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其他老相好的
書房內(nèi)唯一的外人終于被支走,司靖乾手指在桌面上輕點兩下,“如今阿仁已走,夫人可有什么要對我說的?”
溫棠聞言摸了下鼻子,沒想到自己內(nèi)心對阿仁的那一點點不待見居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
心虛之下,她重新坐下后抬眸與他四目相對,“關(guān)于‘我’與梨園一事,我會親自解決,相爺可信?”
為了讓他相信自己,溫棠起身拿起不遠(yuǎn)處書案上的筆墨與紙,再度抬眸時小臉上帶著決絕,“我知曉相爺定然不愿相信我,我愿立下字據(jù)。”
溫棠,“如若我與梨園真有勾結(jié),且危害到了相爺?shù)陌参#易栽?.....離開相府?”
溫棠沒有做生意的天賦,她天性懶惰,能躺著就不坐著,能坐著就不站著。
不在相府當(dāng)個米蟲,已經(jīng)是她最后的倔強(qiáng)。
司靖乾聽到她說自愿離開相府的時候,劍眉微微挑起,“不,離了相府夫人尚能好好過日子,如若此事真與你有關(guān),本相就將你關(guān)進(jìn)水牢,永生永世?!?p> 溫棠不知道水牢是個什么地方。
不過光聽這名兒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司靖乾是真的一點活路都不給她留。
握住狼毫,溫棠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好,那便讓我永生永世待在水牢。”
原溫棠身為知縣女兒,平日里也學(xué)過女戒,一手小字寫的清雋漂亮。
手握剛謄寫完畢的字據(jù),穩(wěn)重如司靖乾,看到上頭的大字還是忍不住嘴角一抽。
司靖乾,“夫人出嫁前,岳父大人未曾教過夫人習(xí)字?”
這樣的字,就是丟在地上撒兩把米面,那小雞啄的都要比溫棠寫的更有幾分美感。
溫棠見他嫌棄自己寫的字,立馬把字據(jù)奪回來藏在身后,“那你還簽不簽,要是不簽我可就撕了!”
到底還是關(guān)乎于自己的性命安危,司靖乾并沒有第一時間簽字。
單手支著腦袋,司靖乾抬眸看向站在自己面前,正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溫棠。
司靖乾,“今日為夫去了梨園,那梨園班主不打自招,聽翠喜說夫人平日里還喜歡去那勞什子的詩友會,那里,夫人也有相好的?”
這是兩人頭一次心平氣和坐下來聊這件事。
溫棠聽到這話后,額角青筋忍不住跳了下。
何止是詩友會上那個未來的文狀元,就是陛下都與她有干系。
司靖乾聽到這句心聲的時候,黑眸中忽然掀起一陣暗涌。
方才與她調(diào)笑的丞相不再,眼下的司靖乾又變回到了死后重生那天的態(tài)度。
司靖乾,“還是說,夫人的相好,不止一個?”
溫棠心中叫苦不迭,面上依舊不顯山露水,“相爺怎么能這樣想我,再說我平日里去詩友會,不也是想修身養(yǎng)性,提高文學(xué)素養(yǎng)么?”
司靖乾輕嗤一聲,手指被她藏在背后的紙張,“夫人寫的一手大字,去詩友會修身養(yǎng)性?”
溫棠立時瞪大眸子,“相爺這是以貌取人!”
沒有心思再同她說笑,司靖乾手指輕叩桌面,“那夫人同為夫說道說道,除了詩友會,夫人平日里還喜歡上哪兒,修,身,養(yǎng),性!”
最后四個大字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沒想到剛成婚半年,溫棠就給自己戴了不止一頂綠帽。
身為丞相,他一沒對不起陛下,二沒對不起百姓。
身為一家之主,他更是潔身自好,從未沾染過絲毫胭脂氣。
溫棠倒好,相好的居然不止一個。
好啊。
當(dāng)真是好極了!
溫棠哪里知道原溫棠平時都喜歡上哪兒去。
小說里劇情開始的節(jié)點就是原溫棠周旋于各個男人,而后做生意,一步步成為大魏朝第一女商人的事兒。
原溫棠也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和各個男人一塊兒玩點成人小游戲。
她來了這么久,除了蕭達(dá)再也沒有旁人來找過她。
她怎么知道原溫棠之前都喜歡上哪兒修身養(yǎng)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