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我認可的朋友,當然都可以,我當然希望你們多學點技能好自保,不過這事要等到考完試以后再說?!?p> 聽了花湮的話,高寶喜五人心里都很熨帖,他們是她認可的朋友,她自然也是他們認可的朋友。
官鳳鳴素來話少,他此刻復雜的情緒,也沒人注意到。
背對著花湮,渴望說幾句話的心情,一次一次被自己按壓下來,煽情的事情不適合他做。
直到三個女生下車,他想說的話,都沒說出來,最后就再也沒說。
反正感激的話,他都記在心中。
回到家,花湮看時間還早,就下樓找到康洲兄妹。
康小美一開門看到期盼許久的花湮,驚喜不已,“你來啦,我們等了你好久,都怕你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自那天,花湮將他們安置在這,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若不是哥哥需要時間養(yǎng)傷,他們都要以為他們被遺忘、被拋棄了。
“嗯,你哥哥的傷怎么樣?”花湮笑著點點頭,換上康小美遞來的新拖鞋,進屋里。
“他已經(jīng)好得跟狗一樣,你有什么事盡管吩咐我們?!闭諢o所事事的,他們也心慌。
花湮無語,這個妹妹是假的吧。
居然拿自己的哥哥跟狗比劃。
康洲聽到妹妹驚喜的聲音,也從房間里出來,少年因為在房間里鍛煉身體,額頭上盡是汗珠。
年輕就是好,恢復力也是驚人的。
“湮姐,你可算是想起我們了?!笨抵蘅吹交ㄤ魏苁情_心,黝黑的膚色襯出一口白牙特別亮。
“你不是要時間養(yǎng)傷么,看你妹把你照顧得很好?!被ㄤ螐街弊缴嘲l(fā)上,康小美端來了一杯牛奶,熱情奉上,“牛奶可以嗎?”
“嗯,不用忙活,都坐?!被ㄤ我娝麄児Ь吹恼驹谝慌?,等候命令的樣子,心里還算滿意。
兩人乖覺的坐好,像個怕老師的小學生一樣,坐姿筆直,神情嚴肅。
花湮開門見山問康洲,“你妹妹,你打算怎么安排?”
“湮姐,小妹也跟著你,可以嗎?”自從聽了小妹說老大身邊有一個厲害的手下,康洲就一直處在興奮與向往中。
他想他終有一天也會變得很厲害,他的命運也不會再像螻蟻一樣被人踩在腳底下。
康小美小手緊張的揪緊自己的褲子,黑亮的眼睛殷切的望著花湮,忐忑得要命。
花湮望向康小美,她對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印象還不錯,柔弱卻不脆弱,尤其是在看到自己殺人的畫面,她并沒有做什么噩夢,可見心理強大,盡管弱了點,但只要她有天賦,早晚也會有自己的一番成就。
“首先我聲明一點,跟著我,你們以后的人生可不會安然自在,前面有更深的坎坷,還有可能會丟掉性命,饒是如此,你還要你妹妹也陷入危險境地嗎?”花湮說完,便靜默的看著他們。
兩人嚴肅的表情上,多了一抹凝重。
花湮以為康洲會直接拒絕,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康小美,自我主見強。
“湮姐,我愿意跟著你,人生從來沒有一帆風順,與其碌碌無為一生,不如強大自己,再不被任何人欺負,就算生命短如煙花,至少曾經(jīng)燦爛過。”康小美道。
康小美眼底一片堅定,她骨子里流淌的就不是甘心平庸。
再則,當初要不是老大,她和哥哥絕對已經(jīng)死了。
那些人可不是善男信女,她康小美也不會做什么圣母。
康洲眼神復雜的凝睇著妹妹,有種自家嬌弱的妹妹,經(jīng)過父母雙亡,經(jīng)過差點被毀掉的人生,真的長大了,只是想到未來路上的荊棘和不知生死,他心情沉重。
但那是他必須要走的,他可以照顧妹妹一生,卻不能替妹妹左右人生,既然她選擇這條路,他放手任她飛。
康洲收回視線,望向花湮,鄭重其事道,“湮姐,我支持妹妹,要不是你,我們可能會活得生不如死,所以未來不管如何,我們無怨無悔?!?p> “不錯?!被ㄤ螡M意點點頭,“既然你們都愿意,那我來說說,而我這人最大的要求,重中之重的一點就是背信棄義者,受千刀萬剮之刑,魂飛魄散,當然我并不需要你們拿一輩子的自由賣命于我,十年之后的今天就是你們的自由之日,你們要是覺得自己做得到,就一起發(fā)個誓?!?p> 發(fā)誓?
這個管用?
管不管用,只要湮姐能夠放心,他們就做。
康洲兄妹相視一眼,康洲沒有一絲猶豫,舉起三指指天起誓,“我康洲發(fā)誓從此跟隨花湮,這輩子只效忠花湮一人,絕不做背信棄義之事,若違此誓,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在他發(fā)誓的時候,花湮悄然起了個誓約陣。
誓言一完,外面‘轟隆’一聲,空雷炸響。
一道普通人看不見的壓力陣紋落在康洲身上,康洲渾身一僵,但那道壓力轉(zhuǎn)瞬又消失無蹤。
康洲疑惑是自己的錯覺。
但花湮給他解了惑,“你剛剛的誓言是有天道誓約力?!?p> “啊?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只要你做了背叛我的事情,不用我去查,天道便能收拾你?!?p> 康洲聽了解釋后,釋懷的齜牙笑,“哦,那我們絕對不會。”
花湮也相信這個淳樸的少年。
聽完了他們的話,康小美緊跟著發(fā)誓,至于花湮給的十年后就得自由的話,她沒放在心上。
“我康小美發(fā)誓從此跟隨花湮,這輩子只效忠花湮一人,絕不做背信棄義之事,若違此誓,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p> 誓言落下,外面再次響起一道空雷。
此時,康洲和康小美心中一片震撼,他們從來不知道只是發(fā)個誓而已,居然還能引來天雷,以前怎么沒有這回事。
他們目光灼灼的望向花湮,他們最大的變化,肯定來自他們家老大。
“把手放在這個檢測球上,放空思想,然后都集中在這個球上?!?p> 康洲不懂卻沒急著問,依言照做。
原本黑不溜秋的石球,黑色慢慢退去,不太明亮的黃色一層層的暈開,花湮細數(shù)了一下,有十圈,而這黃色升到六層就沒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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苜蓿果子
日常又來了,小主子們,誰又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