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回頭一看,喊話是兩個神情倨傲的年輕人。
一人雙手環(huán)抱長劍,一人雙拳環(huán)抱于胸前。身上穿著月白色的長衣,衣服的心口處,繡了一輪血紅的彎月。
福伯看見他們這身打扮,對著陸淵附耳說道:“大公子,他們是血月宗的人。”
陸淵聞言,眼神凝了凝。血月宗是角南域的唯一宗門,背靠血月山脈,傳聞門中有著天武境的高手,三國皆不敢惹怒血月宗,這也就導(dǎo)致血月宗門人在角南域非常囂張跋扈。
陸淵看向兩人,二人身上的氣息浮動,讓陸淵明白了二人的修為如何。拿著長劍的那人修為乃是淬骨煉髓境小成,另外一人不過是煉臟境大成而已。
崔文建見到對方的服飾,也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對著陸淵說道:“淵哥要不這兩樣?xùn)|西就不要了,我們再去買別的!”
陸淵明白崔文建的擔(dān)心,他自己不過氣血境修為,而陸淵在他眼里看來就是一個普通人,福伯他們也不會武道。
況且對方來頭不小,不是他們所能惹的起的。
“老板,五百下品靈石?!标憸Y沒有理會兩人,而是轉(zhuǎn)頭又對著老板說道。
那二人聽見陸淵那么說,臉色一沉。而崔文建則是滿頭大汗,死死的拉著陸淵的袖子,想要把他拉走。
“這!”老板聽到陸淵的話,也不禁左右為難,血月宗的二人他惹不起,可陸淵的五百下品靈石他又不肯放棄,心里滿是糾結(jié)。
“喲,這不是我大楚第一紈绔的陸公子還有崔胖子嗎?”此時,一道極其囂張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陸淵聽到這道聲音后,只覺得腦海靈魂一震,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而崔文建則是渾身顫抖,雙眼似要噴出火來一般。他轉(zhuǎn)回身,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張、延、玉!”
陸淵也轉(zhuǎn)回了身,看見那張臉龐,靈魂震動的越發(fā)劇烈,一股沒由來的怒意、殺意涌上心頭!
張延玉走過來后,先對著陸淵等人說道:“那么久不見,不知道二位可好?哎呀呀,你們看我這記性,都忘了陸公子被人廢了丹田了,還有崔胖子,聽說你被人打成豬頭,過了十多天才消腫啊,可我怎么看你的臉好像比以前更腫了呢?哈哈哈哈哈哈!”
張延玉張狂的大笑,崔文建就要沖上去給他一拳,陸淵一把摁住他。
“對了忘了介紹,這位是我表哥肖鳴,是肖太尉之子,也是血月宗的高徒。這位是我表哥的師弟黃培榕黃兄,相信你們打過照面了?!睆堁佑袼葡肫鹗裁此频慕o陸淵二人說道,語氣中充滿著傲氣,看向陸淵二人的眼神更是不屑。
肖鳴抱著劍,語帶不屑的對著張延玉說道:“表弟,這就是你說的楚國第一紈绔?怎么連個屁都不敢放?”
張延玉拍著馬屁說道:“表哥,這陸淵陸大公子可是一位牛逼的人物,只不過現(xiàn)在他是一個廢人了。”
“哦。那就是一只螻蟻,碾死都不用什么力氣?!毙Q聽完后,更是對陸淵不屑一顧。
此時,崔文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開罵道:“張延玉你個卑鄙小人!要不是你故意引淵哥過去,淵哥又怎么會這樣,今天你帶著這兩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的東西來干老子,有本事你就搞死老子,不然遲早有一天老子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張延玉聽見崔文建這番話,眼中閃過一絲陰毒和殺意。
只見他慢慢靠近崔文建,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就是我陷害的你們,可惜,陸淵廢了我也要他死,你也是!沒有人能夠壓在我張延玉頭上,那怕是一時!”
說完,張延玉瞬間出手,要一掌拍在崔文建的丹田之上,絲毫不給崔文建反應(yīng)的時間。
“??!”就在此時,張延玉突然傳來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張延玉只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雙鐵鉗給夾住了一般!
他仔細(xì)看過去,只見在離崔文建丹田的一掌處,他的手骨被陸淵的右手握在手中。
此刻的陸淵,眼中充斥著瘋狂的恨意,右手微微一用力。張延玉的右手瞬間骨折,手上的經(jīng)絡(luò)被陸淵用力給震斷,手臂上浮現(xiàn)出一道道血痕。
“啊啊??!”張延玉傳來了痛徹心扉的喊叫聲。
一旁的肖鳴看見后,瞬間出劍直刺陸淵胸口。
陸淵把張延玉甩到一邊,側(cè)身一躲。隨后雙手順著肖鳴的長劍盤旋而上,肖鳴的長劍被陸淵雙臂包裹著。
緊接著陸淵雙臂用力一抖,只見肖鳴的長劍瞬間斷裂成幾截掉落在地上。
一旁的黃培榕見狀,直接欺身上前,一拳直轟陸淵面門。
陸淵也不躲閃,同樣一拳轟出!
雙拳一碰,只聽得“喀啦”一聲,黃培榕五指骨骼盡皆被轟碎,臂骨直接破肉飛出。
肖鳴見到陸淵這般神勇,大喝一聲,雙手波動,武技首現(xiàn)!
“裂月掌!”肖鳴身上氣息浮動,掌心散發(fā)陣陣流光,雙掌夾雜著無窮威勢轟來。
陸淵不閃不避,同樣雙掌齊出,對轟而上!
二人雙掌相對之刻,只見周遭物件被狂風(fēng)席卷,四周景物摧裂,煙塵大作!
“轟!”眾人只覺得耳朵一震,紛紛被震退十幾步。
待到煙塵散去,肖鳴披頭散發(fā)的跪在地上,身上的衣物被勁風(fēng)撕裂,雙手垂落在地,他的眼鼻嘴皆在滲血。
“師兄!”
“表哥!”
黃培榕、張延玉二人見肖鳴傷勢慘重,趕忙上前。
而陸淵卻是有煙無傷,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站立當(dāng)場。
“陸淵!你打傷我表哥,你就是和血月宗作對!血月宗不會放過你的!”張世間觀察了肖鳴傷勢后,對著陸淵叫囂著。
陸淵見張世間這般,直接一步踏出,瞬間橫跨四五米來到張世間身前,一把直接掐著他的脖子把他舉起。
一旁的黃培榕剛想動作,就被陸淵一個眼神給瞪的不敢再動。
“張世間,你害我丹田被廢,淪為廢人,害我魂魄消散,今日我不殺你,但我也要讓你嘗嘗作為一個廢人的感覺!”陸淵狠厲的看著他。
張世間大喊:“不!不要!陸大哥我錯了!你不要廢了我??!”
“晚了!”
陸淵說完,把張世間摔在地上,一腳直接踩在他丹田之上。
張世間瞬間如同一個泄氣的皮球一般,神態(tài)萎靡,吐出一大口血。
隨后,陸淵更是幾腳踩在他的四肢之上,更是重重一腳踹在他的褲間,廢了他的第三只腿。
陸淵這般做,看的在場眾人無不目瞪口呆、瞠目結(jié)舌。而張世間痛的直接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陸淵從肖鳴等人身上搜刮出靈石、丹藥等,直接將五百下品靈石丟給老板,隨后拿著東西,拉著目瞪口呆還未回過神來的陸笛兒揚長而去。
崔文建看著遠(yuǎn)去的陸淵,他心里覺得剛剛那個廢掉了張世間的陸淵,才像是那個大楚第一紈绔,天不怕地不怕的陸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