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臉陰沉的回到了家,心里郁悶極了,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厭舊的,她跟傻柱好歹也做過露水夫妻,結(jié)果傻柱見了年輕姑娘就開始嫌自己礙事兒了。
賈張氏疑惑道:“你怎么回來了?倆人見面怎么樣了?”
秦淮茹憋了一眼婆婆,略有些埋怨道:“你見過誰搞對象喜歡旁邊兒有個電燈泡啊,放心吧,倆人聊的好著呢,我看這事有門兒。”
秦淮茹觸景生情,不免又有些惱怒婆婆,若不是她的阻攔,現(xiàn)在坐在傻柱屋里的女主人原本應(yīng)該是她的。
賈張氏沒有發(fā)現(xiàn)媳婦的異常,喜出望外,說道:“得虧咱們家京茹長得漂亮,要不然傻柱指定看不上農(nóng)村的,這下好了,以后做了親戚,又能借到傻柱的光了。”
賈張氏自顧說了半天,回頭卻見媳婦陰沉著臉不說話,頓時不悅道:“怎么,你妹妹跟傻柱好,你不高興?”
秦淮茹被婆婆說破了心思,趕緊掩飾自己的失落,解釋說:“不是,我在想啊,這要是他們倆結(jié)了婚,不認(rèn)咱們這個窮親戚怎么辦?”
“不能吧,那總比娶外人強(qiáng)啊,不管怎么說,她是你表妹不是?”
賈張氏則一臉的不相信,傻柱他還不了解,給他介紹了對象,他還不得感恩戴德。
秦淮茹搖頭嘆息道:“我這妹妹啊,您是不了解,算了,這木已成舟了,隨他們?nèi)グ伞!?p> “對了,媽,傻柱說讓咱們中午都去他那里吃,一會您去嘛?”
賈張氏吃了這么多天的素,胃里早就冒酸水了,當(dāng)然巴不得去吃頓大戶。
不過想到之前跟傻柱鬧翻了,關(guān)系還沒緩和呢,就嘴硬道:“你帶著小當(dāng)和槐花去吧,我跟棒梗就算了,等傻柱跟京茹的事定下來了,讓傻柱來給我服個軟,我才能原諒他?!?p> 對于婆婆的死要面子,秦淮茹當(dāng)然是不屑一顧的,要飯還想站著,你以為人家都慣著你呢。
秦淮茹故意問道:“那傻柱要是一直不向您服軟怎么辦?”
“那他跟你表妹這事就別想成!”賈張氏篤定的說道,一副十拿九穩(wěn),吃定傻柱的樣子。
這邊賈張氏婆媳正在商量怎么占傻柱家的便宜,那邊死對頭許大茂則悄悄跑到何宇柱屋外聽起了墻根。
秦京茹打量著亮堂堂的大屋子,一臉向往的說道:“我的夢想就是能在城里有這么一個家,我要是能有這么一個大房子,我肯定能把家收拾的比我姐強(qiáng)?!?p> 何宇柱點頭附和道:“這我信你,一看你就是跟你姐一樣,會持家會干活兒?!?p> 許大茂聽著里面兩人談笑風(fēng)生,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妒火中燒。
這時看到前院三大爺家的老三閻解曠走進(jìn)中院,趕緊裝作是從何宇柱家門口路過回了后院。
想到死對頭馬上就要抱得美人歸了,許大茂這心里就跟貓抓一樣了一樣難受,嘴里不停念叨著:“怎么辦?怎么辦?”
都說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許大茂在屋里坐立不安,沒過一會就忍不住推著自行車裝作要出門的樣子,又在何宇柱門外偷聽起來。
這次恰巧聽到何宇柱在吹噓自己:“我這人沒什么本事,就是做飯還湊合,我每次回來都往家?guī)c兒好吃的,你姐家的棒梗經(jīng)常到我這里來打秋風(fēng),逮著什么偷吃什么?”
秦京茹驚訝道:“偷呀?呦,那可不行,我得給我姐說說,不能慣孩子這毛病?!?p> 何宇柱則一臉不以為意:“沒事,沒事,誰跟誰呀,這不關(guān)系在這兒呢嗎?棒梗他就偷我一個人的,我也樂意,我挺喜歡你姐家這仨孩子的,都把他們當(dāng)自己孩子看?!?p> 秦京茹的臉色變了變,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根刺。
這人莫不是真的傻吧,你跟我姐什么關(guān)系呀,就把人家孩子當(dāng)成自己的看了。
何宇柱仿佛沒看見秦京茹的臉色,還在那一直夸獎秦淮茹會教育孩子。
許大茂在外面聽到都偷著樂了,這個傻柱還真是頭傻豬,爛泥扶不上墻。
正聽得起勁的許大茂,這時看到秦淮茹出門,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推著車子往外走。
走到秦淮茹身邊,許大茂又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秦淮茹,我聽說你今天把表妹介紹給傻柱了?”
秦淮茹倒沒多想,順口就說道:“可不是嘛,你還別說,這回準(zhǔn)成了,倆人一見面兒就有說有笑的,挺投緣的。這不倆人聊一上午了,我來幫他們做頓飯?!?p> 見秦淮茹扭著腰進(jìn)了何雨柱的屋子,許大茂再次推著車子折了回來,豎起耳朵聽到里面何宇柱正在和秦淮茹搶著做飯,心里頓時有了計策。
這秦寡婦就是傻柱相親的最大阻礙,你們倆還敢往一塊湊,這次非讓你們知道什么叫黃泥掉到褲襠里——不是事也是事。
屋里秦京茹看著表姐跟何宇柱在廚房里互相配合著做飯的親密樣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冒著一股股酸味。
這感覺像是他們倆在相親,自己反倒是多余的了,傻柱跟表姐的關(guān)系還真不一般。
眼不見心不煩,秦京茹決定先去外面透透氣,等吃飯的時候再回來,結(jié)果出門就偶遇了在門口徘徊了半天的許大茂。
煎熬了整整一個上午,終于見到秦京茹獨自一人從院里出來,許大茂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離間兩人。
“秦京茹,你知不知道傻柱跟你姐在一起了?”
秦京茹想到姐姐和傻柱在一起時的親密樣子,心中已經(jīng)有了幾分疑惑,半信半疑的追問許大茂真相。
許大茂則以此處不宜說話為由,帶著秦京茹去了附近的小公園,添油加醋的把秦淮茹跟傻柱有一腿的桃色新聞描繪得有聲有色。
聽得秦京茹驚訝不已:“照你這么說,我姐在工廠作風(fēng)就不正派?”
許大茂則含糊其辭:沒真憑實據(jù),誰也沒抓著啊?!?p> 接著許大茂又充分發(fā)揮了自己的能言善辯,說秦淮茹愛跟男的打情罵俏,眉來眼去,說傻柱整天油頭粉面的,跟許多女工都不清不楚。
完全是把他自己喜歡沾花惹草的不正作風(fēng)都栽贓給了傻柱。
聽到這些,別說心里已經(jīng)起了芥蒂的秦京茹了,就是許大茂自己都差點信了。
秦京茹信誓旦旦道:“那這婚事我可不能答應(yīng),我雖然是鄉(xiāng)下丫頭,但我也有自己挑男人的標(biāo)準(zhǔn),這不是城里的不能嫁,缺胳膊少腿兒的不能嫁,作風(fēng)不正派的更不能嫁?!?p> 看到秦京茹信以為真,許大茂又趁熱打鐵,三言兩語就把秦京茹這個傻姑娘給騙走了。
說要帶著她在北京好好玩一番,到時候給她買些衣服再把她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