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賜熟練的操縱著腳下湖泊之中的水,這些水逐漸變化,阿賜用法則凝聚成水柱攻向了大地蜥。
水柱在打到大地蜥身上后,大地蜥發(fā)出連聲慘叫,隨后,大地蜥也開始向阿賜沖來,并躲避著阿賜的攻擊,這些打空的水柱輕易的擊折了打偏處的樹木。
不過阿賜立即就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在他吞服七寶丹之后,法則之力雖然迅在速恢復(fù),并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就恢復(fù)滿了,但法則之力還在不停的增長,絲毫沒有要停下的趨勢。
“這個七寶丹的藥力是真的大啊...”阿賜吐槽著。但他不知道的是,這七寶丹是真真正正的四品丹藥,也就是說,是至少要到入道境的修為才能夠直接吞服。
感受著法則之力的快速增長,阿賜現(xiàn)在只想把這些多出的法則之力給用出去,隨后,他將水法則融入腳下的湖泊中,一道巨大的水柱在他身下形成,隨后直接沖向大地蜥。
“地魔波!”
大地蜥口中吐出黑波,與水柱碰撞。
經(jīng)過幾息的對峙,水柱還是未能敵得過黑波,黑波擊潰了水柱,向阿賜攻擊來。阿賜迅速閃避,他憑借對水法則的控制,讓他在水面之上也能如履平地般行走,黑波逼迫著阿賜向岸上靠去,直到阿賜上了岸,一直在他身后的黑波才消失。
在阿賜上岸之后,他的身后立即出現(xiàn)一道土壁,將阿賜與湖泊阻攔。
阿賜想繼續(xù)調(diào)動出湖泊中的水,但湖泊此時,已經(jīng)被染上了其他的法則,如果阿賜要強行調(diào)動的話,勢必會消耗大量的法則之力,而且發(fā)揮不出多大的威力。
隨后阿賜開始嘗試用法則生水,但現(xiàn)在他只能生成極小的水線,當然,消耗的法則之力也很少,可阿賜體內(nèi)還有大量的法則無處使用,給阿賜一種有力無處使的痛苦之感。
“你小子,哪弄的七寶丹啊,而且就這樣吃下去了,不怕爆體而亡啊,用武技,將法則之力用出,武技的威力也會加強。”供巨大的聲音在天空回響。
“武技...對!”阿賜心念一動,那柄石劍喚出,純粹的法則附加在石劍之上,隨后像刀波一樣發(fā)出。
“玄云斬!”這道刀波快速發(fā)出,比之前阿賜施放的威力要強上數(shù)倍。
大地蜥再次口吐黑波,黑波居然能夠?qū)⑦@刀波抵消,隨后黑波再次向阿賜攻擊過來,正中阿賜身上,但阿賜的身體直接破碎成一灘水。
“哦?剛剛獲得水法則,就能制造出簡易的水分身,控制力不錯啊...”大地蜥暗道,隨后,只見阿賜的真身出現(xiàn),靠著身前的這道水分身的掩護,他已經(jīng)快速行進到了大地蜥的附近,他快速舉起石劍,水法則附加,讓石劍出現(xiàn)一層水膜,隨后阿賜狠狠砸下。
但大地蜥反身一擋,讓石劍砸到了大地蜥的盔甲上,大地蜥本地并沒有受到多大傷害。
阿賜本欲反手再砸一劍,但石劍太重了,阿賜剛剛抬起,還沒來得及攻擊,大地蜥那極其強壯的尾巴已經(jīng)甩了過來,無奈,阿賜將石劍橫在胸前抵擋。
這一擊,還是讓阿賜被遠遠擊飛,猛吐一口血,這些血全滴在了石劍之上。
也不知是被大地蜥的攻擊導(dǎo)致的,還是與阿賜的血有了反應(yīng),阿賜手中的石劍居然開始出現(xiàn)了一道道裂痕,隨后,石劍劍身上的石坯開始慢慢開裂。
石坯開裂之后,一道道微光從破碎處透出,等有第一道光出現(xiàn)后,石坯一塊塊的破碎,石劍上掉落的石坯直接化成了粉末。
等到石劍完全開裂后,在本來被石坯包裹的地方,居然露出了一種純白色的玉。沒錯,這把劍的劍身,就是由一塊巨大的美玉雕琢而成。這不像是一柄劍,更像是一件工藝品。
阿賜握住這柄玉劍,一股極其強大的氣息從劍身之中涌出,阿賜隨手一揮,一道白色的劍波順勢發(fā)出,威力比剛才阿賜使出的玄云斬還要強上幾分。
“這件兵器好強...”阿賜心道,當他正想要法則注入其中時,他明就顯感覺到了這柄兵器的劍柄之處,傳來了極大的抗拒之感。
“莫非這件兵器還有靈智么?!卑①n吐槽著,看起來這件玉制兵器,目前還不想讓阿賜使用。
大地蜥一直在等待著石劍開裂的過程,看到石劍完全裂開,露出劍身之玉之后,一種驚訝出現(xiàn)在大地蜥的雙眼之中,但大地蜥很快恢復(fù)正常,立即向阿賜沖過去。
這石劍變?yōu)橛駝χ?,重量直接減輕不少,雖然無法為玉劍注入法則,但還是可以將法則之力附著在玉劍的劍身之上。
水法則閃爍,玉劍立即被染上了一抹淺藍色,但令阿賜意外的是,這玉劍雖然無法注入法則,但附著在外的法則之力全都被玉劍吸入其中,而且速度非??臁?p> 阿賜不斷為玉劍劍身附著法則,正好也解決了阿賜體內(nèi)法則過剩的問題。
玉劍的顏色在幾息之間就由淺藍化為深藍,而阿賜體內(nèi)的法則也所剩無幾,也就是說,阿賜吞服的七寶丹,大部分藥力都被這柄玉劍給吸收了。
玉劍所散發(fā)出的氣逐漸凝實,阿賜已經(jīng)無法握住玉劍,隨后,他全力向正在沖來的大地蜥揮出一劍。
此劍并不是武技,僅僅是簡單的法則附著,而后發(fā)出的劍波。
只見一道巨大的藍色劍波揮出,劍波的威力甚至將地面軌跡上都劃出一道痕跡。這道劍波直向大地蜥攻去。
大地蜥立即停下,在它的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
“土障壁!”隨后,一面土壁應(yīng)聲而起。
這道巨大的劍波正擊中在土壁之上,巨大的沖擊直接將土壁擊得粉碎。不過土壁沒能阻擋這道劍波,殘余的劍波還是正擊中到大地蜥的頭上,大地蜥居然被直接擊暈過去。
但劍波擊中土壁產(chǎn)生了巨大的沖擊,阿賜也被這道沖擊給一同擊暈過去。
......
“這道劍波的威力應(yīng)該能到入道境巔峰修士的全力一擊了,但就算有七寶丹,也不應(yīng)該有如此威力...”供的身影直接出現(xiàn)在阿賜的身旁,喃喃道,他看了看遠處的大地蜥,居然偷笑一聲,隨后就不再看那個方向。
供正要抱起阿賜之時,阿賜手中的玉劍落在了地上。
“這是...莫非...不可能!這位少年怎么可能有...”
供在看到這柄玉劍后,玉劍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這讓他十分感興趣,不過馬上就變?yōu)橐环N猜測的懷疑,最后,震驚已經(jīng)形容不了他的心情了,他將阿賜放下,左手拿著這柄玉劍,一股極其強大的抗拒從劍柄處傳來。
供將玉劍放在地上,他必須要確認一件事。
此時他心念一動,在供的身后,居然出現(xiàn)了“鬼斧”二字,這兩個字如龍蛇飛動,氣貫長虹,極其夸張,不過就在供的身后出現(xiàn)幾息后就消失了,隨后,一柄劍身為黑白二色的長劍出現(xiàn)在供的手中,黑白長劍與地上的玉劍產(chǎn)生了某種共鳴。
“果然沒錯...”
供收起了黑白長劍,他看了一眼阿賜,法則靈珠也隨之亮起,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散發(fā)而出,但馬上就消失了。
供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一手輕易的拎起阿賜,一手拿著玉劍,直接御空而起,向山洞的方向飛回過去。
在飛行的過程中,供一直看著昏迷的阿賜。
“這位少年...到底是什么來頭...還是...我想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