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吳用也不例外,從初見到相愛,也不過區(qū)區(qū)數(shù)天,也許愛情就是這般,讓人一見鐘情,一眼萬年。
兩人回到豆腐店,西巖山上運(yùn)來的美酒已經(jīng)在搬運(yùn),昔日這間百年老店煥然一新。
看著吳用跟柳嫣雙雙而來,彭彥等人也是心領(lǐng)神會(huì)。
“看來老七以后也不是一個(gè)人了,今天大哥雖不在,但我們也應(yīng)該提前慶祝一番??!”
“哈哈哈,還是二哥體恤兄弟們!”眾人附和。
“老七,你意下如何?”
彭彥哈哈詢問吳用。
“一切任憑哥哥安排。”
“弟妹!你呢?”彭彥挑逗的問柳嫣。
“聽哥哥的便是!”柳嫣臉上始終掛著紅暈。
“七嫂好!”
“嫂子好!”
“七嫂真漂亮!”
……
一群人打趣道。
“滾滾滾!都不忙是吧?”吳用氣急敗壞,笑打著陳濤幾人。
大家陸續(xù)開始忙碌布置起來。
“二哥,過幾天吧,嫣兒爹娘剛剛過世,你們?nèi)c祝就好了,我陪陪嫣兒處理下后事?!?p> 柳嫣看著吳用,眼含淚光,心中非常的暖心,暗想:有夫如此,爹娘,您們安心吧!
“好,那聽你的。”彭彥從來不矯情。
吳用帶著柳嫣來到里屋,發(fā)現(xiàn)原先柳嫣住的閨房還是原來那個(gè)樣子,而且后堂正中已經(jīng)擺著柳嫣爹娘的靈位,頓時(shí),感激的看著彭彥。
可彭彥不以為然,只有吆喝聲傳來。
“嫣兒,你先休息休息,我去置辦點(diǎn)香火燭紙去?!?p> “公子……”柳嫣感激的看著吳用。
“叫相公!”吳用故意板著臉。
“相……公,奴家一起去吧!”
“哎!好娘子,你就安心去休息就好了,我去去就回,待會(huì)一起在靈前為咱爹娘守孝!”吳用認(rèn)真的看著柳嫣。
“嗯!”柳嫣輕輕地點(diǎn)頭。
很快,吳用便帶著一車的蠟燭、冥紙等白事所需用品。
二人跪在靈前,柳嫣其實(shí)早已哭成淚人。
吳用也跪在身旁,上了三炷香后,一手半抱著柳嫣,一手正往火盆里扔冥紙。
此時(shí),無人打擾,大家選擇性的出門了,留下二人在此。
臨走時(shí),彭彥交代吳用,先回山上,過幾天再下來。
吳用便陪著柳嫣,每次清茶淡飯,在這個(gè)世界,白事也是七天,這七天很快便過去了。
期間,街坊鄰里都有過來添紙,祭奠,安慰柳嫣。
在第三天的時(shí)候,西巖山便陸陸續(xù)續(xù)來人了,而且從大哥林劍到所有兄弟都一一下山過來祭奠,這讓柳嫣心里舒服了很多,從前爹娘尚在時(shí),沒有這么多人關(guān)心,如今賓客眾多,一路相送,相信爹娘在天之靈,也會(huì)欣慰。
在這一方面,吳用做的也是很到位,七天時(shí)間,他完全俘虜了柳嫣的心,從此,柳嫣心中只有吳用,在他心中,這個(gè)男人,是他這輩子唯一的依靠,也是最愛的人。
七天后,迎來的也是西巖酒樓的開業(yè)大吉之日。
當(dāng)日,迎來送往的人不多,畢竟初來乍到,但是圍觀的百姓卻絡(luò)繹不絕。
畢竟在吳用的安排下,門前便打開著十缸西巖酒,酒香四散,如何能不引人注目。
不過,總有事與愿違的時(shí)候。
郡守府來人。
“這新店開業(yè),怎么沒人通知老子?。俊眮砣烁裢鈬虖?,帶著十幾個(gè)家仆。
彭彥善于交際,見來人不善,便抱拳躬身致歉:“這位公子,我等初來貴郡,尚不懂規(guī)矩,還望見諒!”
“哼,見諒?區(qū)區(qū)賣酒的,有什么資格在老子面前要原諒。”此人橫眉豎眼,不屑的說道。
“聽到?jīng)],我家公子可是郡守府二公子,你們有什么資格道歉?!?p> “快,把你們店里的美酒拿出來,給我家公子嘗嘗?!?p> 幾個(gè)仆從狗仗人勢,紛紛叫囂。
這時(shí),張宇有些暴脾氣了,正欲上前理論,卻被盧展庭拉住了,小聲附耳:“三哥莫急,大哥在,先看看。”
“這都欺負(fù)到頭上了,惹毛了老子,管他什么郡守府,天王老子來我都砍死他。”張宇氣憤不過。
“噓!你輕聲點(diǎn),別沖動(dòng)?!?p> 兩人的行為一下子就被聽到了。
“喲,你們兩有意見?大聲說出來,嘀嘀咕咕什么?”
“不敢不敢!公子,您稍等,我這就安排人去把我們店最好的酒拿來?!?p> 很快就有小弟把吳用從酒窖中帶出來的美酒拿出來。
彭彥恭敬地給郡守府眾人紛紛倒了一碗。
還別說,從打開瓶蓋開始,酒香已經(jīng)四散,比先前打開的十壇酒來的更加濃郁。
這時(shí)有葉超湊到吳用耳邊悄悄的說道:“此人是郡守府二公子趙吉,紈绔一個(gè)。”
吳用微微點(diǎn)頭示意,已知曉。
“還別說,這酒還挺香的。”趙吉自顧喝了一杯后,不禁夸到。
不過,話剛說完,身旁一不起眼的人便附在耳邊細(xì)語了幾句。
“不過只有美酒,豈不是過于單調(diào)?”
“不知公子所言何意?”
吳用直接問道,但心中早已忐忑不安。
“聽聞此處原先是賣豆腐的,不知柳氏可在?為何不叫出來陪陪本公子,自古美酒配美人,豈不是妙哉!妙哉!”
趙吉紈绔本性暴露,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dāng)。
此時(shí),吳用雙拳緊握,恨不得一拳就往趙吉臉色招呼過去。
“趙公子說笑了,我們是本分人,來此地做生意,不知道原來豆腐店是什么情況,我們買了此店后,就不曾再看到原先的主人家?!迸韽┡阒δ樈忉尩溃颐烤湓挾颊f的滴水不露。
“哼,少跟老子遮掩,今天若是見不到人,你們也別開了,哪里來回哪里去!”
“來人,把酒全部給我搬走?!?p> 一眾仆人立馬摩拳擦掌,欲要來搬酒。
西巖眾人焦急萬分。
大哥林劍開口道:“公子,且慢?!?p> “你有何事?”
“不知趙覺民將軍可是家父?”
“大膽,竟敢直呼郡守大人名諱。”這時(shí)趙吉身旁的仆人喊道。
“正是家父,怎么?拿我父親來壓我?”趙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