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士兵飛躍進入飛舟,飛升高空,一百三十艘飛舟,二十萬之眾攜帶數(shù)萬噸物資,聲勢壯觀。
霸天將軍的飛舟緊隨在后,楊定奇和那些指揮將領還在這艘飛舟中。
霸天將軍道:“各位將軍,這次攻打方案沒有變動,按方案執(zhí)行便可,各自歸隊吧!”
眾將軍一一辭別,飛出飛舟,這里只留下兩位掌舵的公爵,其余各自進入各位部下們所乘飛舟,站立舟頭,指揮調度。
楊定奇問:“統(tǒng)帥,小弟如何安排?”
霸天道:“左將軍不必著急,等那勞爾國王的護法出來,才是你我用武之時?!?p> 說著從空間瓶中取出桌椅杯具,請楊定奇坐下,倒了葡萄酒,一起小飲閑聊起來。
融天劍在靈海中一直很興奮,聽說一會兒就能打戰(zhàn),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哈哈,咱且問問他,在戰(zhàn)場上殺人不犯法吧?會不會被通緝?有沒有規(guī)定數(shù)量?”
楊定奇沒好氣地道:“雖然不犯法,卻也不能濫殺,咱這次來目的不是殺人。”
融天劍有些泄氣:“哼!來戰(zhàn)場不殺人放火有什么意思?”
聽霸天將軍大略講了一下勒耳國情形,知道了大概。
東營一直拿不下這個國家,只因那國王勞爾有十大護法,個個修煉金剛訣,且悍不畏死。
金剛訣最厲害之處并不是結實,而是減速。
任何進入他們鎖定區(qū)域的人和攻擊都會被減速,因而他們根本不怕神兵訣,與其對戰(zhàn),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神兵能穿透他們如同山體一樣的身體,因為沒有速度,因而遇上護法要處處小心,一旦進入他們鎖定區(qū)域,逃走是第一要務,否則定會被他們抓到拍成肉餅。
融天劍又插嘴了:“小子,瞧著吧,這次戰(zhàn)爭之后你就不這么說了!”
東營第一次攻打最為慘烈,三位公爵將軍墮落,損失一半士兵。這已經是第五次攻打,卻還沒有殺死過對方一位護法,更別說那勞爾國王。
這次的目標很簡單,奪回他們從東幽搶來的財富,殺死一位護法,拿下一座城池。
讓他們知道厲害,歸順東幽,不再藏污納垢。
……
到了半夜時分,有將領靈鴿傳信來說已經進入勒耳國海岸,岸邊有勒耳軍隊列陣,在地面攻打飛舟。
霸天將軍傳令,提升高度,向腹地前進。
楊定奇神念看去,果然見岸邊密密麻麻一排一排的勒耳士兵,他們把靈光聚集在一起,化作槍箭飛向高空,飛舟底部被打出一串串火花。
飛舟提升了高度,那攻擊便弱了一些,只能聽到“咣咣”聲響。
飛舟又飛行一刻,將近三百里,地面攻擊卻一直不停,可見地面部隊數(shù)量極其龐大。
此時這二十萬兵落下去恐怕會被淹沒。
卻聽霸天將軍下令,飛舟落地,清剿周邊。
一些飛舟士兵飛了出來,抵擋著地面攻擊,飛舟快速落下,距離地面五六丈時,一艘飛舟終于不支,被勒耳國士兵打出一個洞來,其中兩千士兵在一位頭領帶領下高呼小叫著跳了出去。
那地面的勒耳軍士兵也大叫著四處飛奔,聽一聲巨響,那飛舟炸裂開來,聽陣陣慘叫,不知是東營士兵還是勒耳士兵,反正死傷不少。
楊定奇看得心驚肉跳,卻見霸天將軍無動于衷。
百艘飛舟還未落在地面,不少士兵跳躍而出,追趕周圍勒耳士兵。
本來勒耳士兵人多勢眾,方圓數(shù)里應該也有三四十萬士兵,東營軍卻如同羊入虎口,只見勒耳士兵只顧逃走,并不迎戰(zhàn)。
楊定奇正自疑惑,霸天將軍解釋道:“勒耳士兵神念低微,夜晚戰(zhàn)斗如同沒有眼睛,他們不會迎戰(zhàn)?!?p> 果然,不過片刻,勒耳士兵盡數(shù)不見,只有數(shù)百未及逃走的被東營軍擊殺。
東營軍飛舟落地,那飛舟失去動力,從三百丈變成了十丈大小,只有三十艘物資飛舟還在保持著動力供應。
眾多士兵迅速擴散,四處尋找勒耳士兵,兩個時辰后,方圓十里已經再無勒耳士兵。
東營軍負責飛舟和建設的建造軍迅速取出崗哨靈寶,放入靈石,崗哨變大,半個時辰后,一圈鐵制崗哨和護欄已經矗立在方圓五里周圍。
負責防御的鐵盾軍駐扎在崗哨周圍,其余飛刀軍,飛虎軍,烈火軍,水澤軍,醫(yī)護軍等各軍在營地中安營扎寨。
一個個小小半圓靈寶從士兵們空間瓶中取出,鑲嵌靈石,變成偌大營帳,各自進入其中休息下來。
天剛蒙蒙亮,東營營地已經有了反應,飛刀軍中刀光閃爍,一排排飛刀蜂擁而去。
楊定奇看到飛刀飛向天空,落入數(shù)里外的一股勒耳軍隊之中。
那軍隊雖然早已看到,東奔西跑,卻也難逃厄運,沒來得及離開飛刀軍攻擊范圍的數(shù)百人全部被滅。
這情形讓楊定奇心中一震,隱隱約約覺得有飛刀飛來扎向自己,抬頭看去,卻并無飛刀。
數(shù)百勒耳士兵被剿滅,勒耳軍不再亂跑,偶爾出來一些快馬,或者飛行快速的士兵打探消息,大多被周圍飛刀軍滅殺,只有少數(shù)逃了回去。
天色大亮,飛刀軍又發(fā)現(xiàn)一小隊勒耳士兵,卻見他們個個舉著盾牌,四五十人圍成一個圓陣,跟在一個魁梧的大漢身后緩緩靠近。
飛刀軍立刻打出飛刀,卻見那些飛刀進入他們附近速度便降了下來,并不能穿透他們的盾牌。
這隊勒耳士兵看到,歡呼起來。
楊定奇以為那魁梧大漢便是其中一位護法,霸天將軍道:“他只不過是一位小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