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暮知忍不住側(cè)頭去看他,正好許歲宴為了扶她微弓著身體,她側(cè)頭那一刻,雙唇蹭著許歲宴的下巴蹭了過去,在他的唇下留下了很淡的一道口紅印子。
今暮知那一瞬間覺得呼吸都是停滯的,那是一種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小孩拿到了心心念念的曲奇餅干,但其實(shí)是偷偷背著媽媽去拿的。
也不知道腦子哪里抽了,她竟然還伸手替許歲宴把口紅印子擦了……
媽的,今暮知直接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
她迅速站穩(wěn)飛速遠(yuǎn)離許歲宴,兩只手扒拉著滑過來的姜魚,整個(gè)人像是受了莫大的驚嚇。
“暮知你咋了?”
偏偏這個(gè)時(shí)候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姜魚還問了一句,今暮知感覺自己都不敢直視許歲宴了。
“沒沒沒沒事,”她嚇得雙手哆嗦,“今天天氣怪不錯(cuò)的哈哈?!?p> 她真的是尬死了,明明天氣陰森森的還說天氣好,鄭炫和姜魚都一臉吃驚地看著她。
“暮知,你咋了?”
“姐,你是不是傻了?”
今暮知真想一巴掌呼死鄭炫了。
“等等,不對(duì),”鄭炫突然看向許歲宴,“臥槽,許許許許許許……”
他“許”了半天沒“許”出個(gè)所以然來,還是姜魚看孩子傻了可憐他,才說道:“許歲宴教授,你這口吃的毛病,是越來越嚴(yán)重了啊?!?p> 說完她突然愣了,這一整句話聽下來,仿佛是在說許歲宴口吃嚴(yán)重。
“許教授,”鄭炫就像是見到了再生父母,沖上去一把握住許歲宴的手,“我真的非常非常崇拜您,您的書第幾頁寫了什么我都能背出來?!?p> “嗯……”許歲宴默默把自己的手從鄭炫手里抽出來,“不好意思同學(xué),我沒寫過什么書?!?p> “不會(huì)啊,”鄭炫突然傻了,“《建筑師的自我修養(yǎng)》不是您寫的?”
“……”
大家都是一陣沉默。
“怎么說呢,”今暮知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名字這么土,你是怎么感覺是許教授寫的?”
“啊……”鄭炫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我被騙了,大四學(xué)長賣我的,扉頁還有許教授的簽名呢?!?p> “同學(xué),你們?cè)S教授的簽名,我們都沒見過?!?p> 秦司嶼的聲音從鄭炫左邊傳來,“自始至終,許工的簽名,只出現(xiàn)在機(jī)密文件上?!?p> 鄭炫順著聲音看過去,“臥槽,秦司嶼!”
今暮知友善提醒,“別驚訝,往你右邊看看?!?p> 鄭炫一抓頭,葉戚正拉著他女兒在滑冰,他雙眼放大,“臥槽,葉戚!”
鄭炫左看右看再看看許歲宴,這場(chǎng)面,直接把孩子整傻了。
“我的天啊,我不是在做夢(mèng)吧?!?p> 一晚上遇到三個(gè)大佬,鄭炫感覺自己真他娘的太幸福了,“許歲宴、秦司嶼、葉戚……我要是有生之年能再見到謝長風(fēng),我就能直接召喚神龍了?!?p> 謝長風(fēng),著名國際工程師,和許歲宴一樣是當(dāng)代建筑師的領(lǐng)銜人物,只不過他常年待在國外,所以知道他的真的是資深建筑迷了。
“長風(fēng)啊,”葉戚突然開口了,“真是好久沒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