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殘星稀。
胡依依穿著吊帶裙,端著紅酒杯,窩在懶人沙發(fā)上。
胡依依不敢相信,才浩賢會騙自己。
這是她最信任的男人。
才浩賢爸爸給他施壓,一個成家立業(yè)的商人,最成功的就是要有一個穩(wěn)固的家庭。
才爸爸一腳將才浩賢踹到地上。
才爸爸怒吼著:跪下。
才爸爸怎能容忍自己兒子,因為一個小丫頭,撼動自己的半壁江山和商業(yè)帝國。
兩家聯(lián)姻更重要的生意還未開始。
才浩賢又被關了禁閉。
才浩賢給胡依依發(fā)了信息:我們只能這樣了。
看到信息的那一刻,胡依依留下了委屈的眼淚。
是不是男人都會保護家庭,保護婚姻里的那個女人。
而不管外面喜歡的女人怎么哭泣。
胡依依不愿意用外面的女人來形容自己,若不是當初任性跟才浩賢提分手,根本輪不到黃琬婷什么事兒。
才浩賢喜歡的人是自己。
可現(xiàn)在,才浩賢并沒有選擇自己,并沒有和自己在一起。
胡依依恨透了才浩賢,也恨透了自己,為什么輕易相信一個男人的鬼話。
即使這個男人是初戀,是曾經山盟海誓的男人,但他也是婚內的男人。
結了婚的男人有一個天職,那就是保護家庭。
自己明明該有這個常識的,怎么就因為這個男人是才浩賢就輕信了他。
天色黃昏,胡依依一天滴米未進,在住所里呆著總覺得上不來氣。
胡依依決定出去走走,透透氣。
剛出門,胡依依就被幾個壯漢推倒在地,毒打了一頓。
幾個打手臨走時,將一個粉色的頭繩扔在了胡依依的面前。
胡依依認出來了,這是自己初中時期的頭繩,上學時才浩賢一直綁在自己的書包拉鏈上。
現(xiàn)在看來,是黃琬婷在給她教訓。
讓她長記性,離自己的老公遠一點。
才浩賢睡著了,他做了噩夢,夢到自己想幫依依一把,可就是動彈不得
胡依依的心好痛。
身體也痛。
她好傷心,自己那個最愛的男人,竟然是這樣照顧自己的。
讓自己任人宰割。
胡依依趴在巴黎的路邊,心灰意冷,半天沒有起來,路過的行人攙扶她,問她用不用去醫(yī)院。
胡依依用法語表示感謝。她接到了江南柔的電話。
江南柔本來想來巴黎找胡依依散心,聽到她虛弱的聲音,訂了最快的航班,趕到了巴黎。
胡依依在醫(yī)院里醒過來,看到江南柔在旁邊。
胡依依做了一個決定,既然黃琬婷這么不客氣,那么她要把才浩賢搶過來。
她要讓黃琬婷嘗到,比她今日多幾千幾萬倍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江南柔不放心她的安全,擔心的說:你瘋了吧。
江南柔暫時沒有回國,她想在法國待一段時間,邊照顧胡依依,邊思考自己以后要做什么行當。
季倫很快去了爸爸的單位上班,雖然是臨時工,但也穩(wěn)定。
藍海音今年也大學畢業(yè)了。
兩家是世交,藍海音媽媽看出了女兒的心思。經常打電話給季媽媽,讓季倫帶藍海音出去玩
季倫這周末跟幾個發(fā)小去海邊玩。
藍海音拽著季倫的書包,晃著書包,撒著嬌說:我也要去。
季媽媽開心的說:去吧去吧。
季倫你帶著海音妹妹玩吧。
有個女生跟著,我還放心一點,你們別老喝多了酒還開車,忒不安全。
海音害羞的說:阿姨,可是我沒有帶去海邊的東西。
季倫:你回家來不及了,他們都在三環(huán)上等著我了,
天黑前得開到地兒,要不你下回去。
海音:不嘛不嘛,我就要去。
季媽媽:還回什么家啊,這就是家。
季媽媽拿一個新的洗漱包,牙刷,毛巾,一次性內衣,一分鐘內全都給海音準備好了。
季媽媽跟海音說:到那缺什么,讓哥哥給買。
藍海音趴在季媽媽肩膀上說:好嘞。
幾個發(fā)小大老遠就看見季倫和藍海音走過來。
藍海音高挑的身材,姣好的面容,立刻引起了束石的注意。
束石:呦,怎么還多了一個美女啊。
季倫:別提了,多一累贅。
束石往藍海音身上湊:說什么呢你,
季倫一把將海音拉到自己身后,跟海音說:離這個壞人遠點。
藍海音心里甜滋滋的,她喜歡被季倫保護的感覺。
2小時后,到了海邊,季倫又在沙灘上多租了一個帳篷。
藍海音坐在帳篷里,看著緩緩起伏海平面。
簡直太開心了,她隨性的躺在了帳篷里。
季倫過來幫她拽了拽上衣說:小姑娘家家的,注意點。
藍海音不以為然,
她注意著呢。
怎么可能走光。
但是一個男孩子怕一個女孩子走光的話,這個女孩子一定是他的自己人。
季倫哥哥會喜歡自己嗎?藍海音沒有把握。
晚上的燒烤,啤酒,篝火。
季倫心情不好,很容易就喝醉了。
夜幕降臨,海邊上很安靜,
藍海音想去衛(wèi)生間,需要走很遠,季倫哥哥已經在自己的帳篷里睡著了。
藍海音想要喊他起來陪自己,又不忍心。
藍海音第一次在海邊睡帳篷,她有點害怕。
藍海音調皮的爬到了季倫哥哥的帳篷里。這樣安全一點。
季倫喝醉了,他不由自主的抱著藍海音親吻,喊著江南柔的名字。
藍海音咬著睡袋角,很是失落。
看來季倫哥哥已經有心上人了。
不過她不擔心,她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