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背后的主子買的?閑的蛋疼想來這里消遣我?那另一座宅子呢?不會是姜空父子倆買的吧?若真是這樣,那對父子也不簡單哦,切,管他是誰的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本姑娘怕過誰”
她發(fā)現(xiàn),重生一世,雖然自己有了本事,可是麻煩事也增加了不少。
即來之,則安之吧。
在等待家俱的日子里,墨染白天都不在家,她帶著阿慶他們在山里轉(zhuǎn)悠。
雜草鋤干凈了,可是一些枯樹,沒用的樹,也需要清理。
她讓人再次細(xì)細(xì)的清理好北面背陰的山坡,她空間有一種藥茶樹,喜陰,喜潮,每天只要太陽照射一會兒就足夠它的生長。
從買下山的那一刻起,她就讓小鑒幫她在空間里培育好了,如今茶苗都快長成小樹了。
這種茶樹,葉子炒制成干茶清香撲鼻,有滋肝養(yǎng)肺,排毒養(yǎng)顏的功效,它的種子可以榨成油用來炒菜,也可以制成美容產(chǎn)品,若是制成藥,它還具有減脂,除暗瘡,美顏等功效。
這是她親手嫁接培育而成,蕭國沒有,不但蕭國沒有,估計(jì)全天下都沒有。
相信要不了多久,她的茶就會成為稀世珍品,更會成為世俗人追棒的寶貝。
白天柳氏就在柳宅待著,和村里人一起做針線活,聊聊天說說話,山上的房子空了,正好茶苗和藥材苗從空間拿回來,就放到山上,誰若問起來,就說是拖人從外地買回來的,當(dāng)然,沒人問是最好的,她也懶得解釋。
她每天都在監(jiān)督村里人干活,不是不放心他們,而是什么苗種哪塊都是有講究的。
這些漢子種莊稼是把好手,可是種藥材,他們還是差的很遠(yuǎn)。
阿慶帶著十五個漢子,在她的指揮下,用了近半月的時間,把整座山都種滿了。
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她還把一些不適合種藥材的地方,種上了果樹,之前原有的不動,只種一些山上沒有的,五花八門,什么都有。
這些做工的漢子都是老實(shí)巴交的人,讓干啥就干啥,也不愛多問,反正小東家給了苗子,他們也不懂怎么弄,叫種哪就種哪兒好了,至于這些苗子從哪來的,他們從不過問。
反正有活干,有錢拿就行,其它一切都不重要。
正好山里的藥材種完,村長跟石廠訂的青石也開始往村里送了,一輛牛車一輛牛車的運(yùn)來,卸下,又回去再拉。
工人們從鋤草工,又變成了卸車工,卸了車,就開始修山路了,沒一天閑著的,除了陰天下雨,都在忙。
阿慶拿著墨染給他畫的圖紙,帶著人開始施工,山路比蓋房子要容易,想翻蓋山上的房子,就先要把山路修好,不然那么多的青磚,要搬到山上,路不好走,就要費(fèi)很大力氣。
在他們修山路的時間段,墨染才有了休息的時間。
她來到村口,看著學(xué)堂已近尾聲,村長背著手正在當(dāng)監(jiān)工,一扭頭看到她來了,高興的為她介紹起來
“丫頭,你看,前面這一大間的房子,是上課用的,后面有三間住房,一個廚房一個茅廁”
“蓋的挺好,教書先生找到了嗎?”
“找到的,有個男人三十左右,聽說咱們這里在蓋學(xué)堂,就主動找來問我要不要請教書先生,我考校了他一下,覺得比蘇有才的學(xué)問都好,就應(yīng)下了他,就等過了年,正式收學(xué)生授課”
“哦?那一個月您給他多少銀子?”墨染一聽到是自鑒的,就有些想法了
“那人說先不用,等他先教些日子,學(xué)生們認(rèn)可了他,再給束脩也不遲”
“這么好的人不多見”
“是啊,我看那人文質(zhì)彬彬的,象個有學(xué)問的人,對他的印象挺好的”
“您老吃的鹽,比我吃的米都多,看人一定不會錯的”
墨染恭維了一句,心里話,這教書先生說不準(zhǔn)就是樹上那家伙呢,那可是一個殺手,要不就是暗衛(wèi),這樣的能教書?鬼才信。
哼,你們來了也白來,咱們還不知道誰玩誰呢。
府城,保芝堂二樓,妖艷男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然后嫵媚的一笑。
“是不是那丫頭正在嘮叨本王呢?”
玄一站在一邊悄悄撇撇嘴,心里話“人家小姑娘認(rèn)識你個燈兒,都沒見過你,主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自作多情了,好想吐”
“那邊房子蓋好了沒有?”
“快了,蓋房子的都是咱們的人,一聽說是您要住,每天都只睡兩個時辰,不停的趕著工呢”
“嗯,天冷之前,咱們搬過去”
“是,主子”心里話,為了那個小丫頭,主子還真是破不及待??!
墨染家的家俱終于如約到了,雖然從縣城到大旗村很遠(yuǎn),但是因?yàn)樗募揖慊撕脦装賰摄y子,人家鋪?zhàn)拥恼乒癫坏赓M(fèi)送到家,還派了好幾個人壓車,專門聽主家安排,抬家俱,讓放哪兒就放哪兒,服務(wù)真是到家。
光送家俱的車,就有五六輛,村長特意過來看了看“丫頭,用叔喊人來幫忙不?”
“不用,人家店鋪派了好多人來卸車”
“呦,這家俱真不錯,用的是花梨木?”還是老村長眼尖,一下就認(rèn)出了用料。
墨染嘿嘿一笑點(diǎn)點(diǎn)頭,村長有些咋舌,這花梨木做的家俱不便宜啊,這些下來,怎么也得幾百兩銀子
他悄悄問墨染“丫頭,你咋買那么貴的?”
“叔,這家俱就跟咱干農(nóng)活的工具一樣,畢竟用的時間長,第一要結(jié)實(shí),第二要看著舒心,一用就是一輩子,怎么也得要好一點(diǎn)的”
村長巴達(dá)了兩下嘴,還是忍不住說出來:
“叔不是說你,過日子要精打細(xì)算,咱們在村里過活的人,用得著那么好的嗎?”
“放心吧叔,我能花就能賺,再說了,錢留著,我怕有人惦記,不如花了省心”
“誰惦記?”
“惦記的人多了,前些時候,村里好些人打我的主意,我的主意打不上了,又想打我娘的主意,”
“誰?誰?跟叔說,叔收拾他們?”
他自己也不想想,他前幾天也有過這樣的想法,怕是早忘了。
“這個我不說怕是叔也能猜的到,都是為了我家的房子,我家的山,還有我兜里那幾個錢,您說我花了,最起碼我夜里在家睡的安心,他們想偷也偷不走,您說呢?”
“唉~你這孩子想的真多,真是苦了你了”
“應(yīng)該的,我娘良善,有時候想法簡單,我若不想多點(diǎn),怕被人欺負(fù)了”
兩人說話的聲音都不小,一些村里人都聽見了,他們臉上燒燒的,誰家都打過墨染的主意,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這丫頭膽子真大,就這樣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出來,也不得罪了大家伙。
不過,要說起打柳氏的主意,怕是只有村里兩個光棍了。
這兩人好吃懶做,打主意是打主意,但是他們知道也不可能,柳氏根本不會看上那兩貨的。
除了耍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外,那兩貨是永遠(yuǎn)沒有那個機(jī)會。
村長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其中里面就有一個臉上有好幾道疤的男人。
“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柳氏和墨染即然在村里落了戶,那就是咱村的人,老子不希望你們欺負(fù)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