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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清冷美人拿了釣系劇本

第二十三章:算計的偶遇(一)

當(dāng)清冷美人拿了釣系劇本 S酸糖 2048 2021-10-10 23:29:28

  姜煙想,大概人生就是會有如此奇妙的緣分,這種緣分于阮江臨來說,是偶遇。

  于她來說,是費盡心機的算計。

  從北城一路往東開一百多公里,就是京都。

  車窗外的高速路口旁,種滿了一年常綠的樟樹,車往前開,樹往后退,姜煙望得有些出神。

  京都這座城市,聚集著各種精英,全國各地、四面八方的人都一心想來這里闖出一片天地。

  這里的天空,裝著異鄉(xiāng)人對未來的向往。

  有人在這里打出一處天下來,有人起早貪黑、賣不完的力氣、遭不完的罪,最后只能屈服于現(xiàn)實。

  天空聚集著烏云,剛才還晴空萬里沒多久就暗沉了下來。

  沒多久,就下起了暴雨。

  這座繁華的城市,本是大廈燈火,卻在在雨里顯得有些灰朦。

  姜煙摸了摸指甲蓋,想起去年自己離開京城時,也是這般的天氣。

  一年多里,她和楊思芳沒有一點聯(lián)系,就像是在彼此的生活里徹底消失了一般。

  車身穿過無數(shù)條車流,從城中心越來越開向郊區(qū),直到停在一帶有名的富人別墅區(qū)。

  阮家老宅

  司機停了車,先去給唐曼開了門。

  雨下得大,躬身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打濕了上半身。

  三個人打一把傘實在是太過擁擠了一些,司機幾乎是整個人都在暴雨中。

  他手中的傘也是刻意偏向著唐曼,姜煙半個身子露在外邊,雨水像是從頭灌到底。

  唐曼摟著她,將她往傘里帶。

  好不容易才走到門口,兩人身上已幾乎被打濕完了。

  特別是姜煙,頭發(fā)粘在脖頸處,雨水順著睫毛往下滴,粘濕了雙眼,似是給她蒙上了一層霧氣。

  唐曼拿紙給她擦,讓她儀態(tài)稍微有些改善。

  隨后,唐曼深吸一口氣才敲響老宅的門,院子里的阿姨聽到響聲來給她開門。

  阿姨以為是阮江臨回來了,開門時倒是沒想到是唐曼,還帶著一個女孩子。

  看兩人淋成了落湯雞,連忙讓她們先進來,司機又去給她們倆拿行李去了。

  唐曼禮貌地先問了好:“李姨?!?p>  李姨在阮家做了不少年的工了,為人樸素,比唐曼來的時間還要早不少,算得上是看著這孩子長大的人。

  李姨走在前頭帶她們倆,姜煙和唐曼并肩走在后頭。

  阮家大宅沒想象中的富麗堂皇,甚至可以說不太像是有錢人家的樣子,過于低調(diào)了些。

  唯一值得說的古雅的裝修風(fēng)格,別致一格。但是看上去也就是個中上家庭的水平,奈何占地面積大,有著老一輩的風(fēng)格。

  院子里還有座水池子,水池子中央有處假山,上面有些青苔。

  因下著暴雨,里面的水眼瞅著就要滲出來了。

  李姨沒帶唐曼她們?nèi)ダ先思夷莾?,這已經(jīng)成為了阮家的共識,唐曼也不用自找麻煩非要湊到人跟前兒去。

  可一會兒吃飯也遲早都會遇上,住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總會尷尬,于是開口問:“李姨,小叔叔還沒回來嗎?”

  姜煙心里觸了一下,拿毛巾擦頭發(fā)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李姨轉(zhuǎn)身,眼里盡是將唐曼那點小心思看穿了的笑意:“要回來的,原先聽到他給老太太打了電話的?!?p>  正說著,院子里傳來了鳴笛聲,連摁了幾下。

  想也不用想,也只有阮家那位野傲慣了的公子哥,才敢把車開進院子里。

  院子里種著老太太的菜和花,還有老爺子精心呵護的一池子魚,旁邊的籠子里還養(yǎng)著鳥。

  老人家總說那些個汽車污染空氣,又怕輪胎壓壞了花和菜,還怕車的鳴笛聲驚了院里的鳥。

  所以阮家的人都將車停在外邊,也就不開進來了。

  可阮江臨向來只有別人將就他的份兒,他慣是覺得怎么方便就怎么來的人。

  果然車鳴聲傳來沒多久,院子里的鳥就開始嘰嘰喳喳地叫了起來,期間還有幾只黃鸝,聲音拉得細(xì)長,吵得人耳朵疼。

  暴雨都沒給它們嚇著,硬是被阮江臨車的聲音給驚著了。

  李姨又連忙出來給鳥騰個位置,換個窩。

  原這些鳥可是老爺子的心肝寶貝,老爺子說這兒是絕佳的養(yǎng)鳥位置。

  她一邊拿著鳥籠一邊念叨:“鳥寶貝兒們,比你們更矜貴的爺回來了,你們可得懂事些,別一會兒那位一個不高興,直接把你們給燉了!”

  他瞧了一眼,又若無其事地進去了,老太太從樓上聽見聲音,就知道是他來了。

  連忙關(guān)了臥室里的電視,下來瞧她的寶貝孫子。

  老爺子也跟著下來了,只是臉上帶著不悅,板著一副臉,不高興阮江臨把他的鳥給嚇壞了。

  眼瞧著阮江臨都回來了,唐曼也沒理由繼續(xù)縮在里面不出來了。

  姜煙還在換衣服,她就先出去打了聲招呼。

  兩位老人看見她的瞬間,臉就耷拉下來了,特別是老爺子,臉色比剛才還要差。

  畢竟以前是帶過營的人,臉色沉起來的時候,讓人心里怕得發(fā)毛。

  見唐曼經(jīng)不住嚇,阮江臨才開口:“回來了,原先我還說親自去接你的。”

  他收斂了幾分刻意,眉間還帶著無奈。

  唐曼想,小叔叔他這話說得也忒不要臉了,圓場子的話也不是這樣說的。

  老爺子在家里向來是威嚴(yán)慣了,阮振華更是看他爸的臉色做事。

  只有那位二世祖,還能心不改跳、面不改色地繼續(xù)玩笑。

  老太太臉色柔和了些許,“聽司機剛才說,你帶了個朋友回來,一會兒讓人家下來吃飯,藏屋里還以為我們?nèi)罴疫B一頓飯都不給人家吃,像什么話!”

  唐曼垂頭看腳,點了點腦袋。

  阮江臨看她這副難得乖巧的模樣,坐在沙發(fā)上笑出了聲,讓她上樓。

  唐曼上去的時候,姜煙已經(jīng)收拾好了,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瞧些什么。

  她發(fā)現(xiàn)姜煙這兩天就不大對勁兒,總是盯著一個東西就開始出神發(fā)愣,她還和顧家明發(fā)微信問是不是他們專業(yè)的暑假作業(yè)太累了,以至于姜煙壓力太大?

  結(jié)果人說根本就沒暑假作業(yè)。

  唐曼想是不是自己這幾天表現(xiàn)得過于憂思,沒有讓姜煙感受到邀約的熱情,沒有賓至如歸的感覺,以至于讓姜煙覺得自己不歡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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