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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兒子們團(tuán)寵了!

第24章 這是譽王府?

  白可可心里面可以達(dá)到火冒三丈了,很想大聲的質(zhì)問這些學(xué)堂的門房:

  “沒有介紹帖,學(xué)堂不收新生!這句話你們是批發(fā)了多少,今天都讓我碰到了?”

  可是因為不了解規(guī)矩,為了白書,白可可還是不敢造次。此時正好碰到了學(xué)堂的先生,連忙虛心求教。

  “這位先生,請問什么是介紹帖?我們是剛剛搬到京都的,孩子要入學(xué)堂,可是走了幾家,都說需要介紹帖。我們……”

  “哦,所謂的介紹帖啊,不過就是都城之中有官職的人,或者是名家學(xué)者的一紙介紹信而已。你回去找人寫一筆,就可以了。”

  “謝謝先生,謝謝您!”

  白可可和白書一邊向這位好心、善良的先生鞠躬,一邊說著感謝的話。先生微微笑著,擺了擺手,離開了,剩下白可可和白書在原地思索著……

  先生口里面所說的小小的介紹信,對于久居京都的其他家庭來說,或許很容易就可以搞到。可是白可可剛剛搬到這里,可以稱得上是舉目無親,就算是相國大人與自己有關(guān)系,但那也是敵對關(guān)系吧。再剩下的除了梁戰(zhàn),就只剩下那位譽王了。

  想到前幾天梁戰(zhàn)上門,信誓旦旦地說非自己不娶,怎么著現(xiàn)在也不能主動的送上門去。否則梁戰(zhàn)該誤會自己玩的是欲擒故縱呢!想想都覺得麻煩,還是不要給別人希望,去撩撥人家了吧。敬而遠(yuǎn)之是最好的距離……

  退而求其次,最后無奈之下,白可可只好帶著白書,向路人詢問了譽王府的方向,向譽王殿下求助去。

  排除了相國大人,排除了梁戰(zhàn),怎么就選擇了那個對自己很不待見的譽王呢?還真的是說不清自己是如何想的,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這一直都是白可可的一貫作風(fēng)。

  當(dāng)白可可和白書七拐八繞的來到譽王府邸的時候,兩個人都蒙了,這是什么情況?

  白書仰著臉,開口問道:

  “娘親,你確定咱們沒有找錯地方?會不會是有人給咱們指錯路了?”

  也難怪白書會這么問,白可可自己也在懷疑之中,這是什么鬼地方,這與自己剛搬到城西的那所宅院有得一拼??!

  大部分人們心目中的王爺府邸,不說多么的富麗堂皇,可是怎么著也不會如此的破敗不堪呢?

  這府邸門前到處是秋天的落葉,爛樹枝,隨眼可見的是枯黃的野草,一朵“倔強(qiáng)”的黃菊花在深秋的風(fēng)里飄搖著。

  透過那破舊半開著的府門,甚至連一個仆役都看不見。這個樣子與自己城西現(xiàn)在的宅院相比都不可同日而語了,自己的宅院經(jīng)過這些天的精心打理,再加上莫名其妙來到家里的那些個仆役,原本有些破敗的院落已經(jīng)很有人氣了。再看看這里,這從哪里能夠看出來是譽王的府邸???

  連一塊正兒八經(jīng)的牌匾都沒有,咳咳……還真的找到了一塊牌匾,府門前上方掛著一塊牌匾,上面灰禿禿的不知道多久都沒有擦拭過。牌匾上方寫著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孤單的不能再孤單的字……

  “府!”

  這確定是譽王殿下的府邸,這不是城外的土地廟?誰家的王爺府邸會是眼前的模樣???

  白可可和白書沒辦法,只好在府外來回不斷的徘徊著,觀望著……

  本想著這堂堂的譽王府,大名鼎鼎的譽王殿下,怎么著也會有些朝廷重臣,達(dá)官顯貴與之交好,有些往來吧?到時候有誰前來拜訪,白可可便可以趁機(jī)確認(rèn)一下,這里到底是不是譽王府邸。如果屬實,自己再帶著白書進(jìn)去,可是等了半天,竟然一個人影也沒有碰到,只有涼涼的秋風(fēng)吹過。

  也難怪,譽王平日里無論在哪里,都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再加上其他的幾位皇子們“默契”的選擇了孤立譽王,而陛下的意圖又不明。這也就導(dǎo)致了朝堂上的大臣們,都不看好譽王會與未來的皇位繼承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既然你不可能是未來的皇位繼承人,成不了陛下,那誰還會在你的身上去無端的浪費時間和資源呢?

  雖然這些事情在許多人的眼里都已經(jīng)是達(dá)成了共識,可是白可可卻絲毫不知曉。畢竟她離開京都,已經(jīng)七年有余。

  就這么無限期的等著也不是辦法,白書可憐巴巴的望著白可可。

  唉!不要用那么無辜的眼神看著娘親,娘親能怎么辦?

  白可可又來回的踱了幾個小碎步,算了,上吧!白可可和白書硬著頭皮來到府門前,由輕到重的拍著大門,可是依然久久的無人回應(yīng)。沒想到這么破敗不堪的大門居然還如此的堅硬,原以為一拍就會兩散呢?

  無奈之下,白可可只好帶著白書,“不請自入”進(jìn)到了譽王府內(nèi)。

  推開譽王府的府門,跨進(jìn)去之后,眼前的一切讓白可可和白書真的有些懷疑人生了……這是什么地方?

  譽王府內(nèi)的一切,怎一個富麗堂皇來形容,儼然與府門前的那般“落魄”的場景有著天差地別的差異……

  白可可搜腸刮肚,把能夠想到的極美的辭藻,都拿出來形容譽王的府邸,都覺得毫不過分,甚至還覺得是自己的詞窮,形容不出這其中的萬一……

  就像那首先映入眼簾的長亭,那長長的欄桿上精雕細(xì)刻的猶如藝術(shù)品一樣,亭子里面更是雕欄玉砌。院子里面的假山,水榭都是依勢而建,就連里面的石頭,樹木都沒有一點的刻意,就好像本來就應(yīng)該是那樣的,巧奪天工也不過如此。

  池塘里原本應(yīng)該存在的荷花此時已經(jīng)退出舞臺,現(xiàn)在只有那自由暢游的魚兒,就連白可可這種對觀賞魚并不熟知的小白都看出來,那魚兒都不是凡品,都應(yīng)該是傳說中的錦鯉之中的錦鯉,每一條都價值不菲。

  本來,譽王府邸的門里與門外的景象給白可可和白書帶來的視覺沖擊就很大了,而在不知不覺中,白可可和白書已經(jīng)完全被譽王府內(nèi)的亭臺樓閣,美不勝收的景象所吸引。白可可恨不得自己多長幾雙眼睛,多長幾條腿,可以看見的更多的如詩如畫的美景。

  而白書更是興致勃勃,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筆和紙,在石桌上鋪開,即興做起了詩。母子倆已然忘記了此行的目的。

  白可可忘乎所以的觀賞著譽王府邸的美景,好像劉姥姥進(jìn)入了大觀園;而白書則是忘我的斟酌著詩句。一道清晰的腳步聲打斷了二人的思緒,吸引了二人的視線,順著腳步聲望去,一個瘦瘦高高的青年,迎面走來,他正是譽王的伙伴加屬下諸葛番。

  而諸葛番在這里看到白可可和白書二人,禁不住心里一愣。

  原因無他,在諸葛番的印象里,譽王平時可是最討厭那些個“閑雜人等”來自己的府邸打擾自己的清靜的。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自從在譽王還不是很大的時候,自己跟從譽王搬離皇宮到譽王府邸之后這么多年,除了皇宮里金鑾殿上的那一位,再就是朝堂上那位受人敬仰的閣老大人曾經(jīng)來過幾次,便再無其他訪客。

  而今天不但有客人來訪,還是兩個“不請而入”的特殊客人,諸葛番淡淡的問道:

  “你們是怎么進(jìn)來的?”

  “府門沒關(guān),走進(jìn)來的唄!”

  白可可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

  “呵呵!不請自入,可是很沒有規(guī)矩啊,我看二位還是原路返回的好,也免得產(chǎn)生什么誤會,讓大家難堪?!?p>  諸葛番說完,還打了個請的手勢。好不容易進(jìn)來的,怎么能夠就這樣后退了呢,正主兒還沒有見到,正事兒還沒說呢,怎么就能走呢?

  “管家大哥,是這樣的:本來我要在京都為孩子找一個學(xué)堂、書院之類的,可是這里都需要介紹帖,否則不收新生。我們在京都舉目無親的,最后想到了王爺這里,也就找到了這里。我們沒有別的企圖,只是想讓王爺寫一紙介紹帖而已。麻煩你通報一聲……”

  想到介紹帖,白可可誠懇的與諸葛番請求著。

  聽到白可可的一番講述,諸葛番也大致了解了白可可母子來譽王府的目的。想到譽王最近這段時間對白可可的事情很是關(guān)注,反正人來都來了,諸葛番也就自作主張,將白可可和白書帶到了譽王的書房。

  說來也是湊了巧,此時譽王的書房里還真的有一位客人,那就是那位閣老大人。

  這位閣老就是那唯二來過譽王府的訪客,安閣老,名“知命”,安知天命。是梁國的三朝元老,是當(dāng)世不止在梁國,甚至在整個大陸,都是天下讀書人的領(lǐng)袖。由此可見,安閣老的一句話,無論是在朝堂之上,還是在百姓之中,分量都是舉足輕重的。

  此時的安閣老,在譽王的書房與譽王相談甚歡,而更令人稱奇的卻是,安閣老這個在學(xué)術(shù)界可是稱得上泰山北斗的人物,在書房中卻對譽王稱之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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