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拖渣男下水
“來的路上遇到了二弟,二弟對我昨日所為有些不滿,與我發(fā)生了爭執(zhí),胳膊在假山石上磕傷了?!?p> 宋妍蘿突地開口打斷了陸平秋的話,而這話語的內(nèi)容很好的讓在場所有人都驚愕,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又扯上了溫紹輝。
“胡說,紹輝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标懫角锵乱庾R就反駁,滿面厲色。
“母親不信可以讓人去問問二弟,看他有沒有與我爭執(zhí)害我胳膊在假山石上磕傷了?!?p> 宋妍蘿滿面的有恃無恐,完全不怕被揭穿。
在這國公府里根本就沒有什么秘密,遲早要知道的事,還不如此刻她拿出來利用,省得被他們倒打一耙。
宋妍蘿的有恃無恐,讓陸平秋反駁不是不反駁也不是。
“姐姐,不如就派人去問問世子,昨日的事世子有些不忿實屬正常?!泵涎┮娍p插針的開了口,一句話聽似和事老,卻是直接認(rèn)可了宋妍蘿的話,給溫紹輝按上了罪名,滿滿的唯恐天下不亂。
陸平秋當(dāng)即一個犀利的眼神就掃了過去,然對此孟雪半點不帶怕的,不僅不住嘴,還繼續(xù)道:“姐姐也別怪我多事,這事關(guān)系到國公府的名聲,要是因此傳出個什么,姐姐……”
“行了?!币恢辈粍尤缟降臏仄忠痪浜浅庵苯哟驍嗔嗣涎┑脑?。
見此,孟雪果斷閉嘴,榮寵是誰給的她門清。
“平秋,秋日寒涼,快去換了衣裳,莫要著涼。”呵斥完孟雪,溫浦看向了陸平秋,帶著不可違背的氣勢。
溫浦這一開口,讓陸平秋一口怒氣堵在心頭上不來下不去,對視了片刻后,陸平秋最終在溫浦不可違逆的眸光下將怒氣咽了下去。
“是,妾身告退?!?p> 對著溫浦行了一禮,陸平秋利落轉(zhuǎn)身離去,離去前陰冷地看了一眼始作俑者宋妍蘿。
來日方長,她會讓她知道知道在這定國公府內(nèi)到底誰當(dāng)權(quán)。
“瑾瑜,領(lǐng)著你妻子認(rèn)認(rèn)族人?!标懫角镆蛔?,溫浦就跟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讓溫瑾瑜帶著宋妍蘿認(rèn)親。
“是,父親?!睖罔]多言,恭敬應(yīng)聲。
宋妍蘿也沒揪著不放,跟著溫瑾瑜走起了程序,凡事講究循序漸進(jìn),來日方長,她不急。
……
“咣當(dāng),咣當(dāng)……”
一回到院子,陸平秋直接沒忍住怒氣摔了兩個花瓶,聲音之響,響徹整個院子。
一個小輩,還是一個新進(jìn)門的小輩,就讓她忍氣吞聲受了這么大的氣,她一個主母如何忍得下。
想想還是怒氣橫生,陸平秋又摔了一個花瓶,滿屋子的丫鬟愣是沒有誰敢吱一聲。
楊菊是陸平秋的貼身嬤嬤,從她做姑娘的時候就一直跟著,到如今可謂是大半輩子了。
此刻瞧見陸平秋摔了三個花瓶,估摸著氣至少撒了一半,能到可控的地步了,這便開口相勸,“夫人,深秋寒涼,您把衣衫換一下,要是著涼了,還是夫人您自己個兒遭罪,別人活蹦亂跳的,夫人您可吃大虧了?!?p> 最后一句才是勸解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