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是在晚上的8:00開始,石羊心思全在林季身上,而林季也是對這個晚會不感興趣,所以兩人就很愉快的達(dá)成了共識。
石羊開的是一輛很拉風(fēng)的摩托車跑車。
出到校門口,林季臉色怪異的看向石陽,指著這輛摩托車開口道:
“你就開這輛車來的?”
石羊一臉笑意的點頭,驕傲地說道:
“我這是一架限量版的追風(fēng)HR,百里加速2.3秒,全車身輕碳量打造,連坐墊都是人工縫制的真皮,怎么樣?酷不酷?”
“確實挺酷,但是你這輛車看起來應(yīng)該坐不了兩個人?!绷旨境烈鲀擅耄缓笳f道。
“在我這后座上上下下的女人沒一百個保守估計也有五十個了,相信我,可以的?!笔蚺闹靥?,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有一個想法,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林季看這輛追風(fēng)HR,越看越喜歡,心里忽而滋生了一種想法,便對石羊說道。
“什么想法?”石羊聞言,下意識地問。
“你是不是要挑戰(zhàn)我?”林季說道。
“對啊,你的確很厲害,但我認(rèn)為要是單挑的話,你不一定能打得過我。”石羊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單純的我贏你,或者你贏我,根本沒有意思,要不這樣,添點賭注如何?”林季表現(xiàn)得很平靜。
“也成?!笔蛩坪踹€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想也沒想便答應(yīng)了林季的要求,他直直地問道:
“什么賭注?”
“賭注很簡單,要是我贏了你,你就把這輛摩托送給我?!绷旨旧裆匀舻卣f道。
聞言,石羊下意識的就搖頭拒絕了,他開口道:
“這個可不行!這是我花了五年的工資,托了很多關(guān)系才搞到的,這個不能當(dāng)賭注,你換一個我能承受的賭注吧?!?p> “不行,我就看中你車子了,就這個賭注?!绷旨疽步z毫不讓步,語氣堅定地說道。
“換個吧……”石羊看向林季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哀求。
“不換,愛打不打?!绷旨镜f道。
“這……”石羊看了一眼旁邊的追風(fēng)HR,又看著林季,顯得有些左右為難。
“你不是說你能打敗我么?還沒打就怯場了嗎?”林季笑吟吟地故而說道。
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石羊終于下定了決心,猛地點了點頭,直直地說道:
“好!我答應(yīng)你!”
石羊臉上的神色時而復(fù)雜時而猶豫,林季便知道有戲。
見石羊終于答應(yīng)了,林季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這才是是個男人該有的樣子嘛,敢賭敢拼?!?p> “萬一你輸了呢?”石羊看著林季,問道。
“你也說一個我能承受的賭注?!绷旨镜卣f道。
石羊靠在那輛摩托車的油箱旁,抿著嘴唇在考慮著賭注,兩分鐘之后,石羊抬起了頭,看向林季,說道:
“要是你輸了,永久承包我這架追風(fēng)HR的油費,這個賭注怎么樣?”
“很好,你這個賭注說了跟沒說一樣,我的車子自然是我加油?!绷旨疚⑿χf道。
“好狂的口氣,看你能不能打贏我再說吧!”石羊一臉不屑地反駁道。
林季聳了聳肩膀,沒有說話。
石羊從背后里掏出一條鑰匙,插進(jìn)了摩托跑車的點火開關(guān)里,然后一擰。
轟——
發(fā)動機(jī)轟地抖動了一下便開始工作了,四條排氣管發(fā)出煮水般的轟鳴聲,引得旁人頻頻側(cè)目觀看。
林季看著這輛追風(fēng)HR,可謂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上頭,正好自己出行不便,把它給贏回來便能解決自己的出行問題了。
在榕城市第一中學(xué)的校門口,出現(xiàn)了比較滑稽的一幕。
光天白日之下,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開著一架追風(fēng)HR摩托跑車,后排載著一位樣貌頗為俊俏的……男人,排氣管轟鳴聲引得路人注目,然后瀟灑地離開了。
雖然石羊代表北興街出戰(zhàn),但是他并不住在北興街,而是住在西興街更偏遠(yuǎn)一些的郊區(qū)。
石羊載著林季,在馬路上快速地疾馳而過,通過了西興街,駛下了一段平整的泥土路,泥土路的兩旁是一大片一大片郁郁蔥蔥的芭蕉林。
駛下了泥土路,石羊便把車速降了下來,林季坐在后排上可以觀察兩邊的景色。
蜿蜒地在這條泥土路上行駛了有十余分鐘,前方出現(xiàn)了兩條岔口,一條岔口路是通往別處的泥土路,另一條岔口也是通往別處的泥土路。
石羊往左邊的那條岔口路駛?cè)ァ?p> 駛?cè)肓诉@條岔口路之后,前方是一片竹林,越過了竹林,一棟高大宏偉的別墅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