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塊六寸的生日蛋糕,上面的圖案很特殊,竟畫著一張紅皮沙發(fā),沙發(fā)前是一個桌子,桌子上點綴了一些水果,一般人不會覺的有什么,可顧言去過現(xiàn)場,一眼就看出這蛋糕是火鍋店的案發(fā)現(xiàn)場。
不同的是,上面沒有繪制受害者。
“哪家蛋糕店。”
顧言記得,醫(yī)院對面只有一家甜品店,那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廖染染的時候。
許穆閆點頭:“就是那家店,今天我們出來時,看到門口一名學生舉著宣傳牌,上面推出的恐怖系列中就有這么一種圖案?!?p> 他們早該想到的,廖染染能在被人控制的情況下出來兼職,一定有某種特定的原因,比如…
那個人就是店主。
許穆閆并沒有告訴顧言關(guān)于溫萌萌的事,她明顯是沖自己來的,在沒有案件牽扯的情況下,他不希望顧言被卷進來。
“我去向局長申請,查一查這個甜品店?!?p> “那王琪未婚夫那邊…”許穆閆覺的有必要去見一見。
“既然來了,就去看看吧。”
正好,也需要去走訪調(diào)查,他主動過來,省了他們的腳力。
不同的是,王琪的未婚夫是在一樓的接待室被問話的,顧言過去時,他正喝著茶,翹著二郎腿,和齊曼說著一些自己的光榮事跡。
見顧言進來,齊曼算是看到了救星,將記錄本交給顧言,臨走時還不忘提醒:“說了將近一個小時,基本都是他的奮斗史,裝的很。”
“辛苦了?!?p> 顧言拍了兩下齊曼的肩膀,坐到接待室的桌前,這一次是由許穆閆來問,她負責記錄。
“你就是王琪的未婚夫?”
“嗯?!倍×谅N著二郎腿,腿不聽的抖動,下巴高高抬起,根本沒把許穆閆和顧言看在眼里:“我未婚妻的死,你們能不能查出兇手了,我還等著那人賠錢呢。”
看著眼前肥頭大耳,一身油膘,又有些禿頂?shù)哪凶?,許穆閆搖頭,王琪怎么可能會看上他。
“我問你話呢,能不能查!剛剛那是個女警花,我還有點耐心,你…”丁亮看了一眼許穆閆身后的顧言,伸手指向她:“你過來和我說話,我不想和他說?!?p> 許穆閆聽言動了動身子,正好將顧言整個人露了出來,看見她全臉后,丁亮愣住了,他方才只看見顧言半張臉,并沒覺得什么,沒想到她這么漂亮。
“呦!比上個還漂亮?!倍×劣行┘?,竟直接將翹著的二郎腿放下來,起身走向顧言。
“夠了?!痹S穆閆抓住丁亮的肥胖的手臂,死死捏著他,又將身子擋在他前面:“這里是警廳,你想做什么?”
“我又沒和你說話,怎么,她是你老婆?管這么寬。”
丁亮想掙脫許穆閆,越掙扎他抓的越緊,再抬頭時,竟對上許穆閆冰冷的眼神。
他沒說話,也沒有想放過丁亮的意思,看著丁亮面部表情開始示弱,才將他的手甩開,隨后抽出紙巾擦著剛剛拽住丁亮的手:“有前科吧,問完話別走了,警方要對你的日常行為進行調(diào)查。”
坐在后面一直沒說話的顧言聽到許穆閆這句話后,嘴角揚起,這是要…公報私仇?
“不是,我就開個玩笑,什么前科,我沒有前科?!?p> 丁亮搖頭,身子向門口的方向傾,有逃跑的想法,許穆閆將紙巾揉成一團扔到桌旁的紙筒里,看著丁亮的動作:“丁亮…男,三十四歲,經(jīng)營著父輩留下的企業(yè),三十四歲,我怎么看你像四十七歲?!?p> “有些事,做多了不好?!?p> 許穆閆雙手放進口袋,看著丁亮躲閃的目光:“說吧,來這里干什么?”
“也不干什么,我給了王琪三十多萬彩禮,她一直說等王淼做了手術(shù)就和我領(lǐng)證結(jié)婚,現(xiàn)在她人沒了,我得把錢要回來吧,結(jié)果王家人竟然說王琪并沒有把錢給他們,他們也在等那筆錢來給王淼治病,我就只好過來找警察了?!?p> “你的意思是說,王琪要求手術(shù)結(jié)束后和你領(lǐng)證結(jié)婚?”
這和王琪家人說的恰恰相反,顧言記錄的手停住,與許穆閆對視:“可是她的家人說,是你要求先結(jié)婚再給錢,因為她在這之前有男朋友,怕她后悔?!?p> “她確實有一個男朋友,是個窮屌絲,沒學歷沒經(jīng)驗,一直在做服務(wù)生之類的活,我也不會怕這樣的人?!倍×恋皖^整理被許穆閆扯偏的衣服:“她不嫁也沒關(guān)系,我有一萬種方法讓她還這比錢。”
說完這句,丁亮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對,抬頭補充了一句:“別誤會,我說的方法都沒有犯法。”
“嗯。”
許穆閆嗯了一聲,向顧言伸手,顧言也配合,從褲子口袋中抽出手銬遞給許穆閆。
看到這一幕,丁亮向后退了兩步:“不是,我是好人,我是好市民!”
“就憑你剛剛那幾句話,我們就有調(diào)查你的理由?!?p> 許穆閆拉起丁亮的手,幫他帶好手銬:“放心,我們不會冤枉好人的。”
“你這是非法拘禁!”
“24小時,足夠查清你們丁家的老底了,放心吧!”許穆閆拍了拍丁亮的肩膀,給他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親自把他送去相關(guān)部門。
顧言合上筆記本,搖頭無奈,不合理,但給些教訓也不是不可以。
王琪有男朋友…顧言將消息傳達給周曉昆,讓他調(diào)查這件事,隨即雙手放在鄂下。
她總覺得,差了些什么…
…
法醫(yī)室內(nèi),馬萱萱俯身看著鐵床上的受害人,伸展自己的手臂,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新結(jié)果。
門被推開,林淮一面帶手套,一面走進法醫(yī)室,看到尸體旁的馬萱萱嚇了一跳:“你在干什么,走開走開!”
馬萱萱被林淮的聲音吼的連連后退:“兇什么,我也是法醫(yī)!怎么就不能看了?”
“準確的說,是實習法醫(yī),你應(yīng)該在一旁看著學習,我問你再回答,而不是擅自進行。”
林淮頭疼,前幾天他還在笑話顧言要帶新人,沒想到陳局長今天就給自己塞了個實習法醫(yī),還是個女的,臟不能碰,重不能提的,也不知道能讓她做什么。
聽了這話,馬萱萱有些委屈,鼻尖一陣酸楚,她嘟著嘴不敢反駁,看著林淮翻動受害人的身體。
二三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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