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道猛烈的斬擊,朝著正在吸收魂環(huán)的馬紅俊襲去。
千仞雪立即使出自己的第四魂技,為馬紅俊擋下這幾道斬擊。
解決完幾人,玄夜將眾人身上的財物全部拿走,臨走前揉了揉那還沒斷氣的女頭目。
「真軟??!可惜你也就只能感受到這一下了。」
等馬紅俊吸收完魂環(huán),馬紅俊施展第三魂技:鳳翔,千仞雪展開六翼,牽著玄夜的手朝星斗大森林外飛去。
回到武魂圣殿,馬紅俊就迫不及待的告訴兩人自己的第四魂技。
「我的第四魂技,群體限制類魂技,對比我高五級魂力的人只能起到一秒的作用。
低于我魂力等級的,會被眩暈五秒?!?p> 漠不關(guān)心的千仞雪喝著手中的茶,靜靜地盯著窗外的風景。
玄夜將那枚外附魂骨,以及一包藥草丟給了馬紅俊「一邊泡一邊吸收?!?p> 接過藥浴的藥包,馬紅俊開心的朝浴室走去,根本就不管兩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
馬紅俊離開,千仞雪終于開口了「哥!你應該早就六十級了吧!
為什么一直不去吸收魂環(huán)?」
此時,玄夜的腦海中出現(xiàn)烏爾的聲音「主人,我是烏爾。
您的第六魂環(huán),我已經(jīng)替您準備好,順時都能吸收?!?p> 回過神,玄夜走到千仞雪面前坐下「我想等你們一起?!?p> 千仞雪長嘆一聲「哥!以你的能力,在二十歲之前成為封號斗羅,那就和喝水一樣簡單。
雪兒想有個避風的地方。」
玄夜抬起手輕輕揉了揉千仞雪的腦袋「既然雪兒都這么說了,哥也不能偷懶了?!?p> 「嗯!」
隨即,玄夜收拾好行禮,朝著星斗大森林前行。
內(nèi)心中,玄夜低聲喊道「烏爾,我的第六魂環(huán),你打算這么弄?」
「主人找個沒人的地方即可?!?p> 得到烏爾答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玄夜來到星斗大森林一片無人區(qū)。
在得到玄夜的首肯,烏爾占據(jù)了玄夜的身軀,在手中快速掐動法訣。
等待了數(shù)秒,平靜的空間被撕開一道黑色的口子,黑洞內(nèi)走出一個頭戴骨質(zhì)面具,身上有著一個圓形洞口的人形生物。
烏爾立即解釋道「主人,這是定向黑腔,里面的生物名為虛?!?p> 望著眼前的虛,玄夜有些好奇的問道「烏爾,虛都是這樣嘛?」
「是的主人。
虛分為雜虛,吉利安,亞丘卡斯,瓦史托德,破面,王虛,六個等級?!?p> 烏爾操控著玄夜的身體向前,對著前方的人形虛開口道「瓦爾卜·菲克,獻祭你的力量,成為主人的一部分。
這是我,給予你的最高榮譽?!?p> 瓦爾卜·菲克低下腦袋行了一禮,摘下頭上的骨質(zhì)面具,恭敬的回了句「是!我的王?!?p> 瓦爾卜·菲克的身軀,化為無數(shù)的魂力碎片,凝聚成一枚散發(fā)著紅光的魂環(huán)。
緩緩從玄夜的頭頂落下,最終停在玄夜腳下的魂環(huán)上,化為玄夜的第六魂環(huán)。
整個過程,烏爾只用了短短十秒,直接跳過吸收,融合的步驟。
此時玄夜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第六魂環(huán)賦予的魂技。
第六魂環(huán)其一魂技:超速再生。在腦死亡之前,任意部位都能再生。
第六魂環(huán)其二魂技:王虛的閃光。只有高等破面才能使用的技巧。
閱讀完這些信息,玄夜才算明白,為什么那么多封號斗羅會追求十萬年魂環(huán)。
感情是這十萬年魂環(huán),有兩個魂技??!一個比一個變態(tài)。
烏爾操控著玄夜的身體,為玄夜展示這兩個魂技。
右手為刀,烏爾將玄夜的左臂斬下。
在撿起后放到傷口位置,立即發(fā)動第六魂技:超速在生。
原本的斷臂,只用了不到一秒就已經(jīng)恢復如初。
正在玄夜驚嘆這恐怖的恢復力時,烏爾的手指前凝聚起一團墨綠色的黑點。
「第六魂技:王虛的閃光!」
只有綠豆大的黑點,在釋放的瞬間擴大幾百倍,將前方一座高聳入云的山峰,直接夷為平地。
巨大的蘑菇云沖天而起,無盡的氣浪席卷著周遭的一切。
「主人,這是王虛的閃光。
通過減少魂力輸出,能釋放出普通的虛閃。」
隨即烏爾將軀體交給玄夜,玄夜又在星斗大森林,試了幾次王虛的閃光,這才滿意的離開星斗大森林。
至于那片被王虛的閃光席卷過的大地,早已變成一個巨大的天坑。
甚至驚動了星斗大森林內(nèi)的那群兇獸。
十六天前,玄夜剛離開天斗城。
千仞雪就利用自己的頭部魂骨,幻化成一位雪崩府邸的婢女,潛伏進雪崩的府邸。
早在三人去為馬紅俊狩獵魂環(huán)之前,玄夜就與千仞雪說過,他將雪清河府邸的寶物,沉入雪崩府邸后花園的池塘內(nèi)。
千仞雪想以此為突破口,讓皇室內(nèi)斗拉開序幕。
然而此時的雪清河,再被玄夜的第五魂技:鏡花水月控制后,他的腦海中就留下了玄夜的一絲神識。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縷神識已經(jīng)變成了第二個玄夜,在雪清河腦海中不停的與他交談。
這一天,玄夜的神識冷不丁來了句「另一個我,你難道不好奇究竟是誰害你嘛?」
正在吃飯的雪清河突然愣住,將自己的心神沉浸在腦海之中「另一個我,你想說什么?」
玄夜開口道「另一個我!你從不隨意招惹他人,這突如其來的危機,你不覺得蹊蹺嘛?」
「我能如何?」
玄夜操控著雪清河的身體,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另一個我,打開你的核桃仁好好想想。
究竟是誰要害你!」
雪清河再次沉浸心神,思索著能一夜之間悄無聲息滅他府上護衛(wèi)的勢力。
“武魂殿、七寶琉璃宗、二弟、三弟?!?p> 玄夜冷笑一聲「說你是白癡你還不信。
六位魂圣同時中毒,在這天斗城的用毒高手,那就只有毒斗羅,獨孤博了??!」
話語一出,雪清河的思路像被打開了一道大門,很多東西在頃刻間迎刃而解。
「毒斗羅侍奉的是雪星叔叔,而他最在意的是雪崩。
另一個我,你想說,害我的人是雪崩?」
「聰明!另一個我你還不算傻?。 ?p> PS:分享
任憑這么解釋,世人也只能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越是拼命掙扎,我們的處境越是狼狽。
——樹上春樹《挪威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