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笑了“師傅,這——是我朋友”
“你朋友?”師傅打量著這么有禮貌的小孩怎么交這樣的朋友?
“師傅,我朋友這沒受傷,就是化妝,化的”他看著師傅狐疑猶豫的目光,怕是又要把他們拒之門外,急忙解釋。
“真的不是打架更不是什么黑社會,我們都是社會主義好青年,絕對不干這等事”
“化妝?”師傅明顯不信,現(xiàn)在化妝技術(shù)這么厲害?
他扯著江淮走快點(diǎn)來到車旁,然后詢問師傅要來了紙巾和沒開的礦泉水,打濕紙巾,
用力的擦去他手上化的傷痕,雖然作用不大,但是總歸暈來些。
師傅總算是沒再打量著江淮,卻還是忍不住又看了他幾眼:“好好的小伙子怎么弄得這么嚇人,畫這個又不好看,弄得花里胡哨的,嚇?biāo)廊肆恕?p> 江淮被拉著進(jìn)了后座,一句話不吭,今天這一天,想打渝林的心思不是驟然升起的。
渝林跟著起哄:“是啊,我都要他別化了,他硬是要化,說這樣很帥”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前段時間我侄子也是非要染那什么彩虹頭,那頭上啥顏色都有,你們現(xiàn)在年輕人是不是都喜歡這種?”司機(jī)師傅邊說著便打開引擎,發(fā)動了車。
“怎么會?是他們,我也是說這個不好看花里胡哨的,還是簡單干凈的好看,襯托的這個人清秀”渝林強(qiáng)行忽略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繼續(xù)作死。
“是啊,簡簡單單的多干凈啊”
“——”
——
外面又開始下了雨,稀稀拉拉的,倒不是很大,師傅到了指定地點(diǎn)以后停了車,渝林和他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既視感,閑聊了會。
然后和江淮各回各家。
讀了高中以后,他們便在這小區(qū)租了房。反正父母長期不在家,他住哪都一樣,而且這里離學(xué)校很近,反而方便。而渝林美其曰說是為了陪兄弟,其實(shí)是為了自己的快活。
清晨,晚上下了雨,早上的空氣格外清新,混著泥土的清香。
夏日的蟬鳴似乎顯得也沒那么聒噪,路邊的花花草草染上了露珠,生機(jī)盎然。
林欣涵被鬧鐘吵醒,賴了會床,在懶懶地爬起來,洗漱一番之后,走去客廳翻找著冰箱。
全是些冷凍食材,要不就是蔬菜,連水果都沒有。
她拖著饑餓的身軀,癱坐在沙發(fā)上,掃視著客廳,努力回想自己有沒有什么小零食還可以填饑。
隨后定睛一看,沙發(fā)前面的小桌子上面擺著一張便簽,她起身拿過去一看:自己去外面覓食
果然是老林的風(fēng)格,簡潔明了。
她現(xiàn)在暑假放假才十幾天就已經(jīng)失去父愛,沒有早餐吃了,心疼的抱住自己。
她隨便換了身衣服出門覓食。

芷蘇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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