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來換換心情,我給你們展示個絕活兒?!比缭螺p輕打了個響指,噠——
只見朧車在天空左側畫了一條五爪金龍,在右側畫了一道七色彩虹,在中間畫了個秦三七……
“……要暈了。”望著窗外的伽椰子直接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雖然身居車內并不會晃來晃去,但是視線瘋狂變化還是會暈車的。
“我也是……”犬娘哈著舌頭,搖搖欲墜。
秦三七閉著眼睛說道:“月寶快停車,再畫就要去世了。”
如月揉了揉秦三七的腦袋:“你張開眼睛嘛,我們早就抵達地面了。”
“……你竟然揉我腦袋?你造反了你!”秦三七依然閉著眼睛。
如月細眉一皺:“只許你揉我,不許我揉你?”
秦三七挺了挺胸膛,非常堅定地回答道:“對!”
“你完了?!比缭聫堥_五爪,一爪抓向秦三七的小腦袋瓜!
“!”秦三七瞬間裂開,“?。。。 ?p> 此刻的他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痛徹心扉!
秦三七猛然睜眼,放聲大喊:“好——痛——啊,快——松——手!”
“我不!”如月果斷拒絕,順道五指一緊,抓力更甚!
“呃……”秦三七將要口吐白沫。
一旁的伽椰子直接看呆:“爸比,媽咪,你倆這是在干嘛?”
貞子連忙蒙住它的眼睛:“小孩子不能看噢?!?p> “是的是的?!比锟吹灭堄信d致,這可是少有的秦三七吃癟時刻。
“口口,救我……”秦三七將目光投向裂口女。
“揉腦袋一事兒確實是你錯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不對的,不過差不多就得了,如月?!绷芽谂畬⒄Z速盡量放慢。
為什么放慢語速?
很明顯,它對秦三七揉腦袋的行為也是頗有微詞的,更別說只許他揉別談,不許別談揉他。
秦三七心領神會,連忙說道:“我知錯了,以后你們也可以揉我腦袋,隨便揉!”
“這還差不多,”如月松開五爪,得意道,“口口就是太寵你了,我可不能慣著你。”
“呼……”秦三七松了口大氣,有點無奈地說到,「你怎么舍得下這么重手,腦袋壞了咋整?」
如月一臉笑意地說到:「壞不了,我力度還是掌握得不錯的,只疼不壞?!?p> 秦三七瞥了眼如月:「回去再收拾你。」
「隨時恭候,」如月貼到秦三七的耳邊,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悄悄說道,“我的老公‘大’人?!?p> 它特意強調了“大”字,挑釁與調戲之意不言而喻。
“……你太會了,我頂不住了!”秦三七連忙閃出車外,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
如果不是帶著伽椰子出來耍,他早就破防了!
“咦,爸比去哪啦?”伽椰子透過指縫沒找到秦三七。
“在外面,走,我們也出去耍耍?!必懽訋еひ酉萝嚕锞o隨其后。
“嘿嘿?!比缭挛⑽⒁恍Γ@會兒算是獲得了短暫的勝利。
“……”一旁的裂口女有些羨慕,傲嬌的它還沒主動調戲過秦三七。
瞄了瞄裂口女那羨慕的眼神,如月悄悄說道:“口口,要不你也試試調戲七寶?挺有意思的?!?p> “嗯……嗯,”這會兒秦三七不在旁邊,和如月又熟得不行,裂口女沒必要傲嬌,它悄悄回道,
“要不你過我兩招?我還沒嘗試過,有點不好意思。”
如月點點頭:“行,我晚些手把手教你,先下車耍耍再說?!?p> 裂口女:“OK?!?p> 朧車外面,秦三七默默地駐立在一個鳥居前面,始終不肯往前走一步。
鳥居前方是一個神社,一個隱隱間散發(fā)著邪氣的神社,神社里面充滿著骯臟的爛泥和腐壞的氣息,令人從心底里感到惡心。
神社附近還有一些島國人,他們竟然一副歡欣雀躍的樣子,全然不是人。
人是有良心的,有良心的人是不會在此處娛樂的。
貞子、犬娘和伽椰子默默地站在秦三七后面,秦三七不動,它們也不敢往前走。
“咋了,怎么站著不動?”如月上前問道,裂口女與其同行。
秦三七深吸,深呼,然后默默說道:“這兒的位置是東京,千代田區(qū),九段坂,對吧?”
他說得很慢,他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嗯嗯,怎么啦?”如月能夠感受到秦三七的不開心,但它有點懵圈兒,還不曉得咋回事兒。
它沒看到秦三七穿越前的記憶,——那些先輩以犧牲換來和平的記憶,不怪它不懂。
一旁的裂口女已然默默抽出剪刀,剪刀默默化作噬天巨刃。
秦三七指了指前方的神社,淡淡地說了句:“那個神社,我很不喜歡;那些人,我很討厭?!?p> 話音剛落,爆炸聲驟然響起,BOOM!
只見一把燃盡萬物的血氣大刀凌空飛起,一刀將神社炸了個粉碎!
完好的神社瞬間變成滿地的豆腐渣,邪氣蕩然無存,無良之人的笑聲戛然而止!
這是何談所為?正是裂口女也!
只見裂口女縱身一躍,雙手緊握噬天巨刃,在瞬息之間接連揮砍上萬次,將前方徹底炸出一道萬丈深淵!
BOOM-BOOM-BOOM-BOOM-BOOM……
一番揮砍,聲勢浩蕩,地動山搖,整個東京仿佛發(fā)生了一場超級大地震!
地震過后,此處別說是無良之人,就連豆腐渣都不復存在!
從高處往下看,那深不見底的大洞歪歪斜斜,沒有絲毫對稱的美感,只有肆意發(fā)泄的怒火,但是讓人看得非常順眼,比那個充滿邪氣的神社順眼得多。
“呼,搞定?!绷芽谂掌鹗商炀奕校湓谇厝呱磉?。
秦三七:“……”
如月:“……”
犬娘:“……”
伽椰子:“……”
一人三怪談直接驚呆,驚占三分,呆占七分。
貞子笑而不語,全程用念力將四周封鎖了起來。
裂口女背過手,瞄了瞄秦三七的側臉,然后微微低下腦袋,輕聲問道:“三七,心情有沒有好一點兒?”
“……”秦三七撓了撓頭,“那個……口寶,你也太雷厲風行了吧?!?p> “還行,”裂口女揉了揉他的腦袋,寵溺地說道,“只要你不開心,天王老子我都會將他挫骨揚灰?!?p> 此言它說得極為堅定、不容置疑!
秦三七靜靜地看著裂口女,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其眼眶竟不受控制地濕潤了起來,他喃喃道:“口寶……”
“誒?!绷芽谂畱艘宦?,隨后朝他張開懷抱。
“口寶?。?!”秦三七直接撲進裂口女懷里,一時熱淚盈眶,無語凝噎,不知所言!
裂口女默默地抱住秦三七的腦袋,任由他埋在自己懷里,讓他想埋多久就埋多久。
一人一談默默地抱在了一塊兒,此時無聲勝有聲。
一旁的大樹落下一片葉子,葉子左右晃動猶如一葉扁舟,輕輕飄過,沒有打擾到任何人。
如月湊到貞子身旁,悄悄問道:“貞寶,這是咋了,我怎么看不懂發(fā)生了什么?”
犬娘和伽椰子也悄悄地湊了過來,它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嗯?”貞子看向如月,小聲說道,“如月姐姐,你沒看過三七君的那些記憶嗎?”
“哪些?”如月歪了歪腦袋。
“呃,那看來是沒看過了,不過你遲早會看到的。我只能說,歷史是不容篡改的,歪曲歷史、否認歷史的島國是要付出代價的?!?p> 貞子說了點懂得都懂的話,算是賣了個關子。
“……”如月翻了翻白眼,“你是在欺負我沒文化?”
貞子搖了搖頭:“不是,是你要親眼去看才能感同身受,我說再多都沒用?!?p> “行,那就看了再說。”如月瞄了瞄貞子,悄悄吐槽道,“貞寶,我感覺你有點腹黑。”
“啊,有嗎……”貞子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可能是有點不開心吧?!?p> 如月點點頭:“有,感覺你就是那種‘平時柔柔弱弱、一言不發(fā),在必要之時毫不手軟’的人……不對,是談?!?p> 它倆你一言我一語悄悄地聊著天,犬娘和伽椰子也在一旁悄悄聊天。
犬娘湊到伽椰子耳邊,用手擋在嘴邊悄悄說道:“椰子醬,你聽懂它們說啥了嗎?”
伽椰子搖搖頭:“不懂,但是能感受到爸比剛剛的無邊憤怒?!?p> “嗯嗯,我也感受到了,”犬娘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說道,
“雖然我也沒懂,但是我贊同裂口女姐姐說的那句話,我只想讓三七桑開心,別的都不重要?!?p> “嗯嗯。”伽椰子重重地點了點頭,“我也是!”
不一會兒,秦三七心態(tài)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