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兄弟?。 ?p> 話分兩頭,李謹安這邊正隨意的招呼安慰著賈璉,但他鬧騰哭訴聲卻是越來越大,直讓整個酒肆大堂都是他的噪音,如此之下這邊剛?cè)胱陌咨忕S局的這些人,卻是有點不耐煩了。
“大哥,我去殺了那小子,我耳繭都快出來了。”其中奔著怒氣跑來一人兒,走到那刀疤男身前惡狠狠說道。
聽到這話,坐著喝酒的刀疤男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你想干什么?把這兒當成自己家么?”
這時在其旁邊一個身穿淡藍色長袍的男子,卻是率先站起身來喝訴道。
“你.....!”
被這么一喝訴那男子不服氣的看了看自家大哥,但見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時只得一甩手氣鼓鼓的坐回了原位。
見自己兄弟服氣的走開,刀疤男終于說話了。
“來來蕭玉兄弟,消消氣兒,我這二弟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刀疤臉堆笑著臉倒了一碗酒端到他的面前。
“來,繼續(xù)喝酒。”
被他這么一說,心下的氣兒倒是沒了,隨即端起酒碗一口喝下,低著頭猶豫著想了想又道:
“哎!,不是小弟不高興,而是這個節(jié)骨眼上絕不能出事,況且侯將軍那邊.......”
“他娘的,你想死?”
名叫蕭玉男子的話還未說完,便又被一聲怒喝打斷。
只見怒喝話音剛落四周的其他人均是應(yīng)聲而起拔出佩刀,瞬間十幾把刀尖都對著一白玉公子哥(李謹安)。
全場此刻鴉雀無聲似乎怒氣一觸即發(fā),便會撕扯打斗一團。
但又轉(zhuǎn)眼一看。
剛才那個囔囔著要殺賈璉的男子,此時卻是被兩柄白亮鋒利的刀架在脖子上,眼睜睜的瞪著也不敢動彈。
這種情景之下,刀疤男卻是有點怒了,一旁的蕭玉開始也是有點傻眼,但迅速反應(yīng)過來后,心下揣摩片刻卻是立刻看清了局勢。
正待刀疤男帶著怒氣毫不猶豫的便想拔出自己大刀上前時,卻被一旁蕭玉及時阻攔。
而就在刀疤男雙目帶著疑惑看著他之時,只見蕭玉幾個大步上前便對著李謹安,忙笑道:“這位公子,在下兄弟如有冒犯之處,還望見諒,我替他先配個不是?!?p> “哦?”
李謹安倒是有點意外,見眼前的這蕭蕭公子,如此果斷承認己方錯誤,也不問原由,這等胸襟倒是讓他眼前一亮。
其實剛才原是他也瞧見了那男子的舉動,李謹安撇著眼心下也在打量這伙人,但又見賈璉喝的死醉,當下本著不惹麻煩的想法便想早些離去。
誰知道剛走到那男子所在的一桌時,賈璉卻是突然忍不住惡心一頓嚎啕大吐起來,回頭一看竟然將那男子吐了一身。
那酸爽的酒臭味,瞬間襲滿四周。
李謹安回過頭見狀眉頭一皺,也是不禁捂著鼻子,暗罵一聲“該死”
可事已至此,只見那男子頓時也提氣怒氣大罵一聲,隨后就想拔刀相向可李謹安身邊的兩個錦衣衛(wèi)卻也是眼尖手快,短短數(shù)秒刀還未拔出,鋒利的刀刃便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這一措手不及的舉動,讓他周圍的手下都是一愣。
等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是刀架懸梁。
而這時賈璉卻是渾然不知,仍是渾渾噩噩爛泥一般的身體癱軟一坨趴在自己小廝身上。
不過他倒是吐爽了,可李謹安這邊還清醒著的人卻是難受了。
“爺!”
看到現(xiàn)在兩邊拔刀對峙的局面,一旁的小廝趙福也是奮不顧身的擋在自家主子身前,雙目狠厲堅毅,死死盯著那群人舉動,他此時心下也是瞬間下了決心,只有動起手來,便會拼命的保護自家主子。
“哎!”
“喝酒誤事??!”李謹安見狀不禁搖頭感嘆。
猶豫片刻后,李謹安便想開口解釋,畢竟他實在不想再惹事,況且回京在即。
可他話還未說出口。
未曾想那看著文質(zhì)彬彬身穿藍衣袍的男子卻是提前走了過來,二話不說便道歉,本來理虧的李謹安一行人,這時只得尷尬的笑著回應(yīng):“是我們不對在先才是。”
見他這么謙讓,自己自然也得磊落一些不是?
可他的話剛說完,一旁被刀架著脖子的男子卻是立馬出聲喝道:“怎么,吐了勞資一身就想算了?”
李謹安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還未等其他人有所反應(yīng),抬手啪啪就在賈璉臉上一頓扇,直打的他白嫩俊俏的臉都稍稍腫了起來才停下手。
“這下可滿意了?”李謹安這時冷著臉反問道,他也知道今天如果不給個交代估計怕是難走了。
當然他不是怕事的人,而是不想惹事,況且這事錯在己方。
“老子......”
“閉嘴!”
那男子帶著不滿的話還未說出口,隨即便又被另一聲怒喝止住。
只不過這次卻是大哥刀疤男吼出的聲音,他對自己二弟惡瞪了一眼,隨后也堆起笑臉上前來,說道:“兄弟行事利落,這事就此作罷,老.....在下外號刀疤臉,在這江北一帶也算是有些名頭?!彼[約透露出名頭,其中不難帶有結(jié)交與威懾之意。
“沒興趣”李謹安想也不想便是斬釘截鐵的話脫口而出。
什么刀疤臉,爛疤臉的他自己的確不知道,自然也沒興趣。
隨后又見他不給面子的徑直走了,其他人還想阻攔,但卻立馬被自己大哥刀疤臉揮手制止。
“大哥,就這么放他們走了?”那男子還不死心,這時又上前苦訴道。
“二弟,你做事能不能動點腦子?蕭軍師說的話你都忘了?”
刀疤男訓(xùn)訴完,又回過頭對一旁沉思已久軍師蕭玉笑問道:“蕭兄弟,這人可是有何不同?”
“胡教主,這人來頭很大,他身邊的那倆持刀之人是錦衣衛(wèi)?!笔捰窕剡^神帶著沉重的口氣回應(yīng)道。
如果剛才真動起手來,恐怕就麻煩大了。
“?。⌒值?,你不會看晃眼了吧?就那比女人還柔弱的白嫩小子是鎮(zhèn)撫司的人?”刀疤男不可置信的問道。
“那男子在下不知,可身邊那兩人肯定是,錦衣衛(wèi)的佩刀雖都是特質(zhì)的,但每一把刀柄之上都有一個“鎮(zhèn)”字?!笔捰褡孕诺恼f道。
“那......既然如此,那我們的計劃會不會.......?”刀疤男聞言,皺著濃眉沉思了片刻,急色追問道。
“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我觀那倆錦衣衛(wèi)更像是在保護他,而剛剛應(yīng)該只是個意外而已。”
蕭玉折扇一開,淡淡笑說道。
“胡教主,在下現(xiàn)在就得回去將情況報給候?qū)④?,至于接下來的計劃只需按照之前所說的行事便可?!笔捰褶D(zhuǎn)過身突然說道。
“蕭兄弟慢走!”刀疤臉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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