮一行,一來是給通天師伯送請柬,二來也應(yīng)當(dāng)上門賠禮,講明緣由?!?p>  石磯娘娘想了想,道:“同去?!?p>  其實按照張揚的想法,并沒有打算早早的就去拜訪幾位圣人的,可現(xiàn)在馬元終究算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于情于理第一時間是要去一趟碧游宮的。

  好在石磯娘娘要跟自己同去,倒也覺著輕松了幾分。

  只是…出了洞府的石磯娘娘也太冷淡了叭?

  二人一路上除了駕云趕路,一句話都沒有多說過,張揚幾番想要開口想要緩解一下這有些尷尬的氣氛,奈何石磯娘娘的云路在自己前面,并沒有什么合適的機(jī)會。

  有石磯娘娘在前面帶路,張揚便順手展開了“洪荒萬象圖”,將路過的地方一一“點亮”。

  轉(zhuǎn)眼便來到了東海,在路過三仙島的時候,隱隱聽見一聲嚴(yán)斥穿云而過:跪下!

  便覺著前方石磯娘娘的云路都有些不穩(wěn)當(dāng),身形微顫。

  緊接著就看到一個黑衣道人騎著一頭黑虎從三仙島上匆匆離去。

  終于,在金鰲島安全“降落”之后,才看到石磯娘娘稍稍舒緩了一口氣。

  剛落地時,便見有一個身穿白色劍服的女子,正向他們走來。原本匯聚在這里的截教弟子,紛紛避讓。

  張揚察覺到身邊好不容易安穩(wěn)下來的石磯娘娘,整個人再次提起來,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變化,但緊張的氣息,已經(jīng)在無形之中渲染。

  她是誰?

  好強的壓迫力,張揚嘗試著想要看清楚她的模樣,入眼之處竟是無邊蔓延的劍勢,根本無法看清楚她的相貌。

  想要運轉(zhuǎn)法力抵抗時,卻見石磯娘娘不知何時已經(jīng)擋在了自己身前,對著來人恭敬一禮,道:“石磯見過無當(dāng)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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