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是兇女人!
劍離往棺槨的位置上看去,然后看了看腳下的石塊,又朝旁邊看了看。
他一躍飛到棺槨的上方懸住往下看。
果然,這個擺著棺槨的平臺,連同棺槨下方的那塊石塊一共是九塊,正是一個九宮格的形狀。
“我明白了?!?p> 劍離朝四周一看,將大廳的方向分辨了一個大概。
然后降到棺槨北邊的石塊中間氣運雙腳一踩,只聽得石塊下咔的一聲響起。
他接著走到棺槨南邊的石塊一踩,又是咔的一聲響起。
眾人都不知道劍離明白了什么。
但見他接連踩響了兩塊石塊,知道他定是摸到了解開這機(jī)關(guān)的要點。
“劍離,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羅桀問道。
“你們看棺槨的兩頭寫著什么?”
他說著又將西南和東北方向的石塊先后踩響。
“寫著十五。”
“對!就是十五。中間為五,邊上一二三四對應(yīng)九八七六,就是十五?!?p> 劍離說話間,已經(jīng)將剩下的石塊按東-西、東南-西北的順序全部踩響。
接著一飛而起,在空中朝棺槨一掌擊下。
一個真氣手掌,打在棺槨上向下一壓。
“咔咔咔!”
在一陣隆隆的響聲中。
棺槨內(nèi)的玉棺往下一沉,石質(zhì)棺槨里面現(xiàn)出一條向下的通道。
就在通道打開的同時,大廳周圍突然響起一陣滾豆般的聲音。
大片火光從大廳的四面八方涌出,紛紛朝石臺包圍過來。
“又是這些火焰鬼剪?!?p> “這群蟲子里還有會飛的呢。”
“……”
“唧唧唧唧。”
譚小辛不用劍離吩咐,已經(jīng)將火剪飛在空中鎮(zhèn)住蟲群。
說來也是奇怪。
這些火焰鬼剪,明顯和火剪不是同一個蟲穴的蟲子。
可它們一聽見火剪這響亮的叫聲,都紛紛被它的威嚴(yán)所震懾,不敢靠近過來。
“我和小白開路,羅桀三個在中間,小麒麟和小辛殿后,咱們進(jìn)通道去?!?p> 眾人答應(yīng)一聲,快速進(jìn)入通道。
他們進(jìn)通道后也沒觸發(fā)任何機(jī)關(guān),一陣轟隆隆響起,入口復(fù)又閉合起來。
劍離查看了一番,確認(rèn)蟲子不能下來,這才放心向下探去。
這通道的寬度最多只能走倆人,沒有臺階卻一直傾斜向下。
小白祭起乾元鏡走在前面。
羅桀三人將靈珠持在手上照著腳下,一邊查看通道有沒有異常。
“惡賊,我和你們拼了!”
通道下方突然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
然后是砰的一聲傳來。
接著,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
“你這小子好不識趣!”
“我家官人肯聽我言,納小妞做妾,那是她的福分。”
“她跟著你能有什么好的?千年之后,怕是就要化作一堆黃土了罷?”
“要是從了我家官人,將來為我皇甫家生得孩兒,我一定待她親如姐妹,將我的獨門雙修大法傳授與她?!?p> “到時,我夫妻三人同修大法,共參長生,豈不美哉。哈哈!”
“毒婦,你,你們,不得好死…??!”
男子還未罵完,馬上卻慘叫一聲,顯然是又遭了女子的折磨。
“是兇女人!”
“是青墨白!”
麒麟和小白同時道。
劍離也已經(jīng)聽清那男子的聲音,就是南嶺上院的青墨白。
他一個瞬移消失在原地。
小白和麒麟馬上也知道不妙。
既然這男子是青墨白,那么女子口中的小妞,豈不就是馨瑤嗎?
他們瞬間明白,劍離為何這般著急,連忙也化作兩道流光朝通道下方?jīng)_去。
羅桀四人見狀,自然知道事情緊急,也是朝通道下方飛奔而去。
通道盡頭是一道光幕。
穿過光幕,是一間大石室,石室兩邊都有通道。
劍離出現(xiàn)在石室的時候,青墨白正被一個紫裙女子踩著背部。
女子手中凝出一把冰刃,就像玩似的一下一下地刺著青墨白的四肢,地上滿是鮮血。
“去死!”
劍離一聲怒喝,拖著血劍一個瞬移就朝那女子砍去。
女子察覺到有人朝自己襲來,手一揮已經(jīng)在身邊豎起一道粉紅色的墻。
“噗!”
疊力后的血劍砍在粉墻上,如同打在水中一般,劍上的力量竟然被一下卸掉。
粉墻卸掉血劍的攻勢后一卷,朝劍離束縛而來。
卻是一條粉紅色的綾帶法寶。
劍離一個瞬移,躲開綾帶的束縛,從另一邊又是一個橫劈朝女子砍去。
女子綾帶轉(zhuǎn)回,將血劍險險擋住。
卻也被逼得從青墨白的身上飛開,向后退了一丈多遠(yuǎn)。
劍離血劍一指,一記烈焰轟向女子。
同時一拉青墨白的手臂,大聲喝道:“馨瑤在哪?”
青墨白用力睜開眼睛,一看來人。
馬上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似的,“左邊,快,快救她?!?p> “想救人?問過我沒有?!?p> 女子身影一幻,從烈焰的爆炸氣浪前消失。
石室頓時出現(xiàn)一片粉紅的顏色。
粉紅迅速擴(kuò)張,一下就將整個石室充滿。
一束白光亮起,馬上又成了一片。
石室中的粉紅被白光一壓,迅速后退。
白光乘勝追擊,將粉紅擠壓到石室的一角。
“吼啊!”
一道聲波朝著角落的粉紅猛地轟去。
粉紅被白光逼退的時候,劍離的身影已經(jīng)不在石室。
石室中只回響著他冰冷的聲音:“殺了她!”
在一個石室中,一個扎著大麻花辮的白衣女子,已經(jīng)被逼到石室的角落。
她身上的衣服已然被拉扯得松開,此時香肩半露,雪白一片。
女子背靠墻壁,手里拿著一塊冰刃對準(zhǔn)自己的胸膛。
她一臉堅決地看著面前的男子,“你再過來半步,我馬上刺穿自己的心臟,阿離和南院都不會放過你的。”
她面前的男子聞言連忙擺手道:“小娘子,你不要自殺,我不過來,我不過來就是?!?p> “你退后?!?p> “我退后,我退后。”男子說著退了一步。
他看著女子道:“我家娘子說了,你這身材好生養(yǎng),如果給我做妾,一定能為我皇甫家生下孩兒,延綿子嗣?!?p> 女子怒道:“滾開!誰要做你家的妾?!?p> 男子看著女子,無奈地?fù)u頭。
“沒用的,只要是我家娘子看中的妾,從來都沒有跑掉過的?!?p> “除非你從了我,為我皇甫家生下孩兒,說不定娘子看在孩兒的面上會留你性命?!?p> “休想,我寧死不從?!迸有沟桌铩?p> “小娘子,你不為自己著想,也想一想你的那個情郎呀?!蹦凶拥?。
“我娘子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他被我娘子留在外面的石室,時間一長怕是要活不了了。”
女子臉上一紅,“他只是我同門師兄,你們要敢傷了他的性命,國教和南嶺上院都不會放過你們?!?p> 男子看著女子一臉不信。
“不是情郎會那樣拼了命地救你?”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口中的國教救不了你們,就算是掌管國教的教常此刻在這,他也不敢得罪我們。”
“只要中車府令大人說一句話,國教只能裝作不知,而任由你被我夫婦抓去?!?p> “不可能,國教會保護(hù)我們的。”女子大喊。
“小娘子,這世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男子道。
“在帝國的朝堂之上,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棋子與工具罷了,你的性命在他們面前一文不值?!?p> “不!你亂說,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