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快收拾一番,就匆匆出了房間。
鄧婕的腳還沒有好利索,但勉強已經(jīng)可以獨自行走,楚河便攙扶著她下了樓。
“姐,你約的人在什么地方見面?。俊背右贿呑咭贿厗栢囨?。
鄧婕半邊身子靠在楚河身上,聞言說道:“沒具體說,我等會兒打個電話通知他?!?p> 來到前臺,楚河將鄧婕放到一旁的沙發(fā)上,讓她給接頭人打電話,自己則去辦理退房手續(xù)。
前臺小妹沒想到這兩個人上去之后,還真的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心里震驚的同時,看楚河的眼神更加詭異了。
“看什么看啊,退房!”楚河沒好氣的沖小妹吼。
見慣了世面的前臺小妹撇撇嘴,根本不虛楚河,尖牙利齒的小聲哼哼:
“得意什么啊,當(dāng)個秒男也值得高興?”
楚河大怒,但也知道這種事情越涂越黑,干脆懶得解釋,而是惡狠狠的對小姑娘說道: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把你也睡了!”
小姑娘立刻紅了臉,然后毫不退縮的與楚河對視:“臭流氓,老娘怕你連門口都沒到就繳槍投降了?!?p> 楚河氣樂了,正想和這小姑娘練練手,那邊鄧婕已經(jīng)站了起來:
“小弟,我們走吧?!?p> “哦,好的?!背蛹泵ψ哌^去,攙扶著鄧婕走出賓館。
剛出門,就有一輛黑色的虎頭奔疾馳而來,從上面下來兩個穿著制服的男子,快步向鄧婕走來。
“縣長,您沒事吧?!眱扇艘贿呹P(guān)切的問,一邊警惕地望著楚河。
“我沒事。就是腳扭了?!编囨紨[擺手,“這是我弟弟,自己人。”
楚河則呆呆地看著眼前這輛虎頭奔,他可還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見到這么拉風(fēng)的汽車,那霸氣的外形,還有那豪華的內(nèi)飾,都讓他眼前一亮。
都說車是男人的第二個老婆,這話果然沒錯。楚河一眼看到這輛車,就深深的愛上了它。
等到鄧婕上了車之后和他打招呼,楚河才從發(fā)呆中回過神來。
“弟弟你喜歡車?”鄧婕似笑非笑的看著楚河。
“嘿嘿,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氣的車?!背雍敛蛔鲎鞯狞c點頭。
“那……改天姐送你一輛?”鄧婕半開玩笑的說。
楚河搖搖頭:“不用。我不要別人送我,我喜歡的東西,我會自己去爭取的!”
鄧婕美目一亮,贊許的沖楚河點了點頭:“不愧是我鄧婕看中的好弟弟,男人就應(yīng)該有這樣的志向!”
她沖楚河豎了個大拇指:“加油,姐相信你!”
隨后,她遞給楚河一張名片:“這是姐的名片,有什么需要和想法,你隨是打電話給我。就是閑得無聊想找人聊天,也可以找我?!?p> 對于這個救命恩人兼干弟弟,鄧婕真是越看越喜歡。
楚河揮手和鄧婕告別,目送著虎頭奔消失在視野之中。
……
楚河回到靠山村養(yǎng)豬場,正好自己買的豬崽也到了,楚河便張羅著將豬崽安置好。
只是,看著嗷嗷直叫喚的小豬崽,楚河卻犯了愁。
大豬好養(yǎng)活,但這些小豬崽,他一時間還有些不好打理。
有心想要雇傭一些村里的人,但想到之前孫富貴干的那檔子事,楚河又有些警惕,最后還是長嘆一聲,決定還是要事事親為比較好。
等自己在靠山村徹底斗倒了那兩父子,怕是才能安心的雇人養(yǎng)豬。
上次自己能抓住孫富貴是走運,萬一那兩父子賊心不死一心要破壞,再派個沒跟底的窮光蛋來給自己的豬崽下藥,那到時楚河可就有苦說不出了。
人家沒錢賠你,你能奈人家何?
但楚河也不悲哀,他現(xiàn)在有歡喜天法在身,什么奇跡不能創(chuàng)造?
只要等自己將歡喜天法的等級提高了,肯定有更好的能力和辦法養(yǎng)豬崽的。
對此,楚河滿懷信心和期待。
湊湊合合的給豬崽喂了吃食,楚河自己卻是饑腸轆轆。
他光棍一個,也沒人給自己做飯,便回房間打算泡面吃。
結(jié)果一扭頭就撞見有個人影在自己窗戶邊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從背影看去,那女人腰細(xì)屁股大,不是孫富貴的老婆王美麗是誰?
“王美麗,你來干什么?”
楚河一邊換工服,一邊奇怪的問。
王美麗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看到楚河,頓時臉一紅,然后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食盒:“楚河,你還沒吃飯吧,我來給你送點飯?!?p> “我今天弄了鹵肉面,多弄了點,想著你一個人也沒個給你做飯的,就給你送來了?!?p> 王美麗說著,還抬頭用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楚河:“我給你熱熱?”
此時的王美麗眼泛春水,臉頰通紅,一張小嘴抹著口紅,露出潔白的牙齒,正討好的沖著楚河笑。
楚河頓時“嘿嘿”一笑。
這女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雛兒,哪能不知道王美麗這樣子是怎么回事。
分明是食髓知味,發(fā)了騷了。
“王美麗,你男人被我打的下不來床,你居然還以怨報德給我送飯吃,安的什么心思???”楚河陰陽怪氣的問。
王美麗一改往日的囂張跋扈,急忙陪著笑說:“楚河,富貴那蠢貨也是罪有應(yīng)得,你打的沒錯。所以我這不是來給你賠罪來了嗎,你別和他一般見識,消消氣,原諒他?!?p> “免了。你們錢也賠了,頭也磕了,我和你們沒過節(jié)了。飯我就不吃了,你回去吧?!?p> 說著,楚河就打算進(jìn)房間。
王美麗心里那叫一個急啊,自己哪天給他暗示他沒領(lǐng)悟過來也就算了,怎么今天自己都這樣了,他還不知道啥意思?
沒道理啊,那天在柴房,她可感覺楚河不像是什么都不懂的雛兒啊,那攻勢兇猛的她都吃不消,怎么可能不懂自己想干什么呢。
見暗示不行,王美麗干脆把心一橫,上前拉著楚河的手進(jìn)了屋子,然后直勾勾的看著楚河說道:
“那你……不吃飯也行,吃我總行了吧?!?p> 這話楚河要是還聽不懂,那他真的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