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男不男不女不女的,挺怪!”郝正面具下的嘴角微咧。
“無所謂,你叫玉飛花?這曲子叫什么?”美男子再次平靜道。
“白狐!你呢?”郝正很不爽這家伙,故作高深的樣子,亦是高冷道。
“空天音!”
“沒聽過!”郝正一陣無語,這名字比老子的玉飛花還搔。
“玄幽閣聽過嗎?”
“聽過!你是追那黑衣人到這里的吧!”郝正還是端著氣質(zhì)道。
“沒錯!我先走了?!笨仗煲粽f完身影一閃,消失在遠(yuǎn)方。
郝正看著消失的人影,暗想‘這人怕就是所謂的內(nèi)閣閣主吧,真會裝啊’。
空天音,正是那日從玄天峰觀天壇直飛而下的人,他已經(jīng)跟隨黑衣人多時,只為弄清為什么會有這么多通玄高手。
他現(xiàn)身也只是單純覺得,這玉飛花很神秘,修為之高,加之笛聲憂傷動聽,也就萌生了聊兩句的念頭。
郝正此時也是美男子,可空天音是修了玄天訣的人,怎會有什么情情愛愛。
另一邊。
“楚行風(fēng),你什么意思?”師雪迎一臉怒氣的對白衣男子質(zhì)問道。
白衣男子無語地?fù)u了搖頭,這女人真是被玉靈宮慣壞了:“師妹,我們根本就不是那‘玉飛花’的對手,若是他與那黑衣人聯(lián)手,我們必是無疑”。
“你們天門宗都是懦夫!”師雪迎胡攪蠻纏道。
“……”楚行風(fēng)有些懊惱,智商和顏值成反比的女人,不知道怎么會有這一身修為,依舊耐心道:“先找個地方療傷吧,紅葉信物才是大事?!?p> 二人不在言語,就這樣各懷心思的并肩而走。
……
郝正回到小白馬旁邊,一手摟著小白的頸脖。
“嘔!”
一口烏血吐出,舒服多了,就像酒喝多了,吐出來后那份暢快。郝正還是受了一點小傷。
郝正用手一把抹了嘴上的烏血,看了看帶血的手,有些惡心,想用什么擦一下手,又沒布。
“那個,小黑過來下?!焙抡龑χ『诤暗馈?p> 小黑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以為有什么好吃的,滿臉期待的望著郝正。
郝正蹲下,一把將小黑抓住,將帶血的手在它的黑毛上擦拭了幾下。
“嗷嗷嗷”小黑發(fā)出不滿的叫聲,它當(dāng)然知道郝正在做什么,雖然是狗,倒也很聰明。
“行了!滾蛋!”郝正將小黑不客氣的推開。
兩只猴子和小白表情各異,你敢說,這是人干的事?
“小白,咋們在這歇一晚吧!”郝正拍了拍小白,并幫它去下馬鞍。
郝正升起火堆,坐在旁邊吃著干糧,幾個動物希冀地望著他,特別是小黑,哈喇子都流成一根線了。
這是不遠(yuǎn)方來了兩個人,服裝包邊有紅葉繡紋,正是龍簡大長老和九長老易平。
“也不知道郝兄弟到了,一路都沒看到?!币灼酵O拢粗埡喌?。
“可能到順?biāo)税?,”龍簡回過頭看了看易平,同時鼻子嗅了嗅:“你聞到煙火味了嗎?”
易平跟著嗅了嗅:“我們尋去看看,或許是郝兄弟也不一定?!?p> 兩人翻過山丫,看見一團(tuán)火光。
“是郝兄弟!是郝兄弟!”易平激動道,終于追上了。
“郝兄弟!”易平大聲喊道。
郝正這回過頭,這時二人已經(jīng)來到郝正跟前。
“龍長老,易長老!”郝正有些詫異:“你們怎么來了?”
“郝兄弟,你可讓我們好找,門主怕給你招來殺生之禍,讓我們來取紅葉信物?!币灼揭灿行?dān)心道:“門主說讓你好好做官,江湖太危險,盡量遠(yuǎn)離。”
郝正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紅葉信物,遞到龍簡手中:“小事,誰會關(guān)注我這個小縣令,不過把東西還給你們,我也安心了?!?p> “是我們勞煩郝兄弟了!”龍簡向郝正抱拳道。
“小事,小事?!?p> “郝兄弟,我二人還急著回去復(fù)命,有空,咋們在好好喝一盅,這就先告辭了!”易平有些無奈道。
“行吧,這荒郊野嶺的我就不留你們了,馬上我也到順?biāo)耍锌諄砗染?,我請客?!焙抡蚨斯笆值馈?p> 兩人走出幾步后,易平轉(zhuǎn)身道:“郝兄弟,你知不知道陸姑娘做了晉國的皇妃,我以為是我們南齊人呢!”
郝正一聽這話,啪啦!感覺被雷劈了一樣,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
“你說這些干什么,郝兄弟我們先告辭了?!饼埡喓莺莸乜戳艘灼揭谎郏瑩u了搖頭,就離開了。
都說人老成精,龍簡還是看清了郝正和陸嬿婉兩人有點名堂的。
好像天公似要傷口撒鹽般,一陣暴雨襲來。濕浸了的郝正仍然無動于衷。
小白馬走過去用小嘴叼著他的袖子,將他牽到樹下躲雨。
郝正雙手緊握,目光冰冷,看向遠(yuǎn)方。權(quán)力!權(quán)力!權(quán)力!。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