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與修仙狂一起飛升(番外4)
她會主動問我哪里不懂,有沒有遇見什么困難,會懂得我想要靠自己光明正大打敗對手的心理。
不可置否的是,我的修仙路確實比一般人多了很多奇遇,會有著許多好運氣,我有著別人窮極一生都難以遇見的上古空間,還有這器靈。
但伴隨著運氣的,往往是危險。
在與師尊一起去魔獸森林歷練的時候,我在外圍遇見了一只高階魔獸,我被打得很慘,就連救命的物件都被魔獸的攻擊導(dǎo)致不見了。
但很幸運的是,在生死的那一刻,我成功進入到了一個類似秘境的地方,里面有許多珍惜的藥材,當(dāng)然最最珍貴的是,那里面的傳承。
剛開始聽見傳承需要拜入師門的時候,我的心里是不愿意的,因為我從小在萬劍宗長大,對萬劍宗已經(jīng)有了歸屬感。
尤其是清寒哥哥和師尊都是萬劍宗的親傳弟子,這么一想,我就更不可能另投入其他宗的門下了,
但我想到了之前清玉姐姐說過的一句話,實力才能決定一切,我想要提高自己的實力,不讓自己被動!
所以,在琴霜前輩說是在上界的宗門的時候,我同意了若自己成功飛升上界,便拜入琴劍宗,發(fā)揚她的傳承。
發(fā)生在我身上的這些事情,可以聽起來確實是難以置信的,但,修仙本來就是逆天而行,我自本我,又有何懼。
自從清寒哥哥走后,我覺得我會成為一名冰冷的劍修,一個只知道修煉的劍瘋子。
但遇見師尊后,我明白了—原來我的本性并不是這樣,我本質(zhì)也是一個愛撒嬌,愛纏著師尊的小女孩呀。
只有在面對師尊的時候,我便會情不自禁的破防,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仙界中,信任是最難得的。
有多少人能保證自己的機緣不會被自別人所惦記,而我很幸運,有師尊,我的秘密她不愿聽,我的機緣她不愿知道。
她看見了我的那些令人瘋狂的丹藥后,第一反應(yīng)卻是擔(dān)心我的安危,還囑咐我不得告知別人。
原來我的冰冷不是天生的,只是柔軟都被藏了起來,在遇見師尊后便再也藏不住了。
我一直追隨著自己內(nèi)心的步伐,我想要變強!我不想再看著自己在意的人走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無能為力的感覺太過于難受,我也不再是那個一無所有的嬰兒了,不再是那個只會窩在墻角哭的小女孩了,我的路自是靠自己走出來的。
在洞天秘境開始前,師尊對我說,她可能看不見我筑基了,原來不止是筑基,就連我結(jié)丹,結(jié)嬰,出竅,她都看不見了。
她和君離師叔被接引到了上界,而我們要到上界,也要在兩百歲之前到達化神才行。
剛筑基出來的我,聽到這個消息后,開始了我的四點一線生活—修煉,歷練,煉制丹藥和煉制陣法,一開始就是幾十年。
我的腦海里,只有這變強這兩個字了,從一開始的找到清寒哥哥到現(xiàn)在的飛升上界去找?guī)熥?,這都與我的實力息息相關(guān)。
清玉姐姐和師尊父親的到來,算是我在這枯燥的修煉生活中,一點特別的色彩,像是平靜的水面上,波起了一點瀾漪。
清玉姐姐對我說,清寒哥哥被上界使著接入到了上界,她也要準(zhǔn)備去上界了,給了我一個儲物袋,要我好好照顧自己。
我拒絕了她的儲物袋,我和她說,染兒很快就會去上界找你們的,不用擔(dān)心染兒。
大概是我的態(tài)度強硬,清玉姐姐也無奈的收回了表情包,心疼的看著我,見我已經(jīng)是出竅,要我不要那么拼,要好好照顧好自己,她會在上界等著我。
我對著她一笑,她也笑了,但她笑的甚是苦澀,因為她知道我不會因此放松,反而會更加嚴(yán)格要求自己。
送完清玉姐姐走后,沒過幾個月,師尊的父親,林家的家主便來到了我的洞府,他來告知我?guī)熥鹋c君離師叔結(jié)道大典的事情。
他說師尊的意思是讓他們帶我到上界去參加師尊的結(jié)道大典,順便再次拜入她的門下,她是琴劍宗的太上長老的一位親傳弟子。
我一聽,立馬就同意了,也覺得很巧很慶幸,巧的是自己也接受過琴劍宗的傳承,慶幸的是當(dāng)初同意接受琴劍宗的傳承。
師尊的父親見我同意,便將我?guī)У搅肆旨?,原來林家竟是要搬到上界,難怪可以將我一起帶去。
坐著去往上界的船上,我望著底下的蒼鏡界,突然覺得蒼鏡界好小好小,又突然想到,自己不正是不比這更渺小的存在嗎?
人定勝天,所謂逆天而行,竟是這個道理!我似乎明白了何謂天道,那一絲天機使我如醍醐灌頂一般,破了元嬰到化神的門檻,我成功的成為了一名化神修士。
由于坐在通過上界隧道的飛船上,我并沒有遭遇雷劫,而且還有福澤,這也許是老天眷顧我吧,又會不會是蒼鏡界送我離別的禮物呢?
想到這我不禁笑了出來,自己腦子里想的這都是些啥啊。
突破完沒多久,我們就到達了上界,只見師尊和君離師叔在那里等著我們。
我無視了君離師叔奇奇怪怪的眼神,直接奔向了師尊的懷里,師尊揉了揉我的頭,說染兒乖,這一切就像做夢一般。
但不僅僅是看見了師尊,我還看見了那個差點成為我心魔的清寒哥哥!
我征征的看著他,他向我走來,原來,當(dāng)時救我,是因為受到了囑托,就連那些年對我的好,和不辭而別都是因為那句囑托。
我問是誰囑托的,他卻絕口不提,直接走了,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問自己難過嗎?
好像,又不是那么難過了,反而好像更加輕松了,這么些年來,他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到自己的心上,好像,這個結(jié)局也不出人意料,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師尊看著我呆呆的樣子,以為我難過,拉住了我的手,說她一直在,那一刻,我好像真的明白了屬于自己的道—從心之道。
修仙之長生,唯有從心,才是我蘇暮染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