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xiàn)在開始本座便是你的主子,只有本座能幫你,因為本座看你眼里的恨仿佛看到了本座以前的樣子?!被ㄅ袄w細的手指慢慢從蘇婉云的臉上劃過,語氣冰冷而又憂傷。
花弄影的指甲里慢慢鉆出一個比螞蟻還小的白色蟲子,那蟲子像找到了美味似的不停的向蘇婉云的肉里爬去。
蘇婉云頓時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臉上猶如無數(shù)只蟲子在肯食她的臉頰冷眼看向女子驚恐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花弄影不自覺的冷笑出聲,沉聲道:“注意你的態(tài)度,本座現(xiàn)在是你的主子,剛才那是蠱毒,你若是背叛本座那蠱毒便會發(fā)作?!?p> 蠱?蠱毒?
蘇婉云驚恐害怕的看著面前的女子,那眼神冰冷猶如地獄來的惡魔,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奴婢見過主子?!?p>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丞相府的三小姐了,現(xiàn)在是個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這女子氣質不凡,跟著她說不定真能為娘親報仇。
蘇婉云見這你之前如此乖巧,冷冷的點了點頭,一把抓起她的手消失在了森林里。
而蘇洛顏醒來后快速朝著地下室里走去,算了算時間應該差不多到了。
見帝臨淵依然坐在輪椅上,蘇洛顏眉頭微蹙,見浴桶里的藥水已經(jīng)有些微微發(fā)黑,水的顏色和腿里的血水相融導致,心中呼了口氣,看來和醫(yī)書上說的差不多。
“能動了,但感覺腿部還是有些無力,洛兒我看看你傷口。”帝臨淵面具下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心疼,不容抗拒的語氣讓蘇洛顏心中微暖。
“我已經(jīng)上藥了,沒事過兩天就好了,你不用坐在輪椅上得多走動走動,不出半個月定能痊愈,我在為你制作根拐杖輔助你行走,這樣就能好的快些?!?p> 蘇洛顏把帝臨淵推出了地下室,朝著書房走去,早已命下人備好了飯菜,猶豫帝臨淵剛做完手術不能吃辛辣的東西,特意吩咐廚房做了些清淡的飯菜。
蘇洛顏回到房間后開始琢磨著給帝臨淵做個拐杖,關上房門閃身迅速進入了魂靈鐲里。
這還是她第二次進入魂靈鐲,這里應該有上好木制品吧,這里寶貝那么多。
進去就看見騰蛇正搗鼓著一些瓶瓶罐罐,騰蛇見蘇洛顏進來,嘴角露出微笑,“主人。”
“騰蛇,這里有沒有能做拐杖的木頭?!碧K洛顏走進騰蛇,見它正在整理藥物。
“這殿后面有片林子,主人可以去看看?!彬v蛇恭敬說著,帶著蘇洛顏來到一片茂密的森林中。
想不到這宮殿后面別有洞天,高大聳立的參天大樹,小橋流水和夕陽西下,就差沒有枯藤老樹昏鴉了,這魂靈鐲有多大啊,居然還能有這種地方。
“主人,那條清河里有千年水沉木?!?p> “千年水沉木是蒼瀾大陸最珍貴的木材,也稱為林木,就是經(jīng)過天災或者洪災的樹木被沖進了濕地、湖泊、河流中甚至埋入泥沙之中,經(jīng)過幾千年的浸泡掩埋,導致木質越來越硬,此木材有鋼鐵的硬度,而有的木頭自身帶有淡淡的木氣香味,則稱之為千年水沉木,而這水沉木就被主人取來一些埋在清河里有些種植了,這些參天大樹便是上好的水沉木質?!?p> 蘇洛顏抽了抽嘴角,這也太夸張了吧,她前世難道是個貪財?shù)?,不然這鐲子里怎么會有那么多寶貝,隨便拿出去賣都能賣個好價錢。
如今她醫(yī)術已經(jīng)掌握的差不多了,若是能在古代發(fā)明寫現(xiàn)代的東西拿去賣,說不定能大賺一筆。
書房內(nèi)。
“主子,東陵皇子宇文化戟已經(jīng)潛入盛京城了?!卑狄浑p手抱拳單膝跪地,神色恭敬。
帝臨淵面色陰沉面具下深邃的眼眸射出寒栗的冷光,嘴角勾起一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笑意。
“過幾日便是國宴吧,這東陵派了誰來?”
“回稟主子,是…”
“是…是東陵的九公主宇文涼洛。”
暗一微微抬眸看向主位上的帝臨淵,有些汗顏,王爺居然這么淡定。
九公主?
呵。
帝臨淵眸子微瞇,眸子里看不出一絲情緒,不停的轉動著手里的核桃。
傍晚時分,夜幕降臨,墨色的如漆的夜晚籠罩著大地。
蘇洛顏從空間里拿出兩根做好的千年水沉木拐杖往帝臨淵的書房走去。
這拐杖腋下處用了軟面的泡沫,柔軟而光滑不易壓扁,交給帝臨淵。
“這是我做的拐杖,你不用坐在輪椅上試著站起來借助這個走動,不出幾日你的腿便痊愈了。”蘇洛顏把帝臨淵扶起來把拐杖放在他腋下。
帝臨淵面具下嘴角含笑,聞著這小女人淡淡的木槿花香味,這丫頭居然這么關心他。
借助著拐杖的力量帝臨淵慢慢的走了幾步,蘇洛顏一邊扶著她的手,絕美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笑意。
“洛兒,本王的腿四日內(nèi)能好嗎?”帝臨淵沉聲道。
“應該可以?!碧K洛顏沒有多問,坐下來喝了口茶神色淡漠。
不知道為什么她為什么會莫名的緊張他,前世她性子冷淡不喜歡異性接觸,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而這一世不知為何她會如此在意這個男人,見他蠱毒發(fā)作什么也沒有想,割傷手腕取血不想看到他難受。
為什么心里會有莫名的情愫,想到每次和他呆在一起心跳莫名的加快,臉色泛紅,難道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過幾日便是國宴,東陵國、齊國和西岐國前來我大涼來訪,本王想給那些人一個大大的驚喜?!钡叟R淵鷹騭的神色閃現(xiàn)過一絲寒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之極的冷意。
想到五年前的洛陽之戰(zhàn),帝臨淵雙拳緊握,五年前他率兵攻打東陵國不料被東陵算計,害得他毀了雙腿害的眾多兄弟戰(zhàn)死沙場。
這次想來和談?簡直是癡人說夢。
這些年他受了傷,處處被他那好父皇打壓,被迫交出掌管三軍的虎符,現(xiàn)如今軍隊潰散他拿到虎符也沒什么用,難不成讓幾百萬大軍去駐守皇城嗎。
“國宴?那我豈不是得去?”蘇洛顏好看的柳葉眉輕佻,語氣有些淡然,她現(xiàn)在是熠王妃這些場合難免少不了,她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女子獻什么才藝的,還有看到皇帝跪來跪去的。
稍微一不小心就得身敗名裂搞不好還得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