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寧撤去神通,眾人再次回到閱覽室,
“其他學府還在府試,再加上準備倉促,現(xiàn)在你們只好在各自旅館暫居一時。這是暫時的,后頭學宮會有安排,你們不必心急。
至于這段時間中的花費,學宮會幫你們付,不用吝嗇?!?p> 說這話時,劉寧掃了眾人一眼,明眼人都知道指的那幾個。
“今天的作業(yè),一是回去煉化靈綬血玉,有問題的聯(lián)系伏裕,他會作出指導。后天就是超凡的入門課,我不希望后天有人只能干看著。
二呢,根據(jù)今天上午給你們講述的歷史,寫一篇經(jīng)過和感悟。下周一交上來,讓我看看你們都記住了那些,想了那些。
還有,明天不上課,你們可以自己溫習溫習,或者去看看其他學府的府試,增長些見識。
今天就到這里,你們還有沒有什么疑惑的?”
白祁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意見,這些事他都記下來了。其他人也沒多大疑問,今天看到的足夠他們震撼很長一段時間。
等兩位夫子離開,白祁這次學聰明了,立馬跟上,同時操控接收終端,聯(lián)系公羊奇和杜衡。
如今思過結束,正是跟好友分享的時候,同時問問他們兩個府試怎么樣了。
沒有多久,公羊奇簡明扼要的報了地名,走進藏書樓內(nèi)隱藏的傳送陣,直接傳送過去。
儒家學府。
位于學宮西側的儒家學府,那是幾乎年年都是報名人數(shù)第一的學府,剛傳送過去,白祁便看到了許多人。
三兩成伴,低聲交流,見到相熟的人便微微施禮,以示見過,儒家君子之名可見一斑。
儒家學府,可不是史家學府那樣加起來連二十人都湊不出的學府,所以分了好多區(qū)。
傳到儒家學府,白祁轉內(nèi)部傳送,終于是找到了正在安慰杜衡的公羊奇。
“杜衡又沒過?”
看著傷心的杜衡,白祁一副又是如此的表情。
“不是?!?p> 公羊奇看著白祁,簡單回答道。
“那,他這是,”
白祁略微有點遲疑道。
就在這時,杜衡直接撲在白祁身上,
“祁啊,你要幫幫兄弟我啊?!?p> 白祁努力扒拉身上這塊牛皮糖,奈何杜衡這次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白祁著實沒法。
“你先說什么事?!?p> 路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白祁被看的尷尬無比,示意這個家伙快點下來。
“你一定要幫我。”
杜衡委屈的像個小媳婦似的,讓白祁惡寒不已,連忙眼神示意公羊奇出手。
在公羊奇和白祁的合力下,終于把杜衡弄了下來,白祁惡狠狠地盯著杜衡,
“不給我一個交代,那今天從這里出去的只能有一個?!?p> 杜衡噎了口口水,看了眼四周,小心翼翼地說,
“要不,我們先去食味界?”
公羊奇點頭,白祁也不想在大街上被別人看著,先饒這小子一會兒。
又是一陣傳送,杜衡便帶著白祁二人來到一處熱鬧的大街。
這熱鬧,那是街上人來人往,有溫文爾雅的君子,有豪爽大氣的俠者,有高談闊論的夫子,甚至有其他種族的生靈。
這里是食味界,農(nóng)家學府打造的美食之街,在這里你可以品味到天南海北的美食。
杜衡帶著白祁兩人橫沖直撞,來到一棟小樓前,徑直闖過門外露天攤,顯然是這里的??土耍?p> “學姐,還有包間沒?”
人還沒有進去,杜衡的聲音便傳了進去,這表現(xiàn),直看的白祁臉現(xiàn)黑線,就這還學禮法?
“沒有!”
靈神之中,一道火辣的聲音傳來。
隨著這道聲音傳來,一個頭似馬、腳似鹿的生靈從二樓跳了下來,
“陸學姐?!?p> 公羊奇跟白祁施了一禮。
“白祁,好久不見啊,我在耕地都聽到了你的名聲。”
陸靜靈動的眼睛看的白祁尷尬無比,連忙后撤幾步,
“那有那有,全都是別人夸大其詞?!?p> 陸靜蹄子靈活的指向樓上,
“樓上老地方,你們先上去,我收拾一下杜衡這小子,再給你們放上去。”
公羊奇點了點頭,拉著白祁就走,仿佛就沒看到后面滿臉疑惑的杜衡。
“這次又是為了什么?”
白祁看著樓下被陸靜用藤蔓裹著帶走的杜衡,好奇的問向公羊奇。
“魂元蘭?!?p> 公羊奇依舊言簡意多,三個字就讓白祁明白了前因后果。魂元蘭應該是陸學姐要培育的新品種植物,但又被杜衡霍霍了。
“不對啊,如果杜衡拔了魂元蘭,他不應該會帶我們來陸學姐這,還不帶禮物?!?p> 白祁意識到了不對勁,以前杜衡在陸學姐這闖禍,那可都要避一段時間,再帶禮賠罪,然后挨一頓收拾才結束。
而今天,杜衡仿佛沒有準備便闖了進來,白祁忽然明白了什么,直勾勾的看著公羊奇,公羊奇表情一如既往,
“我沒告訴他?!?p> 白祁眉眼頓時笑起,看來是杜衡沒意識到自己闖禍了,這才敢來這里,
“公羊,還是你干的漂亮,杜衡這小子就是要多挨點打才行?!?p> 說著說著,兩人便來到了‘老地方’。
“你要吃什么?”
正在操控終端的白祁看向公羊奇,
“老一套?!?p> 白祁點了點頭,杜衡嘛,他沒得選擇,今天他求人,那就在老一套的基礎上,點幾個貴的,想到這,白祁嘴角一歪。
有好幾道新品,價格,嗯,可以。那幾道菜,以前吃過,還行。
在白祁的挑挑揀揀下,今天午餐比以前豐盛了許多。
以前白祁還是挑便宜的選,在那之后杜衡從不讓他點菜,說他太小家子氣。杜衡點菜從不看價格,只憑感覺,然后有一回點了個大補湯,要不是那時候他們都佩了靈綬血玉,絕對是要留下后遺癥的。
在那次之后,杜衡也喪失了三人中點菜的權利,只剩下公羊奇還有這個權利。
終端上點菜結束,白祁這才有空喘口氣,看向公羊奇,詢問今天這件事的開端。
“你說不是因為府試,杜衡才變成那樣,那他是因為什么變成剛才那樣?!?p> 公羊奇端坐在桌邊,迅速吐出一個字。
“她。”
一個字,不愧是公羊奇。白祁心里如此想到,同時琢磨起來這個字。
“她?”
目中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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