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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災(zāi)收容所

第七十七章:交手

天災(zāi)收容所 星星9527 3559 2021-10-29 19:00:00

  一股超凡力量盤旋而至,像是一場颶風(fēng)。

  這颶風(fēng)徒然加速,像是漩渦般向二人刺來。

  那巨大的風(fēng)力似乎連空氣也被卷積走了,無數(shù)的碎石塵屑在空中飛揚(yáng)。

  周陽頓開領(lǐng)域,抵御颶風(fēng)。

  即便穿著重達(dá)1噸的泰坦,他們?nèi)圆幻獗伙L(fēng)推著走。

  到處都是嗚嗚的風(fēng)聲,除此之外,還有四周傳出的顫動聲,整個礦道似乎有坍塌的趨勢。

  而兩人終于站定。

  嗖嗖嗖!

  一道道急促的風(fēng)聲響起。

  在身前,各種碎石,鐵器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力一樣,如同利箭般刺向兩人的咽喉心臟。

  頭盔合上,護(hù)住了臉頰,手部的裝甲也聚攏,包住了手掌。

  一瞬間,兩人變成了巨大的金屬怪物。

  那些碎石鐵器落在裝甲外部,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聲響。

  而周陽身后的電磁炮儼然開始充能,下一刻,肩膀上的炮口吐出明亮的炮火。

  這炮火穿過百米的距離,整個礦道都被照耀的無比明亮,幾乎映射出了這些超凡者的臉龐來。

  “轟!”

  轟鳴聲一遍接著一遍,劇烈的能量波動幾乎再度掀起了另一場颶風(fēng)。

  吸血鬼發(fā)出恐懼的尖叫聲,而他身旁的痛苦祭司則面無表情地站在吸血鬼身后。

  而在吸血鬼身前,出現(xiàn)的是一面高聳的土墻,土墻形成的壁壘極其高大,出自于兩人身前的另一個超凡者手中。

  他雙手放在地面,手下涌現(xiàn)的波紋向外傳蕩而去,影響到了地面,于是地面潛藏的菱礦高高的涌起,形成了一堵厚厚的土墻,大概有50cm的厚度。

  這厚重的土墻,能抵御住電磁炮的轟擊。

  一面土墻轟然倒塌,而在那位超凡者的控制下,又起了一面土墻,這面土墻被電磁炮轟出一個巨大的坑洞,而這就已算是終結(jié)。

  然而緊接著又是一道電磁炮。

  土墻起了一座又一座,擋住了一炮又一炮。

  直到周陽停止了發(fā)射,直到周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并不是兩位超凡者,而是三位?!敝荜柨吹搅硕自谏砬暗哪俏怀舱摺?p>  他操縱著地下的菱礦,抵御著一切的炮火轟擊。

  未進(jìn)行過加工的菱礦雖然不具備亞當(dāng)合金那樣的堅固,但重在厚實,50cm的厚度抵消近乎50%的能量,兩堵這樣的土墻,就能完全擋住一次炮火。

  “是天使系序列二的流浪詩人?”

  眼前的這位超凡者擁有著掌控土系元素的能力,那一面面土墻正是他能力的具象化。

  而當(dāng)周陽出現(xiàn)的一瞬間,流浪詩人操縱著一條純粹得由菱礦凝結(jié)的土龍鉆進(jìn)了周陽肩膀上的電磁炮炮口之中。

  “轟!”炮口堵塞的同時,氣象大師將周陽腳下的泥土變化成一片沼澤,他在下沉的同時,又有無數(shù)的菱礦從頭頂?shù)牡V源掉落,大概有10方菱礦,像是堆積在一起的小山丘一樣,將他砸進(jìn)了沼澤之中。

  而氣象大師的能力繼續(xù)施展,沼澤固化,周陽在其中掙扎,他就要掙扎脫身。

  然而氣象大師和流浪詩人繼續(xù)施展他們自身的力量。

  一股特殊的脈沖波動從地底向地面?zhèn)魇?,泰坦受到了影響,開始出現(xiàn)故障。

  氣象大師和痛苦祭司相視一笑,他們用磕磕絆絆的聲音說道:“這個…是……我們……研發(fā)的動力裝甲!”

  周陽心中悚然。

  但現(xiàn)在的場景似乎也是對于他們這種說法的一種佐證。

  泰坦外部的特殊涂層能夠避免受到脈沖爆炸而造成的系統(tǒng)失靈。

  可現(xiàn)在,系統(tǒng)似乎失靈了。

  周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撕扯他的身體。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悅出現(xiàn)了,她肩膀上轟鳴的電磁炮險些把氣象大師打死。

  若非是流浪詩人及時出手,他恐怕就要死在這輪炮火之中。

  而張悅的出現(xiàn),讓周陽得到了機(jī)會,他打開泰坦裝甲,從里面掙脫出來。

  剛剛從泰坦中脫身,周陽便陷入了一層光暈之中。

  這是痛苦祭司在折射自己的超凡力量。

  無數(shù)的負(fù)面情緒向周陽涌來,他好似置身于一片負(fù)面情緒的海洋之中。

  然而下一刻,他在這片負(fù)面情緒的海洋之中延伸自己的夢境,他的夢境對抗著痛苦祭司的負(fù)面情緒。

  而這一刻,流浪詩人搭建起了三層土墻,同時他們退到痛苦祭司身邊。

  三人位處一處。

  “你怎么樣?”張悅的聲音從機(jī)甲之中傳出。

  周陽搖搖頭,表明自己沒事的同時,他的夢境繼續(xù)向前延伸。

  無數(shù)的樹木出現(xiàn),但下一刻卻遭受了氣象大師的狙擊。

  風(fēng),劇烈的風(fēng)席卷而來,沒有了泰坦的守護(hù),周陽整個人被颶風(fēng)高高地吹飛,撞倒在身后的礦源上。

  若非周陽及時展開了自己的領(lǐng)域,這一撞只怕要斷幾根骨頭。

  “我沒事,你要小心?!敝荜柋蛔驳沟囊凰查g就大聲地向張悅說道。

  而張悅則持續(xù)性地輸出電磁炮。

  有了周陽的前車之鑒,泰坦離開了地面,輕微懸浮在地面之上,而這個時候,頭頂不斷有菱礦掉落,對張悅而言,卻無傷大雅,她不斷地調(diào)整自己的位置。

  那股脈沖波動似乎沒能對她產(chǎn)生什么影響,或許是范圍不夠。

  周陽看向地下,那股脈沖的源頭應(yīng)該來自地下,或許是當(dāng)初他們的實驗器材。

  但他們并沒有被泰坦壓制太多。

  流浪詩人故技重施,巨大的土龍從地面鉆出來,直撲張悅的炮口,然后張悅早有防備,電磁炮轟碎了土龍,然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颶風(fēng)涌動,劇烈的狂風(fēng)讓整個礦道簌簌作響,頭頂無數(shù)的菱礦轟然倒塌,數(shù)不清有多少方,多少噸。

  這猝不及防的事,讓張悅幾乎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整個人被埋在菱礦之中。

  她并沒有事,這點程度不會對泰坦造成任何實質(zhì)性的損傷。

  只是她短暫地被壓制住,依靠著泰坦強(qiáng)大的驅(qū)動力,掙脫出來是遲早的事情。

  而流浪詩人不可能放過這個絕佳的時機(jī),他讓那座類似于小山丘般的菱礦堆下的土地全部變成了沼澤。

  這巨大的沼澤將張悅連同這泰坦吞噬,而這個時候,周陽已經(jīng)展開了自己的力量。

  “君令,挪移?!?p>  一股力量纏繞住泰坦,泰坦之中,張悅的身體突然消失不見,她憑空地出現(xiàn)在了周陽身后。

  他沒辦法將泰坦一同從沼澤之中移出來,這已經(jīng)超過了他的能力極限。

  而這個時候,兩個人都處在礦道之中。

  這里和前面的礦道不一樣,吹動著輕柔和煦的微風(fēng)。

  這也是氣象大師災(zāi)厄力量的源頭。

  土墻之后,氣象大師,痛苦祭司和流浪詩人走了出來。

  他們看向周陽和張悅。

  痛苦祭司張張嘴,用嘶啞地聲音問道:“你們,是,什么人,來,三號,研究所,做什么?”

  三號研究所?

  那么這樣的研究所至少有三所,又或者有更多的研究所?

  “研究所早就消失了,你們是僅存的幸存者。”

  雙方還在對峙,張悅警惕地看著這三位超凡者。

  周陽背負(fù)雙手,在敵方視線的盲區(qū)遞出了圣光。

  張悅愣住了一下,就看見周陽抖了抖手里的圣光,于是,她接手了圣光。

  “消失了?”

  “幸存者?”

  ……

  這些話就像是引動他們憤怒火線的引信,他們一瞬間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狀態(tài)之中,超凡力量似乎不受控制般的向外彌漫。

  巨大的震蕩感從地面?zhèn)魇幊鰜怼?p>  “流浪詩人交給你,其他的我來對付就行。”周陽一下子抽出激光槍,瞄準(zhǔn)了身前的痛苦祭司和氣象大師。

  激光光束從槍口中吐出的一瞬間,周陽巨大的夢境向外擴(kuò)散而去,將三人割裂,形成兩個方陣。

  氣象大師和痛苦祭司退到一邊,同時氣象大師手朝著周陽一指。

  颶風(fēng)吹拂,他手中的激光槍竟然被吹飛,這是針對性的力量。

  而周陽在失去激光器的一瞬間,他的夢境也順利地將氣象大師和痛苦祭司拉了進(jìn)去。

  在夢境之中,痛苦祭司和氣象大師身外的白大褂中飛出無數(shù)的紙片來,蓋在他們的臉上,一層疊加著一層,這像是舊時代的一種酷刑,這些紙張沾染了水,變得又濕又重,呼吸變得異常困難。

  而當(dāng)他們開始掙扎的瞬間,身上穿著的衣服突然自己收緊,勒住他們的四肢,讓他們動彈不得。

  這衣服的束縛力越來越大,擠壓著身體,身體表面快速出現(xiàn)勒痕,手臂腳踝脖子這些暴露的地方已是漲得通紅,青筋暴起,血管突兀,仿佛下一刻這些血管就會直接炸裂開一樣。

  而這個時候,夢境之中出現(xiàn)了一只巨大無比的眼睛,閃爍著一抹幽藍(lán)的光輝,像是一輪掛在天上的明月,這是周陽窺探記憶的能力的體現(xiàn)。

  就像是翻動書籍一樣。

  他們的記憶正在被周陽一點一點地翻動著。

  周陽看見了他們的過去。

  從記事時期到死亡時期的一切記憶都在周陽的注視下一一浮現(xiàn),找尋記憶需要很長的時間。

  周陽如同上帝一樣翻開他們的記憶之書,掀開的一頁記載著他的出生到小學(xué)十二年……

  周陽翻開了很多頁碼,終于找到了關(guān)于生命十字的記憶。

  這是一項關(guān)于永生的科學(xué)研究,發(fā)起方赫然是未來科技,星河集團(tuán),奧茲本家族,倫納德家族等等一系列頂尖的科技公司和財閥。

  然而也就是在周陽翻動到這一段記憶的一瞬間,似乎觸發(fā)了某種保護(hù)機(jī)制,讓他們強(qiáng)行從夢境之中掙脫出來。

  夢境并不會折射現(xiàn)實。那是夢境領(lǐng)主才能具備的力量。

  痛苦祭司是最先醒過來的,他蘇醒的一瞬間,便施展自己的超凡力量。

  一瞬間,周陽心臟絞痛,他的心臟在某一時刻停了下來。

  而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出現(xiàn)了各種各樣的問題,以至于七竅開始向外淌出鮮血。

  他整個人向后倒退著,同時超凡力量收斂,排斥著痛苦祭司對他形成的影響。

  這個瞬間,氣象大師也恢復(fù)過來,他操弄著泥漿礦石,像是出現(xiàn)在周陽身體表面的一條條鎖鏈,纏繞住他的四肢和身體,用力勒緊,似乎要將在夢境中遭受到的一切都還給周陽一般。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黑沙彌漫,在他意念控制之下變化成了一把刀,砍斷了這層疊的鎖鏈的同時,也推著周陽后退防御。

  周陽落在地上,一瞬間拔出木削,巨大的劍光凝聚在木削之上,周陽的夢魘超凡力量加持在木削之上,而他開始沖鋒。

  皇帝的力量擴(kuò)散出來,周陽能一劍斬斷還未出現(xiàn)的氣象大師凝聚的颶風(fēng)以及從痛苦祭司身上折射出來的負(fù)面情緒光暈。

  “殺!”周陽怒吼著,一劍瞄準(zhǔn)了氣象大師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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