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與荷以為許晨會將她送到傅三那邊,沒想到卻被送到一家星級酒店。
看著恢弘奢華的酒店前臺,她眉頭輕皺,“傅三定的?”
許晨看著宋與荷的表情幾乎一秒明白了對方的心思,這是擔心三哥亂花錢嗎?他忙解釋,“囡囡姐放心這酒店對三哥來說不貴。”
宋與荷下意識的理解為傅三在這家酒店有優(yōu)惠價,所以他在燕京是給這家酒店服務(wù)?
沒再追究這個問題,宋與荷進了酒店房間。
因為不知道傅三的等我是什么時候,宋與荷從重生后睡眠狀況就堪憂,洗了個澡沒一會就犯起困以至于酒店門被打開都沒聽到。
身體騰空的剎那她猛地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桃花眸里帶著嗜血的寒意,直到對上一雙熟悉的狹長眸子,身體陡然一軟心也松下來。
“嚇著了?”傅靖川沒錯過宋與荷眼底的情緒,伸手揉揉她的鼻尖,半個月未見他已經(jīng)忘記女人的清冷絕情,只記得自己受傷時她失控要跟人拼命的樣子。
這會抱著她嬌嬌軟軟的身體,傅靖川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懷里,第一次意識到原來想念一個人是這種感覺。
宋與荷沒睡醒剛才突然的驚懼讓她異常的疲累,由著男人抱著懶懶的點點頭又搖搖頭,目光下意識落在傅靖川的頭上,就見男人戴著一頂針織帽,脖頸還圍著圍巾,少了平日的邪肆浪蕩,卻顯得五官更出眾俊美,只是她卻忍不住眉頭輕皺,燕京有這么冷嗎?
“畫帶到了,不是你奶奶生日嗎?”大概身體在熟悉又安全的懷里,讓宋與荷更困倦,剛才的疑惑一閃而過,就問起了畫。
問完宋與荷又覺得更奇怪,“為什么你奶奶在燕京?”
“奶奶定居在燕京?!备稻复粗鴳牙飸醒笱蟾回堃粯臃咐s又一堆問題的女人,唇角壓著笑意回答。
宋與荷一愣,“定居燕京?”
她總覺得那里似乎不太對,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懵懵的點點頭指指畫筒,“吶,在那你自己拿?!?p> “你不陪我去?”傅靖川好笑的問。
宋與荷奇怪她為什么要陪他去?
“困。”宋與荷嘀咕一聲,總覺得男人懷里又暖又舒服,特別好睡的樣子。
“那我陪你睡會。”傅靖川說著將宋與荷放到床上,順勢脫去外套。
宋與荷突然離開了熱源腦子稍微清醒了些,猛地看向傅靖川,“誰要你陪睡!”
傅靖川脫外套的動靜一頓,接著自顧自的繼續(xù),然后在宋與荷的抗議中長臂一把將人扣進懷里,“放心,純睡覺免費。”
宋與荷,“……”
第一次聽到男人的騷言騷語宋與荷不是羞惱,而是……真不行了?
本來抗拒的動作停下來,宋與荷仰著小臉去看傅靖川,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點痛苦的神色,卻見傅靖川忽然垂眸看她,“不想純睡覺?”
宋與荷忙閉眼。
心里卻想不純睡覺你行嗎?
傅靖川不知道宋與荷此刻的所思所想,如果知道他大概要花個……三天三夜證明一下自己。
宋與荷腦子很亂,想知道男人因為什么受傷,又怕觸到他的痛點,輾轉(zhuǎn)反側(cè)到最后眼皮開始打架。
傅靖川看著懷里困的跟小狗一樣的打盹的女人,唇角微挑大手探進宋與荷光裸的后背。
宋與荷身子一震,困意減退,但下一刻抱著她的男人就跟擼貓一樣在她的后頸輕輕摩挲。
開始宋與荷還想說不要,可沒一會人就失去了意識,陷入黑甜的夢里。
傅靖川看著懷里打起小呼嚕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壞笑卻沒舍得將大手拿出來,只將人抱的更緊了幾分。
等宋與荷從黑暗中睜開眼就感覺自己整個身體被禁錮在一個寬闊的懷里,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宋與荷這次沒被嚇著,只是借著窗外的冷光打量著眼前英俊的男人。
是真的英俊。
無論是從皮相還是骨相,傅三都是宋與荷見過的最英俊的男人,只是他這樣的男人會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呢?
宋與荷想到自己,下意識的搖頭,他們一開始的方式就不對,他是為了錢也為了原主這張臉,而她呢?只是將他當成絕望時的一株救命稻草,也根本不適合他。
“在想什么?”就在宋與荷腦子里一堆亂七八糟的時候,傅靖川忽然出聲。
宋與荷被嚇的心漏了一拍,“沒……沒想什么?!?p> “是嗎?”才睡醒男人的聲音低啞中帶著性感,一句是嗎撩的宋與荷心尖發(fā)燙,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卻被對方長臂勾著,只能伸手用拳頭抵住胸口。
傅靖川看著懷里人抵御的姿勢,沒忍住將頭埋在她懷里低低的笑。
宋與荷被他胸前振動的笑聲弄的全身都泛出一層酥麻的癢意,舔了舔干澀的唇,“傅三,你笑什么?”
“笑你不懂男人。”傅靖川很誠懇的回答。
宋與荷不明所以,伸手去抬男人越來越過分的腦袋,心里暗想不行了還鬧,就不怕收不了場?
傅靖川伸手握住宋與荷的纖細的玉指,“宋小姐,男人要是想,你覺得你這樣能阻止嗎?”
宋與荷,“……”
“說了純睡覺,你別鬧。”傅靖川話這么說著卻鬼使神差的將宋與荷細白的手指含進口中,輕輕的咬了下。
宋與荷身體如被電擊般輕顫了下,音調(diào)陡變,“傅三……”
傅靖川沒想到懷里人這么敏感,只是隨便逗一下反應(yīng)這么大,心情大好的貼著宋與荷的耳根,“宋老板要是有其他需求,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為你服務(wù)。”
“傅三,你閉嘴!”宋與荷整個人都因為男人的舉動燒了起來,掙扎要起床結(jié)果人被一只長臂拽了回去,黑白分明的瞳孔放大,“傅三別亂來!”
她真怕他為了男性的自尊心做點什么,結(jié)果搞得無法收場。
聽說男人越不行越想要在這方面證明自己。
她這一聲不小,傅靖川微微側(cè)頭,眸底閃過一抹隱忍,手臂卻沒松開,將宋與荷抱到自己腰上,痞里痞氣的問,“什么叫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