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一直無事，楚玄就在青石小院吞吐靈氣。
第二天，楚玄又去見了一次水清清。
“前輩，你之前說的妖怪曾經(jīng)也是人的說法，能否詳細說說？”
水清清眨了眨大眼睛，說：“好吧?！?p> “很久以前，人類那時候不會修行，只是各種異獸的糧食?！?p> “經(jīng)過了漫長歲月，人類也得到過異獸的尸體，有一些人通過解剖異獸尸體，了解了異獸強大的秘密，開啟了人類修煉的旅程?！?p> 楚玄問：“什么秘密？”
“異獸的身體上有法則靈紋，從而使異獸有了各種能力，或是皮膚堅硬如鐵，或是能噴烈火等等?！?p> “最初的修行者把靈紋繪在皮膚上，也能吸收靈力，使用出各種能力。”
“然后他們變成了異獸？”楚玄推測道。
“不，他們的肉體都發(fā)生了變化，變得不那么像人了?！彼迩搴攘丝诓杷?。
楚玄拿起茶壺幫水清清續(xù)茶，然后等水清清繼續(xù)說。
“后來又有人發(fā)現(xiàn)，更強大的異獸會凝結(jié)出一種圓球，圓球上有著各種靈紋，里面能儲存靈力，人們稱之為妖丹?！?p> “又經(jīng)過了很長時間，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實驗，犧牲了很多人，修行者終于在自己體內(nèi)開辟出了丹田?！?p> “丹田再經(jīng)過加固，也能形成類似于妖丹的物質(zhì)，但它又不同于妖丹，沒有實體，修行者把它命名為金丹?！?p> “在金丹表面用靈力雕刻出各種靈紋，然后再通過觀想把這些靈紋組合，金丹會蛻變成元嬰?！?p> “因為每個人領(lǐng)悟的靈紋并不一樣，元嬰的樣子也各有不同，有的還是一顆圓球形狀，有的像是異獸的指甲，更復(fù)雜的像是好幾只異獸的特征組合在一起的樣子?！?p> “繼續(xù)修煉下去，靈力壓縮再壓縮，元嬰變成了實質(zhì)，元嬰變成了實體，有的圓球因為堅硬，可以用來砸人，有的圓球是一顆大火球，可以放出火焰，像指甲的元嬰可以像劍一樣使用，還可以飛?！?p> “這個時候，大部分異獸都已經(jīng)不是人類的對手，這片土地上異獸越來越少，人類越來越多，因為修行資源，人類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分裂?！?p> “問題就出在那些異獸特征組合成的元嬰修煉者身上，他們的實力更強大，而且他們選擇了實體化的元嬰作為肉身，活得更長?！?p> “人身的修行者很嫉妒，他們又改變不了自己的元嬰，每一種元嬰的修煉方法都是經(jīng)過了無數(shù)人實驗過的，改變一點都很困難，而且經(jīng)過長期修煉，他們的身體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種修煉方式?！?p> “長此以往下去，他們預(yù)感到異獸元嬰的修行者會越來越強，人身的修行者又多于獸身修行者，于是他們開始暗殺異獸元嬰的修行者，新的戰(zhàn)爭爆發(fā)了。”
“并且他們稱呼我們這種修行者為妖怪，說我們吃人，把我們當(dāng)成了異類?！?p> 楚玄猶豫了一下問：“那你們是不是如他們所說的一樣？”
水清清睫毛抬起，深深的看了楚玄一眼說：“有的吃有的不吃，并不是每個族群都是一樣的，人吃人的例子還少嗎？”
楚玄點點頭，想起了那個守衛(wèi)，那個守衛(wèi)誤以為楚玄吃了靈藥，確實也想吃了楚玄，他不是妖族，卻也吃人。
“而且你的問法很有意思，你好像把自己排除在了人和妖之外，那么你想成為人還是成為妖呢？”
人和妖？這個問題讓楚玄有些好笑，只要不是成為人妖就行，現(xiàn)在他只想強大，不被任何人妖欺負，至于人或者妖，得到什么修煉功法就練什么，當(dāng)然本意他還是想保持人身的。
“您能不能幫我看看我適合哪種？”楚玄想提前知道一下，免得學(xué)廢了。
“你是人身，兩種修煉方式都可以，只是在元嬰境之后的具靈境，看你如何選擇了?！?p> 具靈境，聽名稱就是具現(xiàn)靈體的意思，這也就是水清清說的把元嬰具現(xiàn)的意思吧，楚玄差不多聽明白了。
楚玄忍不住看了水清清一眼，她不是也是人身，她的修為肯定不是具靈境，否則怎么會忌憚生死無常宗的修士。
水清清似乎猜出了楚玄的疑惑，她說：“我們化蛇一族經(jīng)過長時間的進化，在具靈境以前可以在人身和獸身間自由變化?！?p> 然后水清清笑了笑說：“你要看看我的獸身嗎？”
“可以嗎？我是說方便嗎？”
水清清似笑非笑的說：“倒也沒有什么不方便的，就是獸身不能穿衣服。”
這，更想看了。
不是，楚玄連忙抑制住點頭的沖動，改成了搖頭。
“還是不麻煩了吧，以后有機會再說?！?p> 水清清撩起耳邊的頭發(fā)說：“你想看我也不會給你看的，每次變成獸身再變回來，都要耗費很多靈力，很累的，就給你看一下我的獸化特征吧，這個在人身狀態(tài)下也便不過來?！?p> 楚玄看到她隱藏在頭發(fā)下的耳朵，果然與普通人的不同，是帶有稀碎銀色鱗片的耳朵。
不過楚玄的心頭還在回想著“不穿衣服”的回聲，而目光總是不自覺的往水清清尤為突出的地方看。
楚玄站起來說：“今天聽您說了太多隱秘，我要回去好好考慮一下，是修行獸化之法還是人身之法，告辭?！?p> “本來還想教你一些法術(shù)，結(jié)果你卻只是問一些上古歷史?！彼迩暹z憾的說。
聽到法術(shù)，楚玄立刻又坐下說：“您說法術(shù)的事情，那我就不走了?！?p> 在變強和YY面前，還是變強比較重要，畢竟活下去才能繼續(xù)胡思亂想，楚玄在這點上分得很清楚。
見楚玄這么積極，水清清又交給楚玄幾個法術(shù)，現(xiàn)在面臨敵人，楚玄厲害點，她也能安心一點。
之前的化蛇筑基法可以當(dāng)作水盾來用，但防御效果比不上冰盾，攻擊效果上也是冰的更好。
于是水清清把靈力化冰的排列方式教給了楚玄。
這冰并不是普通的冰，要更加堅硬，跟精鋼沒有區(qū)別，而且更加寒冷。
威力除了與靈力使用多寡有關(guān)，還與熟練度有關(guān)，附加更多的排列就更硬更冷。
這都難不倒楚玄，無論是靈力還是熟練度，楚玄都有系統(tǒng)，他自己可以安心的當(dāng)一個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